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鞋帶散了,你們先進去,”靈寶蹲下來繫鞋帶,正好在秦琪的車子旁邊。
秦琪剛纔在裏面遭受到他們的冷漠對待,現在滿肚子是火氣,她立馬打電話給席鋒抱怨。
“席鋒,我現在在葉葭妤事務所。”
“你去那邊幹什麼?”
“本想着過來看好戲,現在好戲沒有看上,只能先回去,”說起剛纔的事情,秦琪一肚子的氣,“這個葉葭妤,真是給臉不要臉。”
席鋒?
靈寶聽見那個名字,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她之前在家裏,經常聽見父母說起他,席鋒是一個壞人,陷害過他們家裏人。
秦琪並沒有看見靈寶,趁着她背對着打電話的時候,靈寶趕緊的溜進去。
“媽咪。”
“靈寶真乖,現在都會自己繫鞋帶了,媽咪獎勵一個,”說着,葉葭妤就在她的臉上來了一口,“我的寶貝女兒長大了,不用媽咪擔心。”
靈寶臉上沒有笑容,“媽咪,我剛纔聽見阿姨說起席鋒的名字,她在給席鋒打電話。”
葉葭妤皺眉,“怎麼會?靈寶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媽咪,我聽得很清楚,就是席鋒,”靈寶學着大人的樣子,擡着手發誓,“媽咪,靈寶的耳朵好的很,肯定不會撒謊的,媽咪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出去聽聽。”
葉葭妤相信自己的孩子不會撒謊,朝着厲祁墨看去。
兩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追出去。
不過他們來晚了一步,秦琪已經開車離開。
“祁墨,現在怎麼辦?不會真的是席鋒吧?”葉葭妤想到最近幾天自己不是心緒不寧,就是做噩夢,時常都會有席鋒的樣子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剛開始她以爲自己被席鋒弄的精神頹靡,現在意識到,有可能席鋒真的出來了,“要不我們去監獄看看。”
厲祁墨打電話過去,監獄的人告訴他,席鋒一直都在裏面。
並且很老實,沒什麼大動作。
葉葭妤之前也去照顧席鋒,不相信他能出來。
“已經是無期徒刑,他不可能出來的,”厲祁墨說道,“葭妤,你別去想了,可能真是靈寶聽錯,或者說秦琪和別人打電話,提到席鋒的名字而已,我們沒必要把自己弄的神經兮兮。”
“秦琪和席鋒什麼時候那麼熟悉?”葉葭妤詫異的望着厲祁墨,“祁墨,他們不會在之前就有聯繫吧?會不會秦琪是席鋒派來的一枚棋子,專門對付我們的?”
厲祁墨認爲現在沒把事情調查清楚,只是他們的懷疑,也不能把秦琪怎麼樣。
安慰葉葭妤,先進去陪着孩子們。
他們今天一天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沒時間照顧孩子,厲祁墨覺得對不住他們。
葉葭妤進屋,靈寶望着她。
“媽咪,我說的是真的吧,”靈寶肯定的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人,是親耳聽見她那麼說的。”
“靈寶,媽咪沒有懷疑你,不過那個阿姨已經走了,媽咪會調查出來的,你也不要害怕,有爹地和媽咪在,一定不會讓你有危險,”葉葭妤不放心,假設靈寶說的實話,席鋒有可能會繼續傷害到他們。
哪怕是一點點的危險,葉葭妤都必須要把威脅從他們的世界去除。
“祁墨,要不你派人去查查?”
厲祁墨不想讓葉葭妤擔心,只好答應。
他叫人跟蹤秦琪,調查她的通話記錄。
趙燁聽了以後,覺得毛骨悚然。
“席鋒是有本事,可不會那麼快就出來,這次不是輕罪,誰會讓他出來?”趙燁看着兩人,“不能讓這種人再一次犯罪。”
“說的沒錯,”葉葭妤有些後悔,爲什麼當初不乾脆給他一個死刑,現在不至於再擔驚受怕。
厲祁墨的手下很快就查到,知道秦琪和一個陌生號碼始終保持聯繫。
“厲總,這個號碼沒辦法查出來,應該是用不正當的手段買回來的。”
葉葭妤說道:“他席鋒就不會死一個正直的人,他做什麼事情不是卑鄙手段?”看來靈寶說的沒錯,“秦琪和席鋒合作,故意接近我們,不是不可能,而且秦琪在我們的面前,我們都沒有給她好臉色,她不會現在因愛生恨吧?”
“可秦琪出現過幾次,我們並沒有發現異常。”
“她和席鋒一樣,都很狡詐,只會使用陰招,”葉葭妤知道在趙燁的面前這麼說不合適,可那些話脫口而出,“趙燁,你也不要介意,我不過是說我個人的意思而已,你們是否懷疑,得看你們自己的意思。”
趙燁主動提出來,去試探一下秦琪。
厲祁墨認爲太冒險,秦琪如果真是這樣的人,趙燁過去不是也有危險嗎?
“再等等看,我不信她不露出馬腳。”
“祁墨,等不得,”葉葭妤說道,“我們不能手下留情,別人在背地裏都已經在謀劃了,難道我們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繼續在他們的面前裝瘋賣傻嗎?”葉葭妤越說越生氣,“現在的我們,不得不考慮到孩子們。“
厲祁墨知道剛纔是靈寶聽見的,不知道秦琪是否已經發現。
葉葭妤馬上去詢問靈寶,“靈寶,你告訴媽咪,剛纔那位阿姨看見了你嗎?”
“沒有,她揹着我的,我偷偷進來的,”靈寶望着他們,“媽咪,是不是阿姨找上門來了?我不喜歡她。”
“好,媽咪聽靈寶的,下次我們不要見她了,”葉葭妤得到答案以後並不放心,繼續讓厲祁墨追查那個陌生號碼,“在使用過程之中,肯定會暴露位置,祁墨,我們只需要查到位置,就知道是不是席鋒了。”
厲祁墨已經派人出去,不過他現在更擔心的是監獄那邊。
“我上次去的時候,席鋒在裏面,當時我和他說了話,”葉葭妤本不想把事情說出來,但現在沒辦法,只好如實交代,“祁墨,席鋒雖然被關在裏面,可是他的精神非常好,紅光滿面,不像是在受罪,更像是在度假。”
“有可能他出入自如,”厲祁墨想到這一點兒,更爲擔心,“沒人幫着他的話,他一個人不可能他出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