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幹嘛打人?”
“那是她不要臉,去陪酒,還讓人家亂摸,你是陪酒的小姐嗎?”
“我本來就是陪酒的小姐你不知道啊?我今天晚上只是重操舊業罷了,可是關你什麼事情?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着嗎?”
顧南氣得臉色鐵青,咬咬牙,“你看看她都說了什麼?”
這又是顧南喫醋了,我加了一句,“顧南,你也太小題大做了,舒雅去見客戶,又不是去幹別的事情,再說不是有宋民哲嗎?有宋民哲保護舒雅,你操那閒心幹什麼?”
“什麼?我@操閒心?”顧南一下子炸毛了。“安然,你是沒有看見她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爲,笑得那樣淫@蕩,跟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似的!”
“我就是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你不知道啊?你自己不要臉還有臉說別人?你要是再這樣,我明天就去找一個鴨子玩玩。”
“你敢!”顧南額頭青筋直爆。
“我敢不敢明天你就知道了!”舒雅說着氣沖沖的進屋了。
顧南沒有發火對象衝着我喊,“都是你,她好好的在家帶孩子,你非要整這一出!”
我也怒了,“顧南,你好沒有道理,我妹妹不是家庭婦女,她也是公司股東,讓她學習管理怎麼了?”
“學管理也不用陪男人吧?”
“你!”顧南氣呼呼的好一會才說,“我那不是逢場作戲嗎?”
“你可以逢場作戲憑什麼舒雅就不可以?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她去學管理,讓她變得和從前不一樣!”
“出了敢和我頂嘴沒有發現她和從前有什麼不一樣。”
“那是你看不到她的好,我告訴你,我們舒雅那麼漂亮,善良,喜歡她的男人多着呢,我敢打賭,不出半年她就能收穫自己的愛情。”
“切!就她那樣的,我看什麼男人要!”顧南嘴裏還硬着,可是語氣已經不那麼狠了,“我可把醜話放在前面,要是她找男人,我一定會把我女兒的撫養權收回去的。”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我冷笑,“你的意思是要她守一輩子活寡?”
“我可沒有那麼說。”顧南悻悻的。“反正我的女兒絕不會讓她叫別的男人爸爸!”
我有些好笑,看看顧南這副醋意十足的樣子,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料到他會這樣發狂。
人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顧南對舒雅的感情早就已經發生改變,可是他自己不清楚,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