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看你就是鬼鬼祟祟的,但是礙於墨家主相信你,我也是沒辦法,如今害死了墨家的大老爺,現在又要開始害我嗎?”
“墨管家不要激動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又不可能紅口白牙的污衊你,是非絕對自然有人辨明。”江小琛說。
法官大人把江小琛呈上來的證據一一看了一遍,果然覺得墨管家有很大的嫌疑。
“既然這樣,那就移交城衛隊審問吧,如果墨管家西藥上訴的話,可以提出申請,三個工作日之後再由我們受理。”
法官大人話音剛落,城衛隊的人就來到墨管家的身邊,“墨管家,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不去!你們別想碰我!放開我!”墨管家掙扎!
“墨管家,希望你配合!你買了那麼多的草藥,究竟是爲了什麼?是不是將紫龜髓積攢起來然後給墨家大伯吃了?”
“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
墨管家一直在反駁。
墨家三兄弟對於這個結果早就心知肚明瞭。
不過,他們還是萬分難過。
相處了這麼久的墨管家,竟然做出了這種事兒?
而這些事情,都是劉長亮和琛二狗暗中幫着查出來的。
他們兩個不是墨家的人,在大家的目光一直在墨家三兄弟和江小琛的身上的時候,陳二狗和劉長亮這纔有了機會出去尋找證據。
只是他們沒想到,買那麼多藥的人竟然是墨管家,他也是很小心了,僱傭了很多人幫他買,不過,人只要做過的事情就會留下痕跡。
即使他不承認,也根本不能抹消這些。
墨管家大喝,“不是我,我就算是買了那麼多藥也很正常,不能因爲我買藥,你們就懷疑我吧!江小琛還開藥呢,他豈不是嫌疑更大!”
這時候,劉長亮突然帶着城衛隊的人走進進來。
“墨管家,你這話說的,鬼都不信!你還在這裏自欺欺人嗎?”
“挪!證據都擺在你眼前了,你怎麼說!”劉長亮說完,身後的城衛隊的人立刻將一大包的草藥那了過來。
城衛隊的人說,“這些草藥中的確都沒有紫龜髓!”
墨遠質問,“墨管家,你能解釋下,按着江小琛的藥方買了藥,但是其中的一味紫龜髓卻沒有了是爲什麼嗎?”
墨管家支支吾吾的半天,卻沒有說出任何反駁的話,“我,我不知道,我我我把藥都給你大伯母了!”
“你放屁!胡說八道!這個時候還想要往我大伯母身上栽贓嗎?”墨良的暴脾氣,直接跳着腳的怒罵着。
“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跟我們走一趟吧,若不是你做的,自然會還你清白!”
“江小琛先生不也在城衛隊呆着三天,現在證明他是清白的,我們自然會給江先生一個說法的!”
這時候,墨管家突然開口說,“不是我!不是我!平時給墨家大老爺熬藥都是大夫人的事情,若是有嫌疑,應該是她纔有的!”
墨管家瘋狂的指控着。
城衛隊的人將目光投向墨家大夫人。
“請問墨夫人,您有什麼話可說嗎?”
“不是我!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些!都是墨管家熬藥的,我只是給他大伯端來而已。”
“我剛經歷喪夫之痛,你們就這樣往我的頭上扣罪名嗎?”墨夫人哭訴着。
墨良心中難受,“大伯母,別理他們,他們就是瘋狗,逮着一個咬一個!我相信您!”
“好孩子...”墨夫人抱着墨良失聲痛哭。
城衛隊的人無奈,“墨夫人,還請您節哀,我們也是公事公辦,麻煩你配合下。”
“真的不是我...”
墨夫人哭哭啼啼,“墨管家,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們家青國真的是看錯了人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往我的身上潑髒水,你讓我一個婦人要怎麼活啊!”
“你爲什麼要害死他啊,你還我丈夫!”墨夫人越說越激動。
墨管家氣得咬牙,“墨夫人,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可裝的!不是你跟我哭哭啼啼說墨青國不好的時候了吧,你心中的怨氣,我都知道!要我當着大家的面都一一說出來嗎?”
“沒有人會相信你這個亡命之徒說的話!墨管家,回頭是岸啊!”墨夫人說。
墨管家不服氣,“你想撇清關係?沒門!我知道,就是你給墨青國下毒的,你讓我想法子弄死他,你說你不甘心,你恨....”
“住口!你胡說!”墨夫人神色激動,她胸口劇烈的起伏,那樣子就好像誰若是在刺激她,她就會暈過去了一般。
“你們不信大可以搜查!”墨管家說,“城衛隊的人不是墨家老宅搜查了嗎?那些紫龜髓的痕跡,墨夫人的房間一定也會有!爲了掩人耳目,她平日裏給墨青國熬的藥都是正常的,她都是回房間之後再下手的,所以,大劑量的紫龜髓就在她的房間,你們一搜就知道!”
城衛隊的人剛想說什麼,劉長亮立刻打斷了他們。
因爲,他收到江小琛給他的指示。
就在剛剛,江小琛跟劉長亮比劃了兩個手勢,他一下子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他對墨管家說,“搜查了,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在墨夫人的房間發現的!”
衆人震驚。
他們紛紛將質疑的目光投向劉長亮。
墨良的反應尤其激動,“亮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劉長亮說,“我知道啊,這些東西真的是在你大伯母的房間搜出來的!城衛隊的人本來是要找你大伯母問話的,只是還沒來得及。”
“不可能!”墨夫人激動的搖頭,“不可能的!”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確就是在你房間搜出來的啊!”劉長亮說。
墨夫人滿眼質疑,“這絕對不可能!那些盒子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房間的!”
她還沒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江小琛卻突然開口,“墨夫人終於不打自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