只見她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墜子。
白家主看到那個墜子的時候,眼神微微一動。
白若霜當初來的時候,白家主就曾經跟她要過這個東西。
小墜子是徐家那男人給的,素蘭寶貝着呢,若不是真的出事,絕對不會離身。
若是出事,也會給最親的人。
白家主陷入回憶。
素蘭是他們白家這代人中最有發展的,不僅學識好,更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她一直將白素蘭作爲家族的繼承人培養。
而她也是沒讓自己失望,年紀輕輕的就能獨當一面。
只可惜...
白素蘭在成人禮之後,就頂了親事,卻被徐家的花言巧語給欺騙。
最後因爲感情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白素蘭一直都是在白家主的指導下成長,長成了白家主想要的樣子,然而,這並不是白素蘭真實的自己。
於是,最後知道了白家的責任和義務之後,她竟然用離家出走的偏激做法來反抗命運。
她還記得那天,白素蘭將麒麟印章放在她的面前。
“媽,我想爲自己而活,不想成爲別人的棋子,若是那樣的話,這個白家的家主之位,我不要也罷......”
自那之後,她便再也沒有看見過素蘭。
沒想到那一次就是永別。
她派人去找過,可是白素蘭卻不願意回來。
再後來,聽說她懷孕了,但是也搬了家。
白素蘭不想讓家人找到她,他們自然是找不到的。
白家主很是激動的看着那個墜子說,“霜霜,你不是說,你沒有這個墜子嗎?”
“對!我是沒有,因爲我的好媽媽在臨死前將這個墜子給了江小琛!”
“沒想到吧,就在剛纔,他在想要掐死我的時候,我慌亂間不小心扯了下來!這就是證據!”
江小琛看了看自己的口袋,還真是沒有早知道就應該戴上的。
因爲上次張啓光的事情,墜子被徐文成扯斷了,就一直沒有時間去重新將繩子接上。
什麼時候丟的,他竟然沒有注意。
突然,他瞳孔一縮,難道是在那人打傷自己的時候,順了出去?
然後被她撿了去。
“墜子是我不小心順了出去,是我的疏忽。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一個墜子根本代表不了什麼!”
江小琛說。
白若霜氣憤道,“我媽死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
“她說讓你好好照顧我,不要讓我出事,你怎麼做的?”
“答應的好好的,卻背信棄義!明明說好要幫我,照顧我,如今卻反過來陷害我!”
“白若霜!”江小琛眸子中迸發出一陣戾氣。
“你根本不配爲人女!白阿姨死了這麼長的時間你有給她燒過一炷香嗎?你沒有!你跟着孟浩文來了上京。”
“白阿姨早就被你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有了難處,所以你又要消費她嗎?”
白若霜被江小琛懟的啞口無言。
“你,你,那是我媽,當媽的爲了女兒,怎麼了?現在不是說我的時候,而是在說你!”
白若霜惱羞成怒,有些胡攪蠻纏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講什麼氣質。
唐家啊,那是比孟家不知道高几個檔次的家族。
唐明成既然想要咬死了江小琛,那麼她自然贏改極盡所能的配合啊。
“你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誰能證明?”
“我能證明!”
突然,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
衆人看向門口。
大家驚訝之餘,立刻都站了起來。
甚至連白家主都被白若智攙扶着站了起來。
“鄭先生!您怎麼來了?”白家主顯得很驚訝。
“若若十八歲的生成,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來的人竟然就是前幾天跟江小琛又一面之緣的鄭宇。
說着話,他將手中那精美的百寶嵌首飾盒低了過去。
“給你的禮物,別嫌棄。”
“鄭伯伯,您送的禮物誰敢嫌棄啊?誰若是敢說一句不好,我撕爛她的嘴。”白若智笑眼彎彎。
“若若的生日,沒想到竟然驚動了鄭先生,真是讓鄭先生費心了。”
白家主說,“快,裏邊請。”
白家主剛將請人做客的話說了出來,便想起客廳這兒正解決着事兒呢。
鄭宇倒是很自然了走了進來,“這是怎麼了?”
他看着江小琛,“遇到麻煩了?”
江小琛搖搖頭,“不是什麼大事兒。”
鄭宇對白家主說,“我一個外人,本來不應該插手你們的家事,但是,小琛是我的忘年交,他有事,我自然會過問。”
“你們竟然認識?”白家主疑惑。
這個江小琛究竟是何方神聖。
纔來到京城沒多長的時間,就將京城的水攪得西巴爛。
是藍家想要渾水摸魚?還是一切只是巧合?
“是啊。”鄭宇笑着說,“若若,你的這個禮物,就是小琛買的,我厚着臉皮討要過來的啊。”
“真的?”白若智愛不釋手的看着手中的盒子,“那我就當是江哥哥送的了,鄭伯伯,您要再送我一件。”她開着玩笑說。
鄭宇也寵溺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會算計了!”
白若智卻突然覺得這個盒子越看越眼熟,這不就是那個...
她瞳孔微微一縮。
還真是緣分。
“現在能將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說說了?倒是是什麼,讓這麼多的人一起討伐小琛呢?”
“家門不幸啊!”白家主的柺杖在地上戳了戳,痛心疾首的說。
白若智則是嘴巴倒豆子似的將事情的經過跟鄭宇一說。
鄭宇很確定,“我相信小琛的人品,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小琛做的!”
“鄭先生?”江小琛驚訝。
這個男人,自己真的這麼值得他相信?
“什麼都不用說,我相信你!”
“你有事,我兜着就行了!”鄭宇幾乎是腦殘寵的一言定了結局。
那意思明顯就是說:江小琛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哪怕真的做了,有鄭家給撐腰,你們也得認栽!
江小琛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他也知道,鄭家地位不低,但是並沒有入駐商業帝國,他不能讓鄭宇因爲自己而傷了這幾家。
他沉了沉,說,“我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