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你方便的時候給我們電話,我們也可以去你家找你。”
警察的態度還算溫和,我心裏卻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心情喫東西了。
霍瑞麟看着我,“誰打來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是警察,說找我瞭解點情況。”
“不會是騙子吧?還是你幹什麼違法的事情了?”霍瑞麟看着我笑,“快老實告訴我,讓我幫你想想辦法,遲了就來不及了。”
“我能幹什麼違法的事情,通常都是別人欺負我。”我鬱悶的喝了一口酒。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你在葉非墨的夜總會請的陳局是吧?”
“是。怎麼了?”
“葉非墨的夜總會門口的停車場昨天晚上曾發生一啓行兇事件,有人被砍成重傷,”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還能去砍人不成?”
“你當然不會砍人,不過這個被砍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硬,他老子是副省長,兒子被砍肯定要追兇的,我估摸着和這件事有關係。”
“副省長的兒子被砍?誰這麼大膽啊?不想活了?”
“錯,對方既然敢砍他就不會給他留退路,這姓封的小子自己作死不怨誰,可是把老子也連累就太缺德了。”
“你在想什麼?”霍瑞麟問我。
“沒有想什麼,就是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而已。”
“這有什麼奇怪的,葉非墨這幾年在江城越來越如魚得水,無論白道黑@道都不會在他的地盤上面惹是生非,可是這次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免讓人浮想聯翩啊!”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見我傻乎乎的看着他,霍瑞麟壓低聲音,“既然沒有人敢在葉非墨的地盤上面動手,那動手的人就只有他了,一定是姓封的得罪了他,懂嗎?”
“怎麼可能?”我搖頭。這件事絕不可能是葉非墨做的。
昨天晚上那個姓封的準備強@暴我的時候葉非墨親眼所見,他並沒有對對方怎麼樣啊?後來他就把我拖到另外一個包廂對我實施侵@犯,壓根沒有時間去佈置這一切的。
“怎麼不可能?”霍瑞麟反問我。
“我……我……我就是覺得他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吞吞吐吐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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