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和田亞洲兩人安靜的看着我,誰也沒有說話。
我在他們的注視下把包拿到了手裏,打開包從裏面拿出手機,我的頭很疼很疼,脖子也疼,我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出院,我想找人過來陪我。
舒雅肯定不能叫,先不說她有兩個孩子,叫她肯定會驚動我媽。
顧南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自然也不能叫他,看來只有叫許安安了。
我劃開手機準備給許安安打電話我的手機先響了,是霍瑞麟打來的,“安然,你怎麼突然失蹤了?”
“我……”我吐出一個字發現嗓音沙啞得像是公鴨子,還疼。
他聽出了端倪,“你怎麼了?”
我忍住疼痛我告訴他,“我現在在醫院裏。”
“啊?”他吃了一驚,“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我看見田亞洲不懷好意的站起來,“慕小姐,是不是你男朋友要過來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着他,“既然這樣我和非墨就不留在這裏打攪你們了,我們先走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
“你的教養呢?難道對你的恩人就是這種態度?”田亞洲冷笑。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葉非墨淡淡的開口,“你在外面等我,我有幾句話和她說。”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讓你出去你就出去!”葉非墨不耐煩了,田亞洲只好起身去了外面。
葉非墨站起來走到病牀邊,看見我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他冷笑起來,“慕安然,在死亡關頭徘徊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低着頭一言不發,他慢悠悠的,“本來我是想殺了你的,可是現在想想覺得不好,你就這樣死了一了百了,怎麼能消我心頭之恨?所以我決定不動你,我要讓你活着,活得好好的,生不如死的活着!”
這話他說得陰冷之極,我忍不住擡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很冷漠的盯着我,“慕安然,你記住,你欠我一個孩子!”
扔下這句話他大步而出,我無聲的笑了起來。我欠他一個孩子,誰欠我一個孩子?
霍瑞麟趕到醫院的時候是在半小時後,他進入病房看見我的樣子滿臉震驚。
好一會才問我,“是葉非墨乾的?”
我點頭,他在病房裏走了一圈後突然站住腳步,“臉上的傷是李曼妮打的?”
我沒有說話很驚訝的看着霍瑞麟,他怎麼這麼肯定?
“對不起的話我就不說了,安然,這個仇我會替你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