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那麼我們一個小時後民政局門口不見不散。”
“我和你一起走。”
“不必了,民政局門口見吧。”
出了公司我開車回了家,我並不相信葉非墨的話,什麼他都處理好了,一定都是騙我的鬼話,不提他的家人,就白若惜肯定就會來搗亂。
雖然我不相信這次所謂的領證會成功,但是我還是回家拿了戶口簿,我就是想看看白若惜會用什麼辦法阻止,看看葉非墨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拿了戶口簿開車去了民政局,在路上收到一條短信,“慕安然,你是不是做夢都想着和非墨結婚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要臉呢?別做夢了,非墨是不會和你領證的,不信你等着瞧!”
呵!果然不出我所料,白若惜不負衆望出來搗亂了,她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難道她在葉非墨身上裝了無線電,我們這纔剛剛決定的事情她馬上就知道了?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白若惜這條短信證明她已經有了阻止的辦法,只是我想不出她會用什麼招。
又是突發疾病?又是裝可憐?還是別的幺蛾子?
我不是那種喜歡耍陰謀詭計的人,還真猜不出白若惜會使出什麼手段。
我開車慢悠悠的去了民政局,把車停在外面的停車場,我沒有下車,只是靜靜的坐在車裏等結果。
我沒有理會,她又發過來,“怎麼?不敢和我賭是因爲你心裏沒有底嗎?哈哈!”
嘲笑的口吻讓我有些生氣,回了一個字過去,“好!”
自從白若惜自編自導了那場捱打遊戲阻攔葉非墨和我領證後我就已經深深的領會到了她的厲害。
她的手段和詭計層出不窮,今天能讓葉非墨和她拍婚紗照,明天就能算計葉非墨和她上@牀。
我已經以分手爲前提去阻止葉非墨和她拍攝婚紗照,結果葉非墨沒有理會我,依舊我行我素的和白若惜去了馬爾代夫。
從那一刻起我就對葉非墨完全的死心了,領證能改變什麼?我要那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有什麼用?
我今天本來就沒有打算和葉非墨領證,只是想看看白若惜的手段有多強而已。如果這個時候她都能想辦法阻止,那她的能耐也真是能通天了。
我放下手機靜靜的坐在車裏等候,看看離我葉非墨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還沒有看見葉非墨的身影出現,我嘴角浮現一抹苦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徹底的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