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樣很奇怪嗎?你們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苗氏姐妹抿嘴一笑,“沒有奇怪,只是看着你那張腫的豬頭臉習慣了,然後突然看見你的廬山真面目覺得...有點不太習慣而已。”
尤其是苗天翠。
他們在船上的時候,江小琛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幫助她,她本就心生感動了,如今,看高虎和江小琛相處的情景,她也便清楚,江小琛是個有本事的。
女人啊,哪個不是崇拜英雄?尤其是相貌俊逸的英雄。
苗天翠的眼神漸漸的變成了迷戀。
這時候,江小琛突然問。
“對了,這兩人怎麼辦?”
高虎冷漠的眸子掃了一眼,“先帶着,一會兒還有用。”
“對對對,我們還有用,不要殺我!”曹皓彥說。
嚴澤卻突然攔住了高虎。
她站在高虎的面前,一點兒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等一下!”
“高先生,我有話要說!”
高虎並不是有耐心的人,“我很欣賞你的勇氣,給你一個機會,想說什麼?”
“曹皓彥的命,我要!”
“對!”大勝附和,“曹皓彥這小子必須死!”
曹皓彥一聽,緊張的抱着高虎的大腿,“爺爺,救命!你不會殺了我的,你剛纔說了,我還有用的!”
“滾!”
高虎一腳將曹皓彥踢到了一旁。
“嚴澤,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高虎冷聲說。
嚴澤回道,“橫豎固然是一死,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死之前,把我們嚴加跟漕幫的恩怨算清楚也好。”
“我們漕幫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總是抓着我不放?一羣泥腿子而已,我們漕幫都不會跟你們這些人交往,哪裏來的恩怨?”曹皓彥反駁着。
李瀾濤呵呵一笑,“你漕幫還真沒少幹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江小陳看着熱鬧,這是準備狗咬狗了嗎?
果然,曹皓彥和李瀾濤兩人,一個外甥,一個舅舅,竟然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互撕。
“我沒空聽你們的廢話。”高虎呵斥一句。
隨後,他對嚴澤說,“這兩個人的命都給你了,不過現在還不能死,我還有用,你現在若是想做什麼,我不會管,但是,先把小命留着。”
嚴澤一聽,大喜,她開心的說,“謝謝高先生了,估計,一會兒您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怨恨你了。”
江小琛想,嚴澤應該對曹皓彥應該有着滔天的恨意吧。
高虎睨視着江小琛,“走吧!”
江小琛跟在他的身後,慢慢的往島的深處前進。
曹皓彥和李瀾濤被嚴澤捆着,走在最後。
大概到達了原四島的中心位置。
大家也越來越覺得奇怪。
這裏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啊,就是個荒島嘛。
“前面有一個山洞!”苗天虹指着前方說。
高虎停下,“你們留在這裏,江小琛,跟我進去。”
“我?”江小琛一愣,“好吧。”
高虎環視一圈,“你們幾個也別想着跑,在這島上,若是想逃跑,才真的是找死,我說的話,你們最好是聽,對你們沒有壞處。”
沒有了高虎,山洞外頭的幾個人更加的放肆了起來。
大勝爲首的幾個人紛紛將自己的拳頭揮向了曹皓彥。
“你個該死的,我早就想打死你了!”
“就是你們漕幫所有的人都該死!”
嚴澤恨的咬牙道,“曹皓彥,冤有頭債有主,你今天就認命吧!”
嚴老爹更是拿着棍子,下手無情。
苗氏姐妹聽着曹皓彥的鬼哭狼嚎沒有任何的同情之色。
“這個人,就是活該,死有餘辜!逃命的這一路上,我們早就想收拾他!”
苗天翠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們是同乘一艘船來的,所以,這一路上,我們被曹皓彥欺負打壓,我們盼着他死,你們爲什麼也這麼恨他?”
衆人突然沉默。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實在對不起。”苗天翠趕緊道歉。
片刻後,嚴澤纔開口,“你沒說錯什麼,漕幫跟我們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說的清楚的。”
“曹皓彥,我今天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讓你知道你們漕幫包括你,都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我們生活在沿海一帶的漁民散戶,一直都是捕魚爲生,漕幫在建成初期,就對我們說,這是互惠的事情,會上門收購我們的海貨,統一銷售,形成規模,這樣的確對我們漁民來說是檢好事。”
大勝接着說,“可最後曹家包藏禍心,竟然讓我們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不知道怎麼的,平時打撈的海貨都要給她們漕幫,價格也不合適,數量不夠還有違約金。”
“這不是明擺着坑人的嘛?”
“我們老百姓哪兒懂得那麼多。”
“我們身邊的人想要找大人說理,結果,根本見不到大人的面,就被關了起來,最後死的死傷的傷。”
苗氏姐妹鄙夷,“還真是不要臉,像是曹家能辦出的事兒!”
“我們沿海的這些漁民,死在漕幫手裏的人,不計其數!”
苗天翠說,“那的確事應該拿曹皓彥開刀...”
......
山洞外,她們義憤填膺的教訓着曹皓彥。
山洞裏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江小琛還曾經幻想過,這裏會不會像是世外桃源一樣,恨快就會豁然開朗呢。
不過,他好像是想多了
深不見底的黑,一直都是山洞,石室。
昏暗的磷粉燈。
走了很遠之後,高虎在一間石室門前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江小琛問。
高虎說,“你想找的人,就在這裏。”
“你是說...”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小琛根本不用進去,透過厚重的石門,就見一對夫婦相互依偎着,“我進去看看。”
高虎打開石門。
江小琛走了進去。
兩人大概是被關了很久,他們的目光呆滯,行爲有寫緩慢。
“又是一天,過去了嗎?好像比每天稍微快了點兒,我怎麼感覺送飯的啞奴剛走呢。”
“那也是一天,否則,這裏怎麼會來人呢?”女人沙啞着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