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亮白了她一眼,“要不怎麼說風水輪流轉呢,昨天剛說的欣姐矯情,今天你就生病了?”
江小琛耐着性子問,“怎麼了?也發燒了嗎?什麼症狀?”
“我就是高燒,渾身無力,頭重腳輕,出虛汗,而且看東西有時候會有重影...”
“嗯,跟藍欣的症狀一樣,一定也是被蟲子咬了。”江小琛從揹包中拿出一小瓶藥水,“這個喝了就行了,專治各種毒蟲。”
“江哥哥,你在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別的病啊,我應該不是蟲子咬的。”
白若智心急如焚,她可不想死啊。
江小琛挑眉,“我也算是個醫者了,這點兒病症還是看的出來的。”
“你就把這個藥吃了保證藥到病除。”
白若智拿着藥瓶,然後試探着問,“江哥哥,若不是因爲毒蟲咬的,我吃了會怎麼樣?”
“是藥三分毒,解毒的東西更是以毒攻毒,若不是毒蟲的問題,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呢?”
江小琛說完,白若智蒙的變了臉色。
即使她的臉色已經因爲高燒變得通紅,大家還是看的出她的不安。
“江哥哥,你這不是拿我的生命開玩笑呢嗎?萬一不是毒蟲的問題,我吃了這藥,會出事的。”白若智說。
江小琛嘴角微微上揚,“怎麼會?你這是不相信我嗎?你說的症狀跟藍欣一模一樣,絕對錯不了的。”
“來,吃藥吧!”
“我不喫!”白若智嚇得連連後退。
劉長亮也加入到勸她吃藥的隊伍中。
“快喫吧,這麼值錢的藥,不是誰都有的。”
“我不要喫,我不是因爲毒蟲咬,我是生病了。”白若智就是不願意喫江小琛給的藥。
江小琛納悶兒的問,“你這麼確定?”
“我...我...”白若智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並沒有被咬過,我自己知道啊,我身上也沒有傷口,沒有疼也沒有癢。”
江小琛說,“細小的傷口,你根本發現不了,趕緊喫吧,喫完了藥休息會兒,咱們出發了。”
“我不要。”白若智一把甩開了江小琛的藥瓶,“我不要喫!”
江小琛目光銳利,他慢慢的上前,白若智則是一步步的後退。
“爲什麼不喫?”江小琛質問着。
“我是醫者,應該比你更清楚,可你爲什麼不相信我呢?”
“不相信我的話,還找我問什麼?是不是?”
白若智被江小琛質問的啞口無言。
“我,我...”
衆人的目光看向白若智。
“是啊,白若智,你怎麼回事,你讓江哥給你看病,江哥開了藥,你卻不喫,爲什麼?”劉長亮質問。
陳二狗說,“你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白若智看着面前三人的質問,委屈道,“你們這樣咄咄逼人的欺負我一個女孩子算什麼啊!咱們不是一個隊伍的嗎?”
江小琛說,“我們是一個隊伍,但是一個隊伍就要一條心,不要扯後腿。”
“江哥哥,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那人意有所指的說。
劉長亮一聽來氣了,“呵,我這豹子脾氣,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的事情輪到你們插嘴了?”
江小琛眸子看向那個黑衣人,“你是覺得藍欣也給大家拖後腿了嗎?”
黑衣人不由的身子一僵,他不想承認自己會被江小琛的氣勢壓到,於是硬着頭皮說,“難道不是嗎?明明昨天就是因爲那個女人,所以才耽誤了大家的路程啊。”
“你在說一遍?”江小琛一字一頓。
黑衣人就是想要給白若智撐腰的樣子,“我說怎麼了!就是你那個女人,她拖了大家的後腿,你就算是不愛聽,這也是事實!”
黑衣人正說的嗨,江小琛的拳頭猛的落在了他的鼻樑子上。
“啊!”
黑衣人臉上的面具直接被江小琛打飛。
他捂着自己的鼻子,痛苦的尖叫着。
鮮血順着黑衣人的手指縫往外流。
一羣人圍了過來。
“江先生,我們主子讓你帶路,那是看的起你!”
“對!說不好聽點兒,你不過就是一個領路的!”
“誰給你的膽子跟我們動手啊!”
黑衣人七嘴八舌的說着。
原本他們對於江小琛的各種指揮就十分的不滿,只是礙於主子的吩咐,所以不得不聽他的。
心中的怨氣還沒消呢,這會兒江小琛又直接將自己的夥伴兒給揍了,這不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大家都不滿意的開口指責。
江小琛冷着臉,“不服氣嗎?既然我帶隊,那就是我說了算,不滿意就自己走,沒有任何人阻攔你們!”
黑衣人上前一步,“傷了我們的同伴,就這樣算了?可沒那麼簡單!”
白若智扶着自己的額頭上前,“大家不要在爭了,因爲我的事情,上了大家的和氣,就是我的不對了。”
“若若姑娘,這個不怪你,我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劉長亮見此,氣的嘀咕了一句,“真你馬的見鬼了!”這個白若智還真是有一套!
“你罵誰呢?”
黑衣人耳朵尖。
“我就罵你了!”
兩人爭執幾句,竟然還就動氣手來。
江小琛自然不會落下。
十幾個黑衣人對劉長亮和江小琛。
他們還以爲江小琛兩個人會被他們羣毆,只是沒想到看似不起眼的兩個人,功夫竟然比自己高出那麼多。
很快,他們便東倒西歪的被江小琛兩人放倒在地。
江小琛也通過這次的打鬥給自己立威。
看着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江小琛諷刺的說,“現在,拖後腿的不是隻有藍欣一個人了吧。”
“而且,我要說的是,藍欣的生病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爲!哪怕就是要多等藍欣幾天,也不是她的錯!”
劉長亮聽了他的話,好奇的問,“人爲?江哥,你什麼意思?”
“那就要問問白若智白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