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江小琛聽了他的話之後,一陣無語,“你這腦洞都是哪裏來的?你怎麼不去當作者呢?”
“你以爲我不是嗎?我在法制報上可是發表了很多作品呢!”鄭法醫得意洋洋的說。
“得,我跟你沒有共同語呀,雞同鴨講,讓開,別擋路。”
鄭法醫故意擋着江小琛的去路,身子站到了鄭家的大門口。
“我就不讓,這裏是我家,我在我家的門口呆着,礙不着別人。”
江小琛想要將鄭法醫推到一邊。
鄭法醫立刻那處手機,打開錄像功能,“你這是想跟我動手,然後私闖民宅嗎?我家丟了東西,你賠的起嗎?”
“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別再這裏礙眼!”
“哼,鄭法醫,你鄭家門檻高,但是我江小琛還真的能邁進去!你可別太瞧不起人了!”
鄭法醫說,“吹吧你!看看你那副嘴臉,人若是虛僞了,還真是醜陋不堪!”他嘲笑道,“你若真的能進我鄭家的門,我給你磕頭叫爺爺都沒問題!”
鄭法醫十分的自信,因爲今天,家裏根本一個人都沒有,自從爺爺失蹤以後,家裏陸續來了好多人,說是關心爺爺的下落,實則是想打探消息,最後他們好決定以後怎麼站隊。
在醫學科研和考古界,鄭家怎麼說,都能算上是一個風向標的。
但是來的人多了之後,也就漸漸的出現了問題,比如——丟東西!
家裏收藏的或者科研的有價值的東西卻是不少。
所以,最後,鄭家乾脆差不多的就搬了出去。
鄭家有人的時候也就只有鄭宇一個,沒人的時候便會大門緊鎖謝絕見客。
鄭法醫心中暗暗得意。
鄭宇叔叔的性子是整個鄭家最奇怪的,他跟誰都不合羣,而且脾氣暴躁。
大家都學醫高科研,他缺喜歡玩兒那些死人玩兒東西。
鄭法醫是很牴觸跟鄭宇同處一室的。
江小琛沒想道,現在竟然還有人會跟他打這種賭?
“你跪下管我叫爺爺?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不過呢,咱們不能錯了輩分,跪下管我叫叔叔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江小琛笑道。
“你簡直是大言不慚!想讓我下跪,做夢吧!你個土包子,趕緊給我滾!”
鄭法醫直接撂下臉,開始趕人。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話音剛落,就聽着身後有人驚呼一聲,“小琛!真的是你啊!”
“是我!我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過來找你,不過,你不在家,然後我去琉璃廠想要碰碰運氣,也沒見你,今天才又有空,就趕緊過來了。”
江小琛說完,鄭宇趕緊走了過來,“快進來坐。”
鄭法醫簡直不能忍,他看着鄭宇說,“二叔,您知不知道他是誰?您竟然邀請他去咱們家?”
鄭宇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陰冷,“我想要邀請誰,是我的自由,這個家應該還輪不到你管!”
鄭法醫眸子猩紅,“你可真是有一套!我算是小瞧你了!”
“爲了偷我的報告,竟然提前調查我!然和我的家人先搞好關係,是不是?”
江小琛一愣,“你的被害妄想症這麼嚴重,真的不考慮治治嗎?怪不得都說醫者不自醫啊!”
鄭法醫氣的伸手指着門口說,“你趕緊給我出去!從我家出去!”
鄭宇怒道,“夠了!你還想鬧到什麼時候?若是沒事,就趕緊離開!”
“二叔!你是我二叔,你怎麼向着一個外人說話!他來咱們家,是有目的的,他就是想要偷取……”
“閉嘴!”
鄭法醫還沒有說完話,鄭宇就呵斥一聲,“就你的那點什勞子的破報告,誰能看的上!”
“小琛的本事,你大概還不知道,十個你捆在一起都不是對手,人家會偷你的報告?你別覬覦他的就是萬幸了!”鄭宇的話說的中肯,但也夠難聽。
鄭法醫尖叫,“二叔,你竟然覺得我不如他?我是名牌大學畢業,他呢!我工作經驗豐富,他會什麼?他才二十出頭,我都上學了,他估計還穿開襠褲呢!你憑什麼瞧不起我,長他人志氣?”
“我說他比你強就是比你強,你不服氣也是沒有辦法!”鄭宇看了一眼江小琛,又看了看鄭法醫。
才說,“瞧瞧你那副嘴臉,不管水平如何,從氣度上,你就已經輸了!”
“更何況是實力?我都不想比了,跟小琛比,你還不配!”
“二叔!”
鄭法醫瞪着眸子。
鄭宇冷聲說,“江小琛,我已經請進來了,你若是滾,就趕緊的,若是不想滾,就兌現剛纔的打賭,跪下管小琛叫爺爺吧!”
“我!”鄭法醫狠狠的瞪了江小琛一眼,“走就走!你給我等着!”
看着鄭法醫離開的背影。
鄭宇說,“小琛,讓他直接離開,你不會怪我吧,畢竟,他欠你一聲爺爺呢。”
江小琛笑了笑,說,“鄭先生,你這是在埋怨我呢啊!我可不敢亂了輩分的!”
鄭宇說,“我從來也沒有在乎過那些,總歸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謝謝理解。”
鄭宇兩人進屋之後,兩人臉上的神色都變得嚴肅。
鄭宇試探着問,“你過來,是不是想跟我說…關於,我爸的事情…”
“嗯。”
江小琛沉了沉,說,“鄭大人他……遇難了……”
鄭宇並沒有太過驚訝或者傷心的模樣。
而是淡淡的對江小琛說,“沒關係,我早就料到了有這一天,所以。我能接受。”
江小琛也不知道該如何跟鄭宇說,“鄭先生,我很抱歉,請節哀…”
“我知道了。”鄭宇沉聲說,“父親選擇了要走這條路,我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我不會怪你的。”
鄭宇知道,這次的崑崙山之行是父親提議,按着他的性子,是不可能讓江小琛活着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