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琛擰着眉頭,“現在還說不好,只能先觀察一陣子。”
“江哥,你怎麼來了?”
“我也在查孟家,先前答應過陳教授,幫他查地宮那些寶貝的事情。”
“地宮的寶貝?!”劉長亮大喫一驚。
江小琛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小點聲音啊!”
“哦,江哥,地宮的寶貝,難道不是埋裏頭了嗎?”劉長亮難以置信的問。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回事!”
“咱們當時暈倒是人爲的,有人黃雀在後,所以,將寶貝帶走了。”
“最近在上京出現了地宮中的寶貝,所以陳教授纔想讓我幫忙,找到幕後主使,追回失竊的寶貝。”
劉長亮說,“這個偷東西的人,倒是挺仗義,捨不得咱們死啊,臨走還知道把咱們救出去。”
江小琛聽了他的話,心頭一驚,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竟然出現了藍欣的那張臉。
自己做夢,都是來藍欣走進地宮的事情。
亦夢亦真。
“那些竊賊是怎麼想的,咱們就不知道了。”
劉長亮好奇的問,“江哥,拿你查的什麼樣了?”
“剛開始,目前,目標是孟家和唐家。”江小琛看了看漸漸變成灰色的紅霞,“走吧,今天就到這兒吧,估計是沒有什麼發現了。”
劉長亮聳了聳肩。
兩人剛要離開,就見孟家走出來一個男人。
確切的說,應該是唐家的男人!
“唐,唐,唐...”劉長亮激動的說。
江小琛捂着他的嘴,“小點聲啊,走,跟上!”
“江哥,這不是唐家的大少爺嗎?果然是有一腿啊!”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從來到現在,多久了,難道這麼長的時間,唐明成都一直在孟家?”
劉長亮拍了拍腦門兒,“是啊!我大清早就在這裏,看了一天了,我根本沒有見過唐明成進去啊?”
劉長亮納悶兒。
江小琛問,“那一共進去過多少?進去的外人,也都出去了嗎?”
“啊!我知道了!是她!”劉長亮恍然大悟。
“誰?”江小琛問。
“一個女人,花枝招展,而且身形骨架偏大,當時,我還在想,孟家都落魄成這樣了,還有心思趙女人進去?”
“現在想想,那個人一定就是唐明成假扮的!她還真是能屈能伸啊!”劉長亮嘖嘖兩聲。
“非常時間就有非常手段。”
“而且,咱們也不能輕舉妄動,畢竟,唐家收購孟家,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他們之間有業務上的來往,經常見面也是無可厚非,咱們要找的是那些不正常的事情!”
兩人一邊說,一邊緊跟着唐明成。
不一會兒的功夫,唐明成已經在巷子中來來回回拐了好幾次彎了。
唐明成又一次拐進一個衚衕,劉長亮有些失了耐心,“這廝在做什麼呢?這不是折騰人呢嗎?”
兩人拐進了衚衕之後,卻沒有發現唐明成的蹤跡。
“人呢!”
“跟丟了?”
“被他們發現了!”
江小琛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詫,“趕緊回孟家,也許是調虎離山!”
“現在知道,有點兒晚了。”
江小琛和劉長亮兩人剛想往回走,身後就被幾個大漢堵住了去路。
爲首的人正是唐家的唐明成。
再看看衚衕的另一頭,也是幾個大漢出現。
唐明成冷笑道,“江小琛,按着輩分,你也應該叫我一聲堂哥,是不是啊?”
“我跟你們唐家沒有任何關係,我姓江!”
唐明成笑着說,“這樣說話就見外了。江小琛,唐大寶的手,是你的傑作吧!”
“我這做哥哥我還真是要謝謝你了,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這一鬧騰,真是讓我心裏痛快了不少啊。”
江小琛冷聲說,“所以呢?今天是來謝謝我的嗎?”
“是啊,當然要好好的謝謝你!”
唐明成說完,幾個大漢慢慢的逼近。
江小琛和劉長亮背靠背,時刻保持警惕。
“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發現孟家的周圍有人踩點監視,所以呢,我就將計就計,將你們引到了這裏,我是不是很聰明。”
“這裏人跡罕至,所以...自求多福了啊!”
“畢竟,在你這樣的小衚衕裏頭,若是出了人命,估計也要好幾天才能被人發現吧,哈哈哈。”
唐明成說完,甩甩手直接大笑着離開。
那幾個大漢則是一起衝了過去。
江小琛和劉長亮兩人互相保護着對方的後背。
然後面對一羣大漢面不改色。
“江哥,今兒咱們倆又能過過癮了。”劉長亮摩拳擦掌,臉上絲毫不減恐懼之色,甚至是又些躍躍欲試。
“是啊,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
江小琛說完,一個大漢已經輪着棍子過來。
“嗖!”
棍子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江小琛迅速的以貓腰,躲過了他的攻擊。
隨後,他一擡腿,照着大漢的小腿處用力一踹。
“咔嚓。”
“啊——!”
大漢後退了幾步之後,跌坐在地上。
聽這聲音,大漢的腿應該是被江小琛踹斷了。
“臭小子,你簡直找死!”另一個大漢,看到自己的夥伴出師不利,而且守了這麼重的上,惱羞成怒,立刻就衝了過來,手中的棍子直奔江小琛的頭。
劉長亮這會兒也放倒裏一個,“江哥,這麼幾個,咱們可得好好的跟他們玩玩兒,速戰速決吧,一會兒若是墨遠他們來了,咱們就沒有發揮的地方了。”
“你說的對。”
江小琛搶過大漢手中的一根棍子。
劉長亮也是,他面前的大漢,手中拿的是一把看砍dao。
“也多謝唐明成的提醒了,這裏若是出了人命果然是沒有人發現啊!”
劉長亮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他們打成這樣,周圍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是劉長亮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辣。
江小琛也是,他原本並不是弒殺的人。
但是,眼前的情況不允許他有任何慈悲之心了,畢竟,對他們慈悲,就是對自己小命的不負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