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他們看着曹皓彥的目光帶着質疑。
“你這是什麼腦路?你確定自己沒有說笑?”
大勝也說,“你竟然讓王木寶鑽你表弟的胯,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以爲你們趁幾張破錢,就可以爲所欲爲?”
曹皓彥臉色陰沉,“有錢就是可以爲所欲爲,你別忘了,若不是我舅舅的遊輪救了你們,你門現在已經葬身火海或者命喪大海了!”
“曹皓彥,你可真是沒良心,若不是他們救了咱們,咱們一定是死在他們的前面。”苗天虹說。
苗天翠補刀,“若不是救了咱們,大勝哥也不會跟你打架,不打架的話,船身也不會撞壞,自然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嘍,所以,說起來,若不是你,那船也不會起火。”
“你!你們兩個叛徒,竟然跟他們這幾個泥腿子站在一個戰線上?你忘了誰給你門工錢了?”
苗天虹說。“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當初,我們姐妹上船的時候,你說的是若將來咱們到達原四島之後獲得寶藏,咱們幾個會均分。但是,遇見海島之後,你竟然直接撇下同伴,所以,咱們之間的條約也就算不得數了。”
“而且,你根本沒有說,若是得不到寶藏或者中途出事會怎麼樣,這樣,我們姐妹已經無法相信你的爲人,不會跟你們合作了。”
苗天翠扭着屁股,走到苗天虹的面前,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趴在嚴澤的肩膀上,“是啊~我們還不如跟着嚴澤船長他們一起呢,最起碼,人看上去就比你講義氣。”
嚴澤微微蹙眉,“站直了說話。”
“呵呵呵,嚴澤船長這是害羞了嗎?”苗天翠說。
曹皓彥說不過她們,也是因爲自己的確是理虧,“我懶得跟你們說。我表弟讓王木寶鑽胯道歉,就已經是給我面子了,難道真要將這小子扔下海喂鯊魚嗎?”
“士可殺不可辱!”大勝說,“你就是侮辱人!”
李天賜呵斥着,“你到底鑽不鑽?你若是不鑽,我就將你們幾個通通丟下海里喂鯊魚。”
江小琛半天沒有說話,大家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意外。
沒想到這幾個短短相處的人,竟然能爲他說話,替他出頭。
他對李天賜說,“俺當然不會鑽。有本事你就真把我丟下去啊!”
、“俺又不是打不過你們!沒準兒誰把誰丟下去呢。”
大勝一聽,欣慰道,“是條漢子!”
長河也說,“對!咱們哥幾個幫你!”
李天賜大怒,“真是該死!在我李家額的穿上,竟然還敢不聽我的話!”
“你們兩個,把他們都給小爺丟下海去!”
“小少爺,這不好吧。”一個黑衣人有些擔心的說。
另一個黑衣人也是擔心,主子讓他們看着小少爺別搗亂,別惹是生非,不是讓自己跟着他爲非作歹啊。
倒不是他們有多麼的深明大義,而是,他們上船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這些人救了曹皓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小少爺,您還是三思吧,他們若是出事,老爺子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殺了就殺了!你們的命本來就是我們李家給的!”李天賜大聲喝斥。
“是,我們明白了。”
“明白就好,以後我說話,你們最好不要質疑!”
兩名黑衣人神色不悅,又不敢說什麼。
其中一個給另一人打了一個眼神。
那人會意,立刻轉向一旁,掏出手機。
在李天賜還在嘰嘰歪歪的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將這邊的情況跟老爺彙報。
李天賜纔不會管那些,只顧自己出了氣就好。
曹皓彥在一旁煽風點火,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好好的出口惡氣。
他的目標就是把這個王木寶和大勝狠狠的收拾一番!
只聽李天賜頤指氣使的說,“那個叫王木寶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鑽,還是不鑽?”
“不鑽!”江小琛毫不猶豫的回答。
李天賜氣呼呼的對兩個黑衣人說,“你們兩個,還不抄傢伙!等着什麼呢?難道要讓別人欺負死我的時候,你們纔會有反應嗎?”
兩名黑衣人無奈將手中的qiang拒了起來,對着江小琛。
主子怎麼還不來啊,再不來,他們頂不住了。。
這個小少爺真是沒有腦子啊,想殺這些人,等去了原四島那種危險重重的地方,還不是有的是機會?非要現在動手?明目張膽,這不是傻,是什麼?
就像現在,曹少爺已經被人質疑人品了,這個小少爺還不知道收斂。
在別人的眼裏,把救命恩人都弄死,簡直是恩將仇報了,以後誰還跟李家合作?
“你們兩個還在等着什麼?還不動手?”
“等一下!”曹皓彥突然開口。
“表弟,殺了他們簡直太便宜他們了!”
李天賜問,“你說怎麼辦?我也覺得殺了他們,也根本難解我心頭之恨。”
曹皓彥眼珠子一轉,然後說,“咱們這樣,王木寶若是鑽了表弟你的胯,那咱們就一筆勾銷,若是不鑽,就讓他們站成一排,然後表弟你蒙着眼睛開槍,看看打到誰,誰倒黴,你覺得是不是恨好玩兒?”
李天賜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對對,聽着就刺激,就這樣玩兒!”
“你們兩個,把他們都給我捆上!”
李天賜話音剛落,他們幾個又開始罵曹皓彥。
不過,大壯和嚴澤都是會功夫的,兩人配合着,在加上江小琛在中間是不是的搗亂,所以,他們一隻沒有被抓到。
兩名黑衣人只是將長河還有苗氏姐妹困了起來。
李天賜急切的喊,“你們兩個沒喫飯罵?幾個土包子都抓不到?還不趕緊的!”
兩個保鏢也是相當的無奈。
又要抓人,又要拖延時間。
“天賜,你又不聽話了!”突然,船艙走出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