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復返的宋百川,搖了搖頭,“怎麼可能。”
“陳飛這麼大張旗鼓,把這些人弄到這裏,難道就是爲了看自己怎麼逃的?就算是,這個陳飛以後也聲名狼藉,沒臉再在這個世界上做人了。”
“這有什麼不一定?”餘青名搖了搖頭,“和命比起來,面子有什麼重要的?我要是這個陳飛,我就跑了。”
“一會我得去盯着他點,不能讓這個陳飛就這麼跑了。”
宋百川盯着自己武館這個大師兄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這個餘青名,氣量太狹窄了一點。不愧是柳館主說的那樣,這個餘青名以後難有什麼成就。
可惜了,要是這個陳飛能活過今天,倒是一個十足十的好苗子啊。
陳飛根本就沒怕這個鄭儒仙。
但唯一讓陳飛感到有些棘手的,反而是自己的手段,不能暴露!
比如那個“血種術”,實際上就太邪惡了,陳飛不能讓他們知道,這是自己掌握的,不然今天大庭廣衆之下,殺了這個鄭儒仙,一定會招惹來無數人的忌憚和窺伺。
除了這個之外,陳飛也想隱瞞自己的實力。
不爲了別的,就是爲了留有一張底牌。
現在陳家是由蘇家在一手打理,陳家有多少實力,蘇家也是一清二楚。而陳飛不能讓他們知曉自己全部的底細,否則,以後一旦面對上了蘇家,陳飛就一點主動性都沒了。
跟着陳飛進了一間沒有人的辦公室,冷月急了,東張西望,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道,“少爺,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啊。”
“光靠那些人,絕對沒有用啊。”
“再說了,少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蘇家就沒打算管那麼深,他們巴不得你就死在陰陽會的手裏。”
“以後我們陳家土崩瓦解了,他們蘇家就不用還任何的人情了!”冷月着急道。
冷月一邊說着,就看到陳飛在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看的冷月一臉的懵逼,陳飛把手上一塊銀色的面具遞給他,淡淡道,“別愣着了,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換上我的……”
“在場的人裏,就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了。”
“少爺,你想幹嘛?”冷月蒙了,也只能跟着脫衣服,看着陳飛遞到他手上那塊銀色的面具,這不是少爺之前棄之不用的那塊面具嗎?
於是,陳飛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就變了,孤獨,深邃。
整個人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而冷月則是換上了陳飛的衣服,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來。
冷月結結巴巴的道,“少爺,你的意思不會是,……這個高手,就是你自己吧?”
“少廢話,出去。”
陳飛立在冷月背後,頗有一些倒過來,給他當跟班的味道,“出去之後,能不說話,就一個字也別說。”
時間不等人,冷月沒辦法,就只能換上了陳飛的衣服,跟着一起出去了。
不一會,南華武館內的那廣場上,就看到陳飛去而復返。
而這次,陳飛不但帶上了他那塊銀色的面具,而背後,則多了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人。這個青年人揹着雙手,臉上則是帶着一塊黑色的面具,氣質陰鬱,竟然一時叫人分辨不出來這是誰。
“恩?”蘇汐,韋子越,和那六大世家的人,包括陳天南,一下好奇的看了過來。
陳飛還真找來一個什麼“高手”?
他們事先怎麼沒什麼耳聞?
但是反覆看陳飛背後那個穿着黑衣服的青年,他們又實在很難辨認這是華夏哪一位高手,似乎是頭一次見,陌生的很。
“陳飛,這就是你的依仗嗎?”吳充不可思議,搖了搖頭,看着陳飛道。
陳飛揹着手,也不搭理他。
但陳飛真帶出來一個什麼“高手”,還是引起了這些人一下忌憚的。沒看見這個人出手之前,他們還不好過早的下什麼結論。
鄭儒仙人到中年,什麼場面沒見過?見狀,只是雙手一揮。
“有什麼能量,都使出來。”
“今天,我讓你死個心服口服。”鄭儒仙嘴角一抹猙獰,冷笑着道。殺死他哥哥的血海深仇,今天,他打算用折磨,還償還這個血債!
當着今天,在場這些人的面!
“小子,在我馬國棟面前誇下這種海口,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啊?”馬國棟冷冷的道,說着,大步走上前了一步,眼神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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