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113章 童1養1媳40
    來而不往非禮也。

    譚蕊兒這個大嘴巴總算解答了何小滿一直以來的困惑。

    原來遊氏天天念天天念,事無鉅細什麼都要管,汪慕淮不願意聽他媽叨叨,於是就躲去自己朋友的詩社那邊幾個文學青年一起無病呻吟,紙上愛國。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你連家裏媳婦的水深火熱都解決不了,竟然還敢對國家大事指手畫腳,抨擊這個評判那個?你懂個6啊!

    因而這段時間譚蕊兒極其苦悶失望,甚至一度想要把肚子裏的孩子弄掉。

    只是這一行爲遭到全家強烈反對,一來是長期封建思想下的固化思維,二來則是擔心打掉孩子會發生危險,再說那也是一條小生命,投爹投孃的來了,怎麼就能下得了狠手殺死一個小嬰孩呢?

    自己的目的達不到,譚蕊兒就作。

    看見何小滿在婦救會如今已經混成一個大夫,羨慕的心裏都快種檸檬了,於是譚蕊兒跟自己那個嬸嬸說,她也要去婦救會做義工。

    嬸嬸可不敢讓已經三個來月身孕的譚蕊兒去婦救會那種隨時會有意外情況發生的地方去做白工,就算給工錢也不敢啊,一旦譚蕊兒有個閃失,這責任算誰的?

    一點好處沒有反而可能惹來一身騷的事情,譚二太太是決計不會去做的。

    她把問題轉身就丟給譚蕊兒的父母和哥哥。

    於是新的問題有一次重複到舊的模式裏,父母依舊是不同意,哥哥還是堅決反對。

    譚蕊兒一切經濟來源和底氣都是家裏給的,家裏人反對,她這盆潑出去的水再能作又怎麼樣?架不住家裏那些堂嫂們一個個陰陽怪氣,那些長輩們事不關己。

    哪個女人不是這麼過來的?偏你就這麼嬌氣呢!

    哪個男人不是兩天半新鮮,把持好內宅,隨他浪去,男人就是野馬浪得累了他就知道回家喫你這口回頭草了。

    譚蕊兒是越聽越絕望。

    所以她當初是有多想不開非跑去刨了劉香草這座爛墳?

    自從得到何小滿的提示以後,譚蕊兒痛定思痛回到家裏再次開始新一輪吵鬧,我要離婚。

    別人都可以離婚,劉香草無父無母的童養媳都能成功離婚,沒道理我千嬌百寵的譚家大小姐還不如她。

    又是唾沫橫飛的各種勸說,譚蕊兒得意洋洋亮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不離婚也行,她要分家!

    反正離婚分家,你們得幫我辦成一件事,否則要你何用?

    譚蕊兒給自己家人下了最後通牒,一個月之內,不離婚就分家,一個都做不到的話你們就等着給我收屍吧,一屍兩命!

    這還是何小滿傳授給譚蕊兒的談判經,來自她與代銷點以及城鄉結合部大型超市專櫃負責人各種嚼嘴磨牙的經驗之談。

    先拋出一個完全不可能的條件來認真跟他們談,拒絕以後再退而求其次說出一個大家勉強接受的條件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會覺得勉強能接受的這件事完全可以接收了。

    盧太太的雪佛蘭再次停在何小滿家門口,發現大門旁邊似模似樣掛了一塊原木牌匾——十字街31號.劉宅。

    “這門牌號是怎麼回事?你們家這也不是十字街啊!”

    “隔牆有惡犬,無奈出此下策。”何小滿說着無可奈何的話,臉上卻是雲淡風輕:“前段時間隔壁的汪老太太動不動就蹲我家門口說三道四,說我不會治病,說我是他們家不要的破鞋,我總不能成天蹲在大門口跟她對罵吧?所以我掛上一塊牌子算作是個標識。”

    “過幾天我申請的電話機就該來安裝了,到那個時候客戶可以提前預約,她再蹲守也沒用了。”

    盧太太一臉同情的瞭然:“就怕這種拎不清的老古董,跟塊狗皮膏藥一樣,她兒子花天酒地怎樣都對,你大馬路上瞄了一隻公雞都是不守婦道。”

    何小滿笑:“噯,可不是!”

    喜鵲在旁邊聽得笑個不停:“你們兩位啊都快趕上天橋那邊說相聲的了。”

    “拿來。”盧太太對她伸出手。

    喜鵲不解,愣愣的看着盧太太。

    “票錢啊!”何小滿話還沒說完,已經惹得盧太太一陣“咯咯咯”的笑。

    “你那個前夫啊真是個瞎的,我要是個男人我就娶你,多好個人兒啊!譚家那個丫頭我也見着了,這幾天正鬧着要離婚呢,還想去咱們婦救會,她來咱這能幹嘛?保胎?”

    這一下連鴨舌帽司機都悶着偷笑了,兩個肩膀一聳一聳的。

    老太太恢復的不錯,已經轉到婦救會這邊休養,晚上何小滿快要下班的時候,一個穿着工裝的人力車師傅走進來,左手裏提着一兜肉包子,另外一隻手則拿着個鋁製飯盒。

    “媽,起來喫飯了,我今天活忙,來不及給你做飯,這是王大餡家的牛肉餡包子,還有熬的黏糊糊的小米粥,快起來喫吧。”

    男人笨拙的擦擦手,找來一張印着電影明星的海報鋪在老太太身側。

    老太太看見何小滿正往外走,大聲跟她打招呼說道:“劉醫生,這是我兒子,他來給我送喫的呢!”

    這是一句多麼刻意的招呼,裏面充滿一個老母親赤果果的炫耀。

    “真好,大娘,你有個孝順的好兒子呢!”

    “啪”的一聲男人手裏的肉包子掉在海報上,裏面一個丸的牛肉餡正好糊上女明星大張的烈焰紅脣,那句充滿善意讚許的話在他耳朵裏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聲音:“我會每個月收五塊大洋,差一角差一分都不行。差了我就把你的心肝脾肺腎全都吃了。”

    男人頓時感覺自己心口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媽,你跟這個醫生很熟悉?”

    他舔舔自己乾澀的嘴脣,心跳如鼓。

    “這是婦救會的劉醫生,專治跌打損傷,還有風溼風寒,藥到病除,簡直跟個活菩薩一樣。”

    男人舌根發苦,不,她不是,對於你兒子來說,她是要命的活閻王。

    “媽,我錯了,我真心改,我以後再也不抽那個玩意兒了,你有空多跟劉醫生誇誇我,說我都改了,我再也不敢打你了,媽。”

    順便再跟她說說,第一個月湊不夠五塊大洋,能不能先別喫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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