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爲,只要你想,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霍瑞麟說的事在人爲應該是無下限的動用手段和陰謀詭計來算計別人,白若惜當初就是這樣算計我和葉非墨的。
想到白若惜我突然一愣,我回到江城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有聽說白若惜的消息?按照常理推斷我和葉非墨飛快後她不是應該和葉非墨雙宿雙飛的嗎?
可是現在事情好像不是這樣,葉非墨身邊無數女人輪流換,還要和霍家聯姻,也不知道白若惜現在是什麼心情。
這也從側面反應一件事,是你的無論如何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費盡心機也得不到。
“你對愛情從來都不是主動而是被動?”霍瑞麟突然問我。
“愛情?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愛情?”
“你太悲觀了!”
“也許吧。”我怎麼能不悲觀,劉浩明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是在利用我,葉非墨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他的愛情的保質期可憐得讓人不敢相信。
我知道分手是我提出來的,葉非墨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當知道他馬上要訂婚,當看見他旁若無人的摟着女人的腰溫柔的笑,我的心還是會疼。
雖然我很疼,但是我不會去做那些無謂的事情,什麼算計,什麼搶奪都不是我的強項,更何況我和葉非墨之間有一道無法移過的鴻溝,他是我仇人的兒子,我媽不會允許我和他在一起,我的良心不會允許我和他在一起。
祕書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回到公寓我洗了一個熱水澡,明天就是休息日,我答應過要帶呱呱去遊樂場的,今天先去商場爲他們姐弟倆買衣服和玩具。
從商場買了衣服和玩具後我直接回了家,呱呱在院子裏玩,照例是看見我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上來主動親我一口。“姨姨我好想你。”
“哪裏想我?”
他指指胸口,“這裏想。”
“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上,姨姨給你獎勵。”我把爲他買的玩具和衣服拿出來,他開心的笑起來,抱着玩具往屋子裏跑,邊跑邊叫悠悠,“姐姐!姐姐!有好玩的了!”
悠悠還是怯生生的樣子,從客廳裏探出頭來小心的看着我和呱呱。
看見她那副怯生生的樣子就讓我想起舒雅,舒雅小時候一定也是這樣生活的。心裏覺得特別的可憐,我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她柔聲柔氣的叫了我一聲,“姨姨!”
“看姨姨給你買了什麼。”我把玩具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