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一出口不只是許安安喫驚我更加喫驚,我曾在葉非墨的房間裏看到過他和白若曦接吻的照片,當時心裏就覺得他們肯定有關係,可是葉非墨不承認,一直否認他和白若曦有交集,可笑的是我竟然還相信了,現在這話從桑榆嘴裏說出來,我不得不信了,心裏涌起更多的憤怒,因爲葉非墨對我的欺騙和不坦誠。
“白若曦和葉總竟然是那種關係?真是難以想象。”許安安看了我一眼。
“這有什麼難以想象的,白若曦長得那麼漂亮,非墨那時候又情竇初開,他們在一起也很正常。”桑榆倒是很豁達。
“桑小姐真是看得開。”許安安讚歎。
“看不開又能怎麼樣?難道一哭二鬧三上吊嗎?非墨那樣的男人不是你們能想象的,他癡情得讓人難以想象,但是也絕情得讓人難以想象。”
“此話怎麼講?”
“他和白若曦是在德國開始他們的戀情的,據說他們相識在海德堡,在石楠草原開始他們的愛情的,自從他們分開後,每年的八@九月份非墨總會去一趟德國。”
“爲什麼?是去找白若曦?”
“不是,他去尋找他和白若曦愛情的足跡,他會帶着一個他認爲喜歡的女人去海德堡石楠草原呆上幾天,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改變過。”
“葉總果然是一個癡情的人!”
桑榆苦笑,“癡情?如果你知道他和白若曦是因爲什麼分手的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因爲什麼分手的?”
“非墨爲白若曦親手設計了一條手鍊,那是非墨當初設計的第一條手鍊,很漂亮,很精美,我現在還記得那條手鍊的樣子,那條手鍊的設計稿一直保存在非墨的電腦裏,可是白若曦卻弄丟了它。”
“就因爲這個分手了?”
“愛和恨竟然是兩個極端,真是難以想象啊。”許安安又看了我一眼。
“誰說不是呢?他雖然和白若曦分手了,可是心裏一直都爲她留一個地方,他還保存着和白若曦有關的所有東西,就連音樂也聽白若曦喜歡聽的,除了白若曦沒有任何人能進入他的心底。”
“也包括你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進入他心裏,對於我來說只要能夠呆在他身旁每天看到他就滿足了。”
“你的要求竟然這麼簡單?葉總爲人冷冰冰的,那你呆在他身邊一定是如履薄冰吧?”
“也對也不對,非墨那個人平時對人非常的溫柔,雖然也有脾氣不好的時候,不過只要不招惹他,他一直都是如沐春風的樣子,也很體貼。”
說話間我們點的餐送上來了,大家停止閒聊開始安靜的喫東西,我雖然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心裏也是波濤洶涌。
難怪在德國的時候葉非墨堅持要去海德堡,還去石楠草原,難怪他在海德堡教堂裏會那樣憂傷,難怪他會喝那麼多的酒,原來是在懷念他逝去的的愛情。
他的房間裏還保留着白若曦的素描,他看的書裏還有他們接吻的照片,白若曦到現在還無所顧忌的出入他的家。
那天在去海德堡的路上他循環聽的那首歌一定也是白若曦喜歡的,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那麼着迷的聽一首這樣的歌曲。
還有昨天晚上聽到的德語電話,接過電話後他就那樣呆呆的靠在車上,我能感覺到在那一刻他的眼中是沒有我的。
《葉少的奪愛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