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頂樓的時候,葉非墨的電話過來了,“我在停車場等你,你快出來吧。”
“等一下,我現在要去頂樓見一下霍婷婷。”
“你開什麼玩笑?我剛從霍婷婷的病房出來,她現在人在病房呢,怎麼可能去頂樓見你?”
我啊了一聲,身後傳來陰冷的聲音,“慕安然,我們又見面了!”
我轉過頭看見郝思嘉一臉陰冷的站在我身後,她瘦的很厲害,臉色夾雜着不正常的青白,嘴脣上還有傷痕。
不只是瘦,她看起來很憔悴,像是很多天沒有睡覺一樣,看着她那副樣子我突然有種見了鬼的感覺,不自然的往後退了一步,“是你要見我?”
“是啊!我想和你敘敘舊,可是你卻好像不願意和我見面,所以我就想了這樣一個主意。”郝思嘉的樣子很恐怖,聲音冷冰冰的,。
葉非墨在電話那頭聽見了我和郝思嘉的對話,他有些急了,“安然是誰要見你?”
“郝……”我剛說出一個字,郝思嘉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扔了出去。
“你瘋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我是瘋了!”郝思嘉冷笑看着我,“慕安然,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特別的高興?是不是覺得大仇已報?”
她指指自己臉上手上的傷口,“這都是劉浩明打的,他每天都打我。無論我對他怎麼好,他都要打我。”
她解開衣服的扣子,在她的胸脯上面佈滿青紫的傷痕,那些傷痕有的是新傷,而有些已經結疤,“這都是劉浩明咬的,他每次喝醉酒回來就使勁的折騰我,往死裏打我。”
無法想象劉浩明竟然會這樣折磨她,我不敢再看,別過目光,“你可以選擇離開他啊?沒有人逼着你留在他身邊的!”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樣冷漠無情的話,也只有你纔會說出這樣冷漠無情的話。”郝思嘉尖銳的笑起來。
“慕安然,你常常說我歹毒,可是比起你的無情我算什麼?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劉浩明對你怎麼樣你自己不清楚?可是你竟然那樣陰他,害得他斷子絕孫,你怎麼可以這樣歹毒?”
“我歹毒?”我看着郝思嘉那張猙獰的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的孩子被她下藥害死,我爲他們養私生子五年,被她害得無法生育,如果我這樣的人都能稱爲歹毒,那世間大概就沒有善良的人了。
郝思嘉沒絲毫的愧疚,直直的逼着問我,“慕安然,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劉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