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負查明這家醫院到底是誰名下的產業,葉非墨查明那些被捐贈的器官最後都流向了哪裏。
而我則負責調查蔣昭和這家醫院的具體關係,說不定順着這條線摸索下去,可以徹底搬倒秦爺那座大山。
不過令我詫異是,第二日不等我去找蔣昭,他反而登門找上了我。
面對他的不請自來,我面上表現出十分不悅,不過還是象徵性的問他所爲何事。
他說他想開一間設計公司,但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想讓我幫忙。
我皺皺眉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蔣昭,你在說笑嗎?我一個設計公司的總裁,主動幫你另起爐竈,豈不是等着讓人戳我脊樑骨?還有我憑什麼幫你,你又不是投資人又不掌握股權!”
聽到我的話,蔣昭面上閃過一絲難堪,他將一份合同推到了我面前,低沉着聲音說道:
“你不如看過這個再做決定!”
我接過那個那個文件,打開掃了一眼,心中瞬間充滿不解,因爲公司法人那一欄上寫着舒雅的名字。
“蔣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裏第一反應是他一定在謀劃什麼,說不定開這家公司,就是爲了轉移其他公司私下的黑暗部分,將黑的洗成白的……
而且公司的法人是舒雅,這樣一來,最後即便是出了問題,也是舒雅背鍋,蔣昭和秦爺依舊可以躲在背後,推個一乾二淨!
“把舒雅推到風口浪尖,蔣昭我知道你變了,但是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麼喪心病狂。”
“安然,沒想到我在你心裏已經淪落到如此不堪了嗎?”
蔣昭冷哼一聲,勾起嘴角看着我,神情看起來格外苦澀。
“我對待每個人的信任都是有限額的,是你透支了在我這裏的信任,一想起曾經你做過的那些事,我根本沒有辦法再信任你。”
話音落下,蔣昭拉開椅子,在我的對面坐下,點燃一根菸,抽了大半根後,才意識到問我一聲,
“你不介意吧?”
“你請便,但是隻此一根。”我微蹙着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過我還是深深的打量了蔣昭一眼,時間僅僅過去一日,不知道爲何我卻感覺他哪裏變了,看起來憂鬱且滄桑。
“安然,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想爲舒雅做些什麼!”他掐滅煙看着我沉聲說道。
聲音沙沙的聽起來有些沙啞。
“你如果真的想爲她做些什麼的話,就放過她吧,她是離婚了,可是就憑你的所作所爲,舒雅和你在一起也不現實,你想讓她一輩子活在愧疚與懊悔之中嗎?”
我嘆口氣幽幽的看向蔣昭,他這個狀態讓我很不安,這一刻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讓舒雅潛伏在他身邊!
甚至希望她能徹底擺脫他,越快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