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來到衛生間,我突然看到放在一旁的梳子了,那梳子齒上夾着幾根零零散散的短髮,一看就是蔣昭的。
“總算沒白來一趟。”我轉過頭看着身邊的葉非墨說道。
葉非墨笑着捏了捏我的臉,聲音無比溫柔,“沒錯!我的老婆大人最聰明瞭。”
我們帶着頭髮第一時間趕到了公安局,此時天剛矇矇亮,法醫還沒有上班。我們也不好打擾。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了,值班的民警告訴我們法醫來了,隨後我們便開始進行實驗對比。
我和葉非墨在門外焦急的等着,等了一個多小時,法醫終於走了出來,拿着對比結果,看着我們說道:
“對比結果兩個人確實毫不相干!”
我和葉非墨愣了一下,果然那個人並不是秦爺。
“這下子就可以確定那個人一定有問題了!”我十分篤定的看着法醫說道。
誰知道她卻搖搖頭說道:“你們拿來的這兩根頭髮,沒有證據能夠表明它真的是蔣昭的,所以即便我們心裏都清楚這個結果,但是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撤銷對秦某的死亡宣告!”
“這……”我明白法醫的意思,現在事情彷彿又陷入了僵局。
但是葉非墨卻十分溫柔的握住了我的手,並且深深的凝視着我,他說:“放心吧安然,沒關係的,現在我們總歸是確定秦爺還活在這個世上不是嗎?只要知道這一點,我們就一定能把他繩之以法。”
這是顧超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一趟張氏集團,說有點事要召開董事會。
張氏集團我我已經全權交給顧超處理了,之前我很直白的告訴他,如果沒有什麼極爲特殊的情況,不用叫我,他自己可以直接決議。
所以他現在在這個檔口打電話給我,我有理由懷疑,張氏集團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趕到張氏集團,才明白他口中所謂的出事了到底是什麼事。
張瀟月去世之後,她手裏百分之十的股權以資產的形式贈送給了她的一個所謂的遠房侄子張浩。
今日張浩就是拿着合約書來公司裏亮明身份的。
顧超主動到樓下接我,我們一邊上樓,他一邊給我講事情的大概。
“這你有什麼不能處理的呀?就帶他在公司各處轉轉,然後把張瀟月原來的祕書調給他,讓她幫助他熟悉一下公司情況唄!”
我疑惑的看向顧超,不明白這種小事,他有什麼可緊張的。
“不是呀安然,若是事情真的這麼簡單,我還着急個什麼勁兒呀,是這樣……是那個張浩,他指名道姓的要叫你!”
顧超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
“見我?見我幹什麼?他不會是以爲我把她姐害成這樣的,所以要找我報復吧?”
我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