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竟然爲一個癟三打我?我欺行霸市的好處,您也不是收着了嗎,現在竟然...”
“你給我閉嘴!還不滾回去!我看你長本事了,還敢頂嘴了是不是!”梁黑子憤怒,他直接拽着梁天成離開。
“等等。”
江小琛突然喊了一句。
梁黑子腳步一頓,“你還有什麼事?你已經將他們打成這個樣子,應該也算是兩清了。”
江小琛微笑道,“兩清?我看未必吧,梁天成估計沒少給你做哪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吧,淘金市場竟然成了你們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梁黑子,我什麼性格,你也知道,你的老底,我也知道,梁天成不是說惹上他的人就在也不能來淘金市場嗎?”
“我不想在淘金市場看到這個人,否則我見一次,揍一次。”江小琛狂傲的說。
梁黑子聲音低沉又陰冷,“淘金市場不是你們家的!你別太過分!”
“淘金市場也不是你家的,你們不也做出了這種事嗎?”
江小琛反問一句。
周圍看熱鬧的羣衆竟是紛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是誰?
竟然敢跟梁黑子槓上了?
這梁黑子當年就是在淘金市場一手遮天,進去幾個月之後能迅速的東山再起,一看就知道不能小視。
大家對他平日裏的蠻橫和梁天成的霸道,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沒想到這個眼生的年輕人敢直接跟梁黑子對上。
“我不是以前的梁黑子,你也不是以前的江小琛,藍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覺得,你還有靠山?”
“你覺得,我需要靠山?沒了藍家,我就一無所有了是嗎?”江小琛冷哼,“那咱們拭目以待吧。”
“那咱們就走着瞧!”
梁黑子說完,在衆人的注視下離開。
臨走時,他回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江小琛一眼。
周圍的羣衆也震驚不已,對江小琛的身份更是好奇。
竟然能讓梁天成被打,吃了啞巴虧,梁黑子還沒有追究。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啊?
“我聽梁黑子喊他江小琛。”
“啥?江小琛?不會是那個江小琛吧?”
“哪個?”
“麒麟樓的主人啊!”
“嘶!”
“他們麒麟樓都是王掌櫃的在處理事務,我還是真是頭一次見到本尊啊。”
“麒麟樓作爲淘金市場影響最大的商行,以前對於梁黑子都是不聞不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就是因爲他們的當家人沒有這樣的命令。梁黑子也不敢招惹麒麟樓,兩方倒也是相安無事。”
“這次可就不見得了,看來淘金市場可能有大的變動嘍。”
“我倒是希望這個麒麟樓能把梁氏商行治治,也省得天天受他們的打壓。”
“......”
江小琛還沒有到麒麟樓,就發現一羣人迎了過來。
“小琛!”
“老王!桑虞,吳胖子!你們怎麼都來了。”江小琛臉上帶着笑,開心的一一打折招呼。
吳胖子說,“剛纔聽外面的人談論,說有一個叫江小琛的在市場跟梁黑子起了衝突,我着一聽,立刻就出來了。”
“然後就碰巧遇上了他們”
桑虞開心的上前,拽着江小琛的胳膊,“江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啊,我都想死你了!”
王猛也是,一拳頭直接砸向了他的肩膀,“你小子可真是沒有個良心,把麒麟樓一扔,當個甩手掌櫃,出去逍遙快活,讓我們幾個在家裏做牛做馬。”
江小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實在是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
“我們都知道啊,跟你說說,不過是發了一句牢騷,你還真當真了怎麼着?”
王猛笑着,道,“咱們回去說。”
幾人一起簇擁着江小琛回了麒麟樓。
這裏的裝修跟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不一樣的就是規模擴大了好幾倍。
王猛一直想要卡分店,但是江小琛沒有同意於是,他便盤下了旁邊的幾個鋪子,如今全部打通,是淘金市場最大規模的古玩鋪子。
大家也都知道他們這裏的東西童叟無欺,而且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
王猛不僅眼界可以,他這個人在經商方面更是頗具頭腦。
每次江小琛從外地郵寄回好東西的時候,王猛總會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然後在麒麟樓舉行拍賣會,這也是爲什麼他將麒麟樓擴大的原因。
按着江小琛的吩咐,王猛將三樓整個打通,變成一個空曠的大廳,裏面修了一個舞臺,以及階梯型座位。
江小琛也是在上京參加了那麼多的拍賣會之後,有所啓發。
與其一直要拍賣那些文玩租酒店,還不如自己裝修一個。
他們麒麟樓的一樓是各種平價文玩,二樓則是精品和鎮店之寶,現在三樓又裝修後成了拍賣廳,不進省去了去酒店的麻煩,而且妹舉行一次,就是給樓下做宣傳。
很多客戶都是雖然沒有拍到寶貝,但是在樓下卻也買到了讓自己心儀的商品。
這也是麒麟樓越來越壯大的原因。
回到了麒麟樓之後,她們這纔開始跟江小琛打聽着最近的情況。
江小琛也是報喜不報憂,只是簡單的說了說在上京的事情都很順利。
吳胖子說,“其實,我也猜到你應該調查的廳順利的,要不然陳教授也不可能晉升的那麼快,陳教授現在已經是上京大學的住校教授,而且是國內十佳工作者。”
“對啊,江哥,他不是請你調查地宮文物丟失的哪個案子去嗎?最後怎麼又都是他的功勞?都沒有提起你的名字!”桑虞不服氣的說。
“我也不在乎那些名利,他願意,就讓他去領功勞唄,站的越高,摔得越疼,被世人矚目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江小琛淡然的說。
王猛道,“你倒是看的通透,想當初,我也是從那時候過來的,現在想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