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家,我大哥那是整個家族的標杆性的人物,而你,只能向一隻喪家之犬。”
“不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裏等到你,你還有膽子去祕境?”
劉長亮問,“二狗,這人是誰啊?他大哥是誰啊,竟然這麼猖狂?”
陳二狗解釋說,“他大哥就是你們口中的陳教授!”
“啥?陳教授?”
劉長亮差點兒沒笑噴,“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江小琛也是驚訝,這個圈子,真是太小了。
劉長亮對陳二狗說,“陳二狗,原來這位陳平先生就是陳教授的弟弟啊!那你還真是不能傷的,更得禮遇有加纔是!人家是什麼身份啊!”
陳平聽了劉長亮的奉承,瞬間得意,“算你小子識相!”
只聽劉長亮接着說,“你若是敢跟這位陳平先生叫囂,到時候去了祕境,你又會重蹈覆轍。”
劉長亮陰陽怪氣的說,“畢竟,他們有前科啊!”
他話音剛落,江小琛這邊的人竟然都消除了聲。
他們幾個“內部人”自然是知道陳二狗的遭遇的。
被劉長亮直接擺在明面上,陳平的面色定然是不好看。
這時候,剛纔那位吊兒郎當的男子看到陳平臉色不悅,結果話茬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老師好心好意的幫了你們,你們就這樣回報的?”
“幫了我們?什麼意思?”江小琛佔了出來,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質問着男人。
男人指着地上的那些野狼的屍體,“難道不是嗎?若不是我們的老師救了你,你們現在怕是已經成爲這些野狼的口中的糧食了!”
“你若是眼珠子不好使,你就趕緊去治。”劉長亮嘴角一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快要成爲野狼額的盤中餐了?”
“難道不是嗎?明明...”
男人還沒有說完,陳平便說,“鄭睿,算了,這種人,不值得咱們搭理,一個被家族除了名的人,你還指望他能交到什麼出色的朋友?別忘了,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老師,您說的對!是我狹隘了,垃圾自然是垃圾,我還指望着他們道謝?咱們幫忙是出於情分,不是爲了要別人的道謝。”
鄭睿說完,劉長亮直接就急眼了,“你說誰垃圾呢!找不痛快是不是?信不信小爺的拳頭能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身邊的幾個同學紛紛癡笑。
“這人是誰啊,還真是大言不慚!”
“鄭睿豈是你們這些個癟三能動的人?”
“就是!你們不會是哪個犄角旮旯出來的人吧,竟然連上京的鄭家都不知道?這是對學術界的藐視!”
“一看就是土包子,咱們跟他們一般見識做什麼!”
“就是啊,鄭睿,咱麼不搭理他們!”
江小琛聽了他的話,眉頭一皺,他再一次更加相信什麼叫做不是原價不聚頭了。
“鄭家人?鄭宇是你什麼?”江小琛問。
“鄭宇?你說那個叛徒啊!他曾經是我的叔叔,不過呢現在正價已經沒有那麼不務正業的人了。”
可是,此時的鄭睿卻不知道,就是因爲現在的一番話,最後竟然直接斷送了他的小命。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江小琛鬆了一口氣。
他還怕碰到熟人呢,沒想到都是又愁有怨的。
“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們是不是該跟我們道謝?若不是我們出手相救,你們以爲自己活得了?”
鄭睿老調重彈。
江小琛卻已經失了耐心,“出發了。”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搭理。
可是,鄭睿竟然不依不饒的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你們必須跟我們老師道謝!”
鄭睿雙手伸平。
江小琛眸子微微一眯,“讓開!”
“我不讓!你們必須先道謝,再道歉,否則今天求別想着離開!你們人多,但是我們手中我武器更先進,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的好。”
江小琛的手虛晃了一下,然後像是變戲法似的,手中竟然出現了一把鋒利的鋒刃!
而此時此刻,鋒刃已經抵在他的咽喉上,鋸鱗他額的大動脈只有毫釐之差。
江小琛身子微微前傾,然後在鄭睿的耳邊說,“你覺得,是你的武器快,還是我的手快?”
“你...你離我遠點兒,我可告訴你,若是你敢傷害我分毫,整個鄭家都會跟你做對的!”
“鄭家,我還真是沒看在眼裏!”江小琛說完,手中的鋒刃用力的往下壓了壓,好像是在證明自己的話。
鄭睿的脖子被鋒刃輕輕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滲出淡淡的紅絲的絲線一眼的痕跡。
“你的小命,在我的手裏,你是死是活,也是要看我的心情,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
江小琛說完,便覺得從下面傳來一陣廁所裏的味道。
他低下頭一看,鄭睿站着的地方,腳下的土地已然溼了一片。
“就這點兒本事嗎?”江小琛不屑的說,然後他看向陳平,“你這座老師的,還真是可以,帶着一羣學員,來參加祕境的探險,你跟上級批了嗎?”
“就憑他們這些學生嗎?你覺得他們能從祕境活着出來?”江小琛冷聲質問,“如今,我還真是懷疑你的動機了。”
“究竟你是代他們出來見世面,學習,還是讓他們做炮灰呢?”
劉長亮諷刺道,“當然是讓他們做炮灰唄,陳家不是祖傳的嗎?鄭家也沒有幾個好東西啊。”
“估計到時候,你們這羣人,只剩那一個半個的能活,都會死翹翹嘍,到時候家裏的壯男已經死了,家人的生活慘不忍睹的,在沒有什麼體卹金,因爲不是烈士不是爲了國家。”
“我們怎麼不是爲了國家?你可別胡說八道,調撥人心!”
一個學生呵斥着。
江小琛搖搖頭,“亮子,別搭理他們了,既然不識好人心,咱們何必廢話?到時候,嚐到了苦果,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