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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是生來叛逆。
周清自然也是,也許會有學生厭惡讀書,但哪有學生,不向往大學的。
攤上那麼一個酒鬼的父親,周清叛逆之下,當然就輟學了。
如果沒有陳飛,那她一輩子就是一個混混,到三十幾歲,找個人隨便嫁個,以後當個洗髮店的小妹,或者去工廠裏當個打工妹,這大概就是周清未來的一輩子了。
蔣緣負責去辦了,因爲周清的根基太差了,蔣緣決定聘請一個私教,先專門教導周清一段時間。
“陳飛,信。”
幾天後,一封信交到了陳飛的手裏,陳飛拆開一看,眉頭不禁跟着微微一皺,“蘇墨南寄來的,卻不是給我的,而是給徐子卿的,爲的是半個月後劉門和幾大世家之內的約戰,請我去觀戰。”
這事說起來,陳飛還恰恰知道,上次去柳宗泉莊園裏,劉觀海親自送來的那份挑戰信。
雙方約定兩個月後,在登封城碰撞一次,一次後輩之間的切磋。
看着這封信,陳飛沉吟了一下,“蘇、柳這幾家,應該廣發請帖,邀請東南的宗師們前去觀戰,而我的徐子卿身份,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看來這一次,雙方是下了血本了。”
陳飛思索了一下,蘇墨南這請帖只發給徐子卿,卻直接不發給自己,很明顯,一是認爲陳飛這個身份尷尬,不適合到場,二就是,這次是宗師之間的一次坐場,陳飛也沒資格去。
“要去嗎?”蔣緣在一邊蹙眉問道。
聞着從蔣緣身上飄來的一股淡淡幽香味,陳飛點頭,折起了這個邀請函,“要去。”
“歸葬門和我陳家有不同戴天之仇,三百年過去,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着,也許只是牽累於這些世家分散了他們的精力,還騰不出手,對付我們這麼一個小家族。”
“你也不要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蔣緣伸手,在身後給陳飛很自然的按肩道,蔥白的手指,卻力道適中。
“韋子越死後,韋氏影視集團羣龍無首,被我譽大一直挖牆角,到今天,開始談起收購了。”陳飛翻起一張文件,手指彈了一下道,“張會寧希望我過去一趟,主持簽字。”
“那是好事啊。”蔣緣笑着道,“趁着韋家忙不過來,從韋家的身上,挖下一大塊肥肉來。”
“正好,我閒着也沒什麼事。”陳飛一拍腿,起身了。
龍都市中心,幾座寫字樓內,一間窗明几淨的舞蹈房裏,男人全部被驅逐,張曼如換上一身緊緻的舞蹈服,勾勒出這身材依舊妙曼不已,卻冷着一張臉,面對着下面這些女孩子們。
一眼看去,一個個都顏值極高,並且風格不一,一個面帶惴惴不安的表情。
張曼如一眼慢慢的看過去,冷淡的道,“你們中的某個人,未來或許能成爲華夏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因爲,我,吳儀,所有人都是從練習生一步步走過來的。”
“但也有可能,你們從此被淹沒,半點出頭的機會都沒有。”
“但我希望,當這個機會落在你們頭上的時候,你們都已經做好了把握好的機會。”
“想要做一個合格的藝人,汗水,塑形,演技,配音,這些都是必修課!”
幾十個練習生女孩,表情惴惴不安,看着這個一貫嚴厲的張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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