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許安安後我就一直在呆在公寓裏,喫飯都是叫的外賣。
葉非墨那邊沒有動靜,白若惜也沒有動靜,他們的沉默讓我心裏越發的沒有譜起來。
葉非墨不是這樣能忍的人,他一直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讓我疼,我就會加倍的讓你疼,到現在沒有動靜,只能說明一點,他今天並不難過。
也證明白若惜在他心中始終是獨一無二的,我並不難過白若惜和葉非墨的關係,只是擔心葉非墨會因爲我算計他又把顧南的事情翻出來。
糾結了好半天,我決定還是給葉非墨打電話問一下,不然葉非墨要是一生氣像上次那樣,我又要倒黴了。
我考慮了好一會,把要說的話翻來覆去的想了半天,精心組織了一番說辭纔給葉非墨打了電話。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的傳來,“幹嘛?”
“我……我就是想問問你喫飯沒有。”
“沒有喫。”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我以爲他會罵我一番,沒有想到會是很平靜的告訴我說沒有喫飯,劇情不是我想的,我吞吞吐吐的,“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喫?”
“你說呢?每天不是你做飯給我喫的嗎?”
“我……我睡過頭了,現在時間晚了,我叫外賣吧。”我都想鄙視我一把了,這樣討好巴結真不像我自己。
“啊?我……我不在你家。”我結結巴巴的。
“我知道你不在我家,我肚子餓了,你叫好飯菜。”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葉非墨的意思是要過來嗎?我手忙腳亂的跳起來找訂餐電話,剛把餐訂好,他就推門進來了。
我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伸手去接他的衣服,趁機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看不出不高興的樣子,他很自然的把衣服脫下放在我手裏,我屁顛屁顛的馬上拿到臥室去掛,心裏想這平靜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我慢騰騰的掛好衣服,心裏糾結着轉身,發現葉非墨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進來站在我身後,我轉身皺眉的樣子被他一覽無餘,他抱着手看着我,“是不是七上八下的?”
“嗯,不是!”我驚慌失措的擺手,都沒有搞清楚我要說什麼。
“不是?你不擔心嗎?”他嘲弄的看着我。
“擔心。”我低了頭,哪裏敢看他,心想死了死了,今天晚上是逃不過一劫了。
“擔心還敢算計我?”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我的下巴,“你吃了豹子膽了?說!誰給你出的主意?”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都是死,我壯壯膽,“沒有人給我出主意,是白若惜自己找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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