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琛笑了笑,“您覺得你還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本嗎?”
“都知道些什麼,說吧!若是我滿意,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若是你不說,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見閻王!”江小琛冷聲說。
梁黑子被逼無奈,硬着頭皮說,“我知道高虎這兩天要出門,據說是一個叫做原四島的地方!”
“原四島?”江小琛驚訝,果然如此!
梁黑子點頭,“是的,若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他應該是後天出發。我還知道高虎的主子根本不是藍忠河,而是另有他人,因爲,他平時交代我的任務,都是揹着人,也不會讓老狐狸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跟高虎聯繫的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梁黑子搖頭,“只知道他管那人叫聖主,他有一次打電話,我聽見了一些,那人說話聲音沙啞,好像年齡很大。”
“聲音沙啞?”江小琛驚詫!
難道是...黑袍人?
“對,聲音沙啞,聽着就很恐怖的感覺,他就不知道交待着高虎做什麼事。”
江小琛挑眉反問,“你就知道這麼多?”
“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梁黑子像是想要江小琛相信,說的誠懇又認真。
江小琛瞭解梁黑子的爲人,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他。
他抽出鋒刃,迅速的在梁黑子的面前閃過,泛着冷光的鋒刃在梁黑子的手腕留下一條鮮紅的痕跡。
一滴鮮血順着鋒刃的尖端滴落在地。
江小琛另一隻手拿着一根銀針在梁黑子開口的那一剎那,直接將針扎進他頭上的一個學位。
梁黑子的臉色青紫,像是極力隱忍着什麼。
“大半夜的,我是怕你擾民,所以你就別出聲了,這挑斷手筋的感覺自己慢慢享受吧。”
江小琛自顧拉了一把椅子,然後坐在梁黑子的面前。
“等你什麼時候想跟我說實話的時候,我在讓你開口,怎麼樣?”
“其實,你也算是個硬漢了,只是,你的硬氣沒有用到正地方啊。”
“就想現在,你說你還在執拗什麼呢?知道什麼就說,多好,也免得受這些外之苦。”、
“你可別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是不可能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的。”
江小琛有的是時間跟他耗着,畢竟疼的也不是自己。
他給梁黑子扎的穴位是有講究的,他不僅不能出聲,而且,針若是不拔下來的話,他感受的疼痛會放大幾乎十倍。
梁黑子疼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要不然這樣吧。”江小琛笑了笑說,“你不是最緊不想說嗎,那咱們就打一個賭。”
他看了看腕間的手錶,“只要你能堅持一刻鐘,不跟我求饒,我就放了你,然後什麼都不問了,你說怎麼樣?”
梁黑子擡眸,眼睛一亮。
“真的,我說道做到,我現在開始計時了啊!”
話落,江小琛將他頭上銀針往下按了一釐米。
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猶如銅鈴一般。
兩條腿在地上蹬着,雙腿更是挺的直直的。
一條廢了的手在地上來回的蹭着,傷口慢慢的外翻,另一隻手的五根手指狠狠的抓着地,手指扣進地裏,一片血肉模糊。
江小琛看着他悲慘的模樣卻依舊風輕雲淡的跟他聊天,“加油啊,你已經堅持了二分鐘了,還剩十三分鐘,我在給你倒計時。”
可是梁黑子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最終,他終於點點頭,表示自己會把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想要說了?”江小琛問。
“嗚嗚嗚...”
梁黑子的嘴裏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江小琛這纔將梁黑子頭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梁黑子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好像少了很多,他長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已經虛脫的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個時候的梁黑子,整個身體都已經被汗水浸溼透。
經歷了剛纔地獄一般的折磨,如今他的汗水滲進傷口,他都覺得的疼。
“說吧。”江小琛翹起了二郎腿。
梁黑子趴在地上好半天,終於緩口氣。
“我說...”
房間裏靜悄悄的,只能聽見梁黑子有氣無力的說話聲。
“高虎背後的人好像是在收集什麼東西。”
“據說這些東西隱藏着一個大祕密,好像是什麼寶藏,若是得到了這個寶藏,那變會成爲這個世界的統治者。”
“高虎也不過就是一個棋子而已,具體這下棋的人是誰,就不是我這樣的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還有藍忠河那個老狐狸,他以爲自己挺厲害能將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其實也根本上不了檯面,高虎他都看不透,藍忠河將藍欣的父母囚禁在原四島,就是想要藍欣聽她的吩咐,怕藍欣能力強的時候會反咬他一口,沒想到他解題思路挺對,不過,目標找錯了。”
“的確,換成誰,估計也是想不到,大概這就是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吧。”江小琛沉聲說。
梁黑子在地上趴着,掙扎了半天,都沒有起來,主要是剛纔的渾身痙攣的疼痛使他的身體現在還是緊繃僵硬的狀態。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梁黑子的眼中帶着一絲祈求。
“我就算是放過你,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江小琛冷聲說,“你自己摸摸你肚臍右側三指偏上的位置,用力按一下,看看什麼感覺?”
梁黑子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這麼一按。
“嘶!”
他直接疼的臉色煞白,倒吸了一口涼氣。
“爲什麼會這樣?”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江小琛解釋,“你最近吃了大量的毒藥,毒素堆積在你的腹中,所以你會有現在的症狀,很正常。”
“怎麼可能有人給我下毒!”梁黑子不敢詳細。
“沒人給你下毒,是你自己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