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弱的身子竟然還帶出來喫飯,也不知道葉非墨是怎麼想的,我沒有絲毫的同情轉身去了花園。
我走到花園的鞦韆上坐下,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傳來,
看來是他們把人送走了,四周安靜下來,可是我心裏卻煩躁不堪。
只是茫然的坐在鞦韆上,好一會後我媽過來了,“安然,你這孩子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她那是有病在身,你幹嘛和她那麼計較?現在好了,鬧得人都暈倒了。”
“既然是這樣,幹嘛要帶出來,放在醫院裏養着不就好了嗎?真是好笑,我讓他把人帶回來了嗎?”
“他不是整天看不到你擔心嗎?”
“去吧,他這是嫌沒有把我氣死呢。”
“安然,不要這樣慪氣,去醫院看看吧,你這樣不太好。”
“我不去。我喫飽了撐的纔去看她,再說了她自己有親人,她的親人爲什麼不去看他?還有,我壓根就不相信什麼失憶了的話,真是搞笑,自己的親人不記得只記得葉非墨,有這樣奇怪的事情嗎?我懷疑她就是裝的。”
“你這張嘴啊,讓我說你什麼好?”我媽搖頭,“你說她裝的,你也想想你自己,你躺在醫院生病那會,隨便我怎麼求你,你都不理不睬,一心尋死,葉非墨一來你不就好了?”
“那不同。”
“有什麼不同,他們曾經是戀人,她心裏有非墨很正常啊?”
“安然,這個時候就不要去添亂了,你這樣一走,又讓非墨提心吊膽的,聽媽話,乖乖的呆在家裏,哪裏也不要去。”
我嘆口氣,“好吧,我睡覺去。”
說是睡覺我哪裏睡得着,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最後爬起來看恐怖電影。
葉非墨在十二點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白若惜情況穩定了,讓我不要擔心,我聽了又是一陣生氣,白若惜生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擔心。
醒來是早上8點,我下樓吃了早飯,我媽說去醫院看江阿姨,讓我陪她去,路過一個花店,她讓我停車說要去買花。
我停車跟着我媽進了花店,我媽買了一束百合,一束蘭花。我奇怪,“幹嘛兩束花?”
“一束給江阿姨,一束給白若惜。”
我皺了眉頭,“媽,我可申明,白若惜那邊我可不去,你自己去送。”
“知道了。”我媽無奈的看着我笑。
到了醫院,我媽和我下車後進入大廳,和田亞洲撞了對面。田亞洲笑眯眯的。“安然,你來看若惜嗎?我帶你去。”
我還沒有來得及否認,我媽搶着回答,“是啊,安然,你和亞洲去吧,我看完你江阿姨再來找你。”
我媽真是,這是合夥算計我嗎?田亞洲在前面領着路我只好跟在他的身後去了白若惜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