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葉非墨央求的眼神,他太懂得如何掌控我的心了,如果硬來我肯定會和他死扛到底的,可是他就那樣無辜的看着我,就這樣我就敗下陣來。
我很後悔,真的很後悔讓他離開,可是不讓他走,我又能做什麼?就這樣和他對峙?
我都趕他走了他都不走,我還能怎麼樣?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手指,疼痛鑽心的襲來,慕安然,你真沒有用,你這樣不忍心,遲早會出事情的。
早上起來很重的黑眼圈,我媽心疼的看着我,“你這又是失眠了?”
“是。”
“安然,非墨他也是沒有辦法,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可是再不好受也要忍着,非墨他不是一個絕情的人,他和你一樣是個善良的人,善良的人永遠比狠毒的人值得託付終身。”
“媽,你錯了,一般人都不會喜歡和前女友藕斷絲連的男人的。”
“他那個不是藕斷絲連,安然,那個叫若惜的女子真的很可憐,你無法想象她遭受了多少痛苦。”
我苦笑,看着我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真的是我親媽嗎?哪裏有你這樣胳膊肘朝外拐的親媽?”
“我不是胳膊肘朝外拐,安然,你要是看見那個若惜的慘像,你也會和我一個想法的。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你去看過那個女人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驚訝的看着我媽。
“然後你就這樣傻乎乎的跟着他去了?”我瞪着我媽。
“非墨說成那樣,我怎麼也得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是?”
“你怎麼這麼容易上當受騙?你這樣和他去醫院像什麼?”我忍不住埋怨我媽。
“這有什麼,就是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那個白若惜看起來像一個正常人,非常的美麗大方,不看她的身上,光看臉和仙女一樣漂亮,可是當她突然發起病來,真的很恐怖,還有她的身上,你無法想象一個女人變成那樣有多痛苦。”
我媽說着用手捂捂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能想象她當時有多害怕,畢竟白若惜昨天晚上在電話裏的叫聲我現在想起來還起雞皮疙瘩。
我媽說得那樣慘,阿姨也湊過來討論,她們不是我,自然不能感同身受,只是看見別人可憐就開始同情,聽着我媽和阿姨兩個人在那議論我心裏越發的煩躁起來。
葉非墨就是聰明,知道怎麼做收買人心,他指定我媽和我一樣也是一個心軟的人,所以先說服我媽,有我媽幫着他,難怪他不怕。
我心裏氣憤,突然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葉非墨昨天晚上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聽見白若惜的慘叫聲,讓我心裏產生憐惜,好放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