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燁,你知道厲總現在在做什麼嗎?我和他有合作,電話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趙燁拿着手機的那隻手,像是一瞬間就沒有了知覺。
整張臉,現在變得麻木。
他想要衝着秦琪大喊幾聲,罵上幾句,但他沒有資格。
秦琪聽着電話裏沒有了聲音,以爲趙燁掛了電話。
“趙燁你在聽嗎?事務所的事情我最清楚,厲祁墨不會想要放棄和我的合作吧?”秦琪不停的說着自己的重要性,“要不你去給厲祁墨說說,讓我重新回去?”
“秦琪,你知道厲祁墨結婚了,有老婆孩子,你怎麼現在說出這種話來?難道你指望去厲祁墨的身邊,取代葉葭妤的位置?”
秦琪不否認,她確實有這個想法。
並且認爲是遲早的事兒。
她大言不慚的說道:“趙燁,你可要對我稍微好點,巴結巴結我,哪天我要真的和厲祁墨在一起了,你得稱呼我一句厲夫人。”
趙燁覺得她真是不要臉,本來想把她辭退,可想着厲祁墨和葉葭妤的事務所現在需要她,只好忍着怒氣。
“別做夢了,他們不會喜歡你的,秦琪,你要真的想做好事,就老老實實的把項目上的事情做好,不然你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厲祁墨的面前。”他頓了頓,“也提醒你一下,以後你要找他的話,直接聯繫他,不要再打給我,我嫌惡心。”
秦琪沒慣着趙燁,跟着反懟。
她說了好一陣子,趙燁沒有再吭聲。
秦琪猜測到趙燁態度,更加肆意妄爲。
“趙燁,你不要在電話裏裝啞巴,我知道你在嫉妒,不過你根本沒辦法和厲祁墨比,我不會那麼傻,選擇你不要他吧?”
趙燁已經把手機放在一邊,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我和厲祁墨天造地設,你呢,配不上我,早點死心,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該幫着我,讓我去喜歡厲祁墨,並且得到他,到時候說不準給你一點兒好處。”
秦琪說了很多,見着那邊沒聲兒,這才把電話掛斷。
另一邊,厲祁墨要去公司,葉葭妤不願意。
“祁墨,你有傷,今天就別去公司,到時候員工看見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說閒話。”
“我可不怕他們說閒話。”
“但是我心疼,”葉葭妤說道,“你就在家裏休息,公司那麼多的人,就算你一天不去,相信不會有人找你。”
厲祁墨安慰葉葭妤,只要能把席鋒和秦琪的事情調查出來,他覺得受這麼點傷都是值得的。
只可惜,現在沒什麼進展。
葉葭妤覺得席鋒太狡猾,他們現在打的是持久戰。
“就算沒有進展,我們也不能放棄,不然席鋒在背地裏更得意,覺得把我們當玩物一樣,掌握在手中。”
“沒錯,監獄那邊我已經查看過了,對方這個時候並沒有出來。”
葉葭妤就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席鋒的能力是很厲害,我們都知道,不過作爲一個被困在來牢籠裏的人,試圖衝破牢籠,哪裏會那麼容易。
厲祁墨覺得那些人都是一夥的,不管查在誰的身上,他們都會通風報信。
這樣一來,不僅查不出什麼,反而會引起席鋒的注意。
“席鋒讓秦琪出面,想把我們的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到秦琪的身上,席鋒可能在下一盤棋,我們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祁墨,我們必須要把人找出來,”葉葭妤不想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這個該死的席鋒,有本事就站出來和我們正大光明的來一場比賽,躲在背後算什麼男人。”
厲祁墨知道席鋒不會站出來,因爲他怕死。
在家裏休息一天,第二天厲祁墨堅持去公司。
葉葭妤不想讓他一個人前往,就陪同一起。
不過公司的人都注意到厲祁墨臉上的傷,開始議論起來。
“我看見姜偲的臉上也有,他們打架了?”
“會不會是聯手打了別人?他們的關係那麼好,總不能互打吧?”
“厲總這種身份的人,如果打架肯定會被媒體發現,除非是在家裏進行的,今天他們到公司來了以後,幾乎就沒有從辦公室裏出來過。”
葉葭妤聽到那些人的話,朝着厲祁墨看去。
她擡起厲祁墨的下巴,“掛彩的厲祁墨更有男人味。”
厲祁墨見着她有心思開玩笑,心情好了不少。
“葭妤,我說了我可以的,你看你又陪着我過來,我真的很擔心,你在我的身邊有危險,”厲祁墨憂心忡忡,“對了,姜偲那邊情緒好些了吧?”
“姜偲你就不擔心了,當天把事情說清楚了以後,他就已經沒事,趙燁那邊就不見得了,這兩天他沒有去事務所,消息沒回,你說他不會一輩子不和我往來了吧?”
“別想那麼多,”厲祁墨說道,“趙燁我也瞭解,他現在沒有想明白而已,等他明白了以後,就會重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葉葭妤只好在他的面前坐下來,想幫着厲祁墨處理一些事情。
卻發現自己很多都不懂。
她想起秦琪說的話,葉葭妤確實是一無是處。
厲祁墨那麼優秀,堪稱完美,身邊應該是秦琪這樣的女人。
“厲祁墨,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一瞬間,想要和我離開,去別的女人身邊的?”
“沒有,”厲祁墨毫不猶豫的回答,“在我眼裏,哪裏有女人能和我老婆比?葭妤,你要對自己更多一點兒自信,我不會讓你被人說閒話,他們可以說我,但不能說你。”
葉葭妤開心,看來自己想多了。
“不過現在員工們在議論你們的事情,我擔心會有人在網上胡說,一會兒我出去給他們解釋一下,”葉葭妤看着厲祁墨,“你就不要出面了。”
厲祁墨認爲沒必要和他們解釋,誰也沒有親眼所見,就算他們在背後胡說,該相信的人始終都會相信他們的。
“不用多此一舉。”
葉葭妤說道:“多少告訴他們一些,就說是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