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有一天秦爺的腎臟已經到了威脅性命的地步,他依舊會毫無底線的傷害阮蘭汐。
現在不過是擔心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他的頭上而使用的權宜之計罷了。
而蔣昭自覺傷害了舒雅,想從某種方式上彌補她,這種心理狀態也正中了秦爺下懷。
“算了,見招拆招吧!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蔣昭咎由自取,我不相信跟在秦爺身邊這麼久,他的雙手是乾淨的,沒有沾染一絲血腥氣!”?
我嘆口氣,看向舒雅說道,與其一直爲一個不值得糾結的人傷懷,倒不如將他從自己的世界裏徹底放逐,就當從沒有過這個人吧。
大約傍晚十分,主治醫生終於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看着我們說道:
“病人的手術很成功,沒有問題,只要好好靜養幾天就好。”
聽到一聲的話舒雅一顆懸着的心總算落地了。
她淚眼婆娑的看着我,啜泣道:“然然,一切終於恢復平靜了。”
我點點頭,也感到欣慰,“是呀,終於又回到了起點。”
“誰說我們回到了起點?”葉非墨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他走到我們面前,一臉自己信的問道。
我和舒雅同時轉過頭看向葉非墨。
只見他笑了笑,隨後一臉篤定的說道:“此次事件雖然終會以蔣昭認罪而告一段落,但是對於秦爺也是敲山震虎。醫院連根拔起,怎麼說也算是傷了秦爺在國內的根基。”
“所以……其實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有利的時間段!”
“非墨,你一定是有好的想法了對不對?每當你勢在必得的時候都會露出類似的笑容。”
聽我如此說,葉非墨笑着走到我身邊,颳了刮我小巧的鼻尖說道:
“知我者,真是我媳婦然然也!”
“……”我皺皺眉無語的看向他。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葉非墨捏了捏我的臉頰,挑挑眉不要臉的說道。
我忍不住嘆口氣,不知道何時其葉非墨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也學會了說笑。雖然只是對着我一個人,但是這也是巨大的進步了!
男人總歸是要慢慢調教的。
“不要再扯別的啦,快說你想到什麼啦?”我拉住他身上的衣角,輕聲問道。
“我找到了秦爺在國外的死對頭,那個傢伙也是因爲看不慣秦爺的做派,在國外一直在擠壓他的市場。”
“所以呢?”我聽着也來了精神,連忙向葉非墨追問道。
“所以我輾轉了幾個渠道,稍稍向他透露了一點口風,告訴他秦爺回國了,正在試圖吞併國內的市場,若真的被他達成目的,那麼全球的市場份額佔比,又要重新劃分了!”
葉非墨看着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裏我的眼睛也忍不住亮了亮,“那個人的反應如何?有要回國的意思嗎?”
“那是自然!”
葉非墨說着,不自覺的挑挑眉,看起來十分得意,“而且他已經選好了國內的合作伙伴,那就是……葉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