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事顫抖着聲音說,“你,你不能...”
“誰說的不能?今天你就是死在這裏,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嗎?”
“估計,這裏的人發現你出事,第一件事,就是竟選新的領事,不會有人管你了!”
領事的眼中閃過絕望,因爲,江小琛說的是實話。
他知道,自己管轄的人中,不安分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江先生,饒命,饒命!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人找你的麻煩。”
“你以爲,我會信嗎?”江小琛冷哼。
“在拍賣大會你就說過同樣的話了吧!當時,我記得有人也跟我求饒了。”
“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第二次?”
“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江小琛又問了一遍。
領事表面上假意求饒,實際上,手裏正鼓搗着什麼!
他以爲江小琛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卻不知道江小琛的異瞳早就將他桌子底下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
看來,他是一點機會也不想要了。
江小琛時刻注意着他的動作。
果然,在他又一次求饒的時候,領事猛地躥了起來。
他手中拿着一把槍。
這是他保命的好東西,在崑崙山一帶,有槍的人並不多。
這也是那些大漢會聽從他吩咐的原因!
原本,這裏的人因爲離着山比較近,怕山中會有猛獸,所以家中一定是備有槍的。
但是隨着社會的發展,那些危險的東西早已經被上面的人收了上去。
不過,領事家裏的卻沒有。
領事家裏不僅有手槍,還有能山上打猛獸的獵qiang!
武器在手,這些大漢,哪怕有再大的本事,他們也是不敢叫板的。
所以,領事在崑崙一帶,也是橫行霸道慣了。
大家只要提起他,都是不滿。
然而,也都礙於他手中的權力不敢反抗。
江小琛若是能真的滅了他,也可以說是爲民除害了!
此時此刻,江小琛的手死死的攥着領事的手腕。
而領事的手中,正拿着一把手槍。
江小琛哼了一聲,“領事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求饒也得有個求饒的樣子,你這樣,是求饒呢,還是求死啊!”
領事咬着牙,“江小琛!算你有種,今天老子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行,既然你吩咐了,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
江小琛手掌用力,將領事的手腕狠狠的捏着。
領事大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額頭上的喊瞬間流了下來。
“江小琛,你何必跟我爭個你死我活?你將來回你的中原,我管着我的崑崙鎮,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何必要斤斤計較,斬盡殺絕?”
慢慢的,他的手腕失去力氣!
再然後,他的手掌慢慢的鬆開。
最後,原本握在手中的手槍從手中脫落而下,“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領事大人疼的已經不能呼吸。
他死死的咬着牙。
目光滿是淬毒。
江小琛當然沒有忽略他眼中的狠辣。
“斤斤計較?斬盡殺絕?”
江小琛呵呵一笑,“領事大人,我不是沒給你機會,想要把我們斬盡殺絕的人是誰啊?”
“是你吧!若是你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今天會上門嗎?”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誰也怪不得。”
領事大人這樣的,估計,現在跟你求饒像個孫子一樣,轉眼就會變成一條毒蛇。
江小琛不能再給他傷害自己或者同伴的機會。
眼前的這位,就讓他成爲歷史吧!
江小琛將桌子上的鋒刃拔起,隨後寒光一閃。
領事大人半張着嘴,眸子瞪得老大,瞳孔慢慢的渙散。
那模樣像是很心有不甘,也有難以置信。
其他的人看到江小琛的動作之後,也完全不在反抗。
紛紛跪地求饒。
江小琛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奉命行事。
於是,他並沒有斬盡殺絕。
出了劉長亮和墨遠找那個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通,其他的人,便都直接做了鳥獸散。
“你們都知道應該怎麼說吧!”
幾個大漢連連求饒,“知道,我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個字的!”
“是啊,保證守口如瓶,領事大人都死了,我們也自由了,沒必要給自己再惹麻煩的。”
“幾位先生放心就好,我們絕對什麼都不說...”
江小琛幾人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離開領事大人的住處,回過頭,扔進一把火......
阿古那朵是第二天才聽說昨天的事情。
她當時只是將劉長亮他們指引了過去,並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而今天,他們這個小小的鎮子竟然炸開了鍋。
“你聽說了嗎?領事大人,和他們那幾個狗腿子,昨天晚上都被燒死了!”
“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我敢說假的?不要命了?”
“真是老天有眼了!這個領事大人早就該死!”
“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死有餘辜。”
“活該他要將自己的別墅建的那麼遠,着火了都沒有人知道。”
有一個人開口說道,“領事大人的跟班裏頭倒是有幾個活口,不過我跟他們打聽的時候,他們也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是提前回家了。”
“這就叫惡人自然有天收!”
“......”
阿古那朵聽着大家的議論紛紛,心中泛起了嘀咕。
“怎麼會這麼巧呢?”
“昨天明明是江小琛和劉長亮他們去過領事大人的家,然後當天晚上,他們就出事了?”
“會不會是......”
阿古那朵正胡思亂想着。
劉長亮突然冒了出來。
“嘿!女孩!”
阿古那朵捂着自己的胸口,倒吸了一口氣,“喝!你嚇死我了,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劉長亮兩手一攤,“還不是因爲你太專心啊!”
“我過來的動靜不小呢,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在想什麼呢?”劉長亮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