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完全沒有理會這個韋子越在說什麼。而只是用冷峻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陳半妝。
而韋子越冷笑了一聲。
他這個話,就是在故意戳一個男人的痛處,他太清楚了,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承受住這樣的諷刺,他也相信,這個陳飛要暴跳如雷了。
但是很可惜,並沒有。
陳飛只是盯着陳半妝。
“你這幾年,混的挺好啊。”陳飛冷冷的開口道。
在看到陳飛的一瞬間,陳半妝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之色,但立馬就向着韋子越靠近了一步,冷笑一聲,不以爲然的道,“陳飛,看看你現在混成一個什麼樣子了?我陳半妝天之驕女,當然是人往高處爬,怎麼可能還跟着你。”
“你要怪,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無能,給不了我想要的一切。”
陳半妝目光如刀,盯着陳飛,這樣說着道。
雙手,輕輕挽起了韋子越的胳膊。
“哦?”
聽到這個話,韋子越的眉毛不禁跟着一揚,笑了笑,看着陳飛道,“怎麼,你還認識他?”
“當然。”陳半妝也笑了笑,“我成名之前,就是他精心給我包裝,培養我,但是太可惜了,他能培養的了我的人,卻給不了我應有的臺階,平臺。”
“哦,原來你就是培養陳半妝的人啊。”韋子越哈哈一笑,諷刺的道,“我還說是哪個傻瓜呢,給我培養出這麼好一個女人。”
說着,韋子越伸手,攬住了陳半妝這柔軟的腰肢,陳半妝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卻眉宇避開。
“現在,她在我手裏,是我的女諸葛了,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啊。”韋子越一臉的諷刺。
陳半妝也只是冷笑一聲,看着陳飛,完全不避開陳飛的目光。
“死心吧。”
陳半妝淡淡的道,一臉的漠然,“你給我不了我想要的一切,我和你,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陳半妝稍稍撇開了一些目光,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
這個陳飛不會在這裏看見了她,就這麼賴上她了吧?
這也很有可能啊。
現在的韋家,不知道比陳家強盛上多少,這個陳飛,藉着以前培養自己的恩情,想要索要些什麼人脈,也很正常。
但這個想法,只是從陳半妝的腦海裏一閃,就這麼過去了。
“她說的對。”
韋子越一邊用力的攬着陳半妝的腰肢,一隻手,則是趁機放肆的放在了她臀部上,陳半妝的臉色已經僵硬和漲紅到極點了,但就是隱忍着沒有讓開。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當然知道韋子越是趁着外人,故意揩她的油。
但是對於一個男人而已,也不能當衆落了他的面子。
“我能給陳半妝的,你給不了,就這麼簡單。”韋子越冷笑的道,“陳半妝是這樣,蘇汐也會是這樣。”
陳飛的臉上無喜無悲,一個紈絝子弟的嘲諷而已。
“這是你選的路,我沒什麼好說的。”陳飛看了這個陳半妝一眼,眼中只有一抹失望,“往上爬,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陳飛搖了搖頭,已經準備走了。
“你懂什麼。”陳半妝譏諷,心裏是越來越看不起這個前主人了。她就是這一點,瞧不起這個陳飛,人不往上爬,還活着幹什麼?
跟着這個陳飛嗎?
像他一樣,現在這麼沒有出息?
韋子越紈絝是紈絝了一點,但韋家這個底蘊,那就是陳飛一輩子,不,幾輩子也追趕不上,仰望不上的存在。
一個屌絲,面對自己追趕不上的女神,只有黯然轉身離去的下場。
她陳半妝,早就習慣和理解了。
這些年,她不知道冷眼旁觀,利用了多少個追求者。而這個陳飛,只不過是她利用的最狠的人而已。
但是,她錯了。
其實對於陳飛而已,完全不在乎有沒有一個她。
僅此而已。
一個一門心思要往上爬的綠茶婊而已,可有可無。
“還有。”看陳飛要走,韋子越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翻騰,嘴角揚起的更厲害了一些,走上前了一步,湊在了陳飛的耳邊,再說了一句,“就連你的老婆,也在我的手裏。”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啊,陳飛,恩?”
韋子越壓低着笑聲,臉上的病態的扭曲的笑,死死的盯着陳飛。
轟的一下,陳飛的腦海裏,霎時一片空白,充血。
惜花!!
“你說什麼?”陳飛豁然一下,轉身,死死的盯着這個韋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