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933章 非正常密室逃脫2
    先是“咔嚓”一聲輕響,令人窒息的安靜過後又是“嘀”的一聲,再然後是沉悶的關門聲。

    何小滿判斷,這起碼是兩道門被打開再關上的聲音。

    然後,十分有規律的腳步聲不疾不徐一步步向着她而來。

    何小滿忽然開始劇烈掙扎,哪怕明知道自己不能動。

    不會動、不能動和不想動,是完全不同的三種行爲,代表的自然也是三種完全不同的結果。

    從門到何小滿所在的位置距離並不算遠,那人只走了十步。

    可能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何小滿只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即憤怒又恐懼的情緒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想來宿主在臨死之前必定有過極其恐怖的經歷,所以才導致她現在有這種反應。

    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

    何小滿讓能表現出動態的每一處都動起來,哪怕是一根髮絲。

    這是普通人的正常反應,如果她一動不動,想必這人立刻就會對她產生某些懷疑。

    布布不是說,宿主是在結婚的第十天死亡的,既然宿主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那麼何小滿只要符合普通人的表現,起碼還有十天狗命。

    “呵!”

    一聲極輕的笑,輕到何小滿幾乎以爲是自己的幻覺。

    她努力調動全身表現出自己的掙扎。

    “呵呵。”

    “阿顏,想不想知道你現在在哪裏?”

    何小滿表現出點頭的意願,事實上她是不能動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究竟有沒有表現出來。

    臉上有溫熱而陌生的觸感傳來,接着是“呲啦、呲啦”的聲音連續響起,何小滿眼前的光感越來越強,隨着最後一聲“呲啦”過後,何小滿眼前一痛,接着就是刺眼的光芒驟然鋪開。

    何小滿趕緊閉上眼睛再慢慢睜開,又閉眼再睜眼,總算適應了從暗黑到光明的改變。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極淡的粉色襯衫,淡到接近於白,下面穿什麼何小滿不知道,她只能看見男人的上半身。

    甫一恢復視覺之後何小滿快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和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很奇怪的房間,狹長到僅僅可以容納一張單人牀。

    何小滿只能通過有限的視角來探查自己目力所及的一切。

    她大概知道自己爲什麼一動不動了。

    此刻的她全身都纏滿了一種黑色的膠帶,而且不知道被緊緊纏繞了多少層。

    之前“呲啦呲啦”的聲音不過是鍾成一層層撕開密封住眼睛的膠帶而已。

    何小滿現在倒是有點放心了,想來她身體那種麻癢和痠痛只是被長久束縛導致血脈不暢通所致,倒不是自己被致殘或者下1藥了。

    儘管已經放了一丟丟心,但是她仍然表現的十分憤怒,不停用身體演唱《蛄蛹者》表達她的情緒。

    因爲層層膠帶緊束,別說動,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萬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只穿一件襯衫就無比貴氣、渾身都透着一股精英貴族氣質的高質量男竟然是個B態!

    不折不扣的B態!

    &nbbsp;似乎何小滿徒勞無功的掙扎、憤怒和驚恐取悅了鍾成,他胸腔再次震動着發出愉快的笑聲。

    “寶貝兒,餓不餓?”

    何小滿怒目而視。

    “呵呵。不餓?不渴?”

    鍾成對她的樣子絲毫不以爲忤,反倒是體貼關切得像是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那樣,忙活完所有事情,送走賓客之後,新郎疼愛的問妻子有沒有被累到。

    事實上呢?

    傻逼都知道這種狀態下何小滿沒辦法發表任何意見,餓了渴了又怎樣?她連搖頭點頭都做不到,你問個毛線線?

    這個人從出現就一直是這種溫柔體貼的語氣在自說自話。

    看起來像是很紳士,實則有一種骨子裏的驕矜自信,勝券在握。

    我就是知道你什麼都做不了,我就是要戲耍你,激怒你,怎樣?

    “放了這麼多的血,你真的沒有察覺嗎?”

    他拿出一面鏡子,讓何小滿能看見,自己的確全身都被一圈圈纏繞着,唯獨左手無名指沒有被捆綁,且在手掌上握着一個小小的熱水袋。

    何小滿瞳孔一縮。

    她有一堆髒話想要傾吐一下。

    回想自己剛剛進入這個節界時曾經聽見過“嘀嗒”水聲,以爲是自來水龍頭沒有關或者外面下雨了。

    屁!

    那是她這具身體,她的無名指在滴血。

    不知道傷口被用了什麼藥,再加上熱水袋的作用,不太大的傷口始終沒有凝痂,一直在滿滿流着血。

    男人在收起鏡子時一晃而過的畫面裏何小滿看見一個玻璃碗裏放置着什麼東西,而她的血已經被放出三分之一碗。

    “阿顏,你真的生氣了嗎?臉都氣紅了,你生氣的樣子倒是比平時看着漂亮了一些,女孩子嘛,就要明媚張揚纔好,唯唯諾諾的像什麼樣呢?我是娶老婆,又不是挑傭人,你說對嗎?”

    臉頰上擦過一抹微溫,男人的手收起來,另一隻手卻從口袋裏拿出一方手帕不斷擦拭着,像是自己碰了髒東西。

    “餓嗎?不餓?不餓也要喫哦,我不喜歡你虐待自己的胃,乖。”

    男人依舊是來時的步伐,不急不緩,十步,走到門口。

    再回來時手裏已經多了一個餐盤。

    然後又是熟悉的“呲啦呲啦”聲響,何小滿的嘴巴露出來。

    直到這個時候,何小滿才感覺到爲什麼她連哼都不能哼一聲。

    她的嘴巴被塞了東西,而且還帶着麻1醉效果,所以就算被清理乾淨,她依舊咧着嘴巴像個半身不遂患者一樣口角流涎。

    而男人滿臉心疼的樣子餵了一口粥,手動託着何小滿的下巴一張一合做出吞嚥的樣子,滾熱的粥一部分流進嘴巴,燙得何小滿口腔已經出了不知多少水泡,只是在麻Y的作用下完全不知道疼痛而已。

    另一部分則沿着嘴角、下巴一點點蜿蜒到脖子。

    層層膠帶包裹之下,何小滿仍然覺得燙。

    “不好喫嗎?這是我吩咐人特意給你準備的,香菜粥。”他笑容帶着惡意,又補充了一下唯一的菜品:“還有香菜土豆泥。”

    何小滿倏然睜大雙眼,她隱約記得,宿主這具身體對香菜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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