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939章 非正常密室逃脫8
    鍾成看着大張着嘴巴的蠢女人,像一條瀕死的魚,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快意,從前耍老子的時候多開心現在就多難受。

    如果他說出心中想法,何小滿真想給宿主叫一聲屈。

    宿主猶豫不決只是自卑,雙方身份相貌各種軟件硬件都相差太過懸殊,李顏不想也不敢高攀,害怕自己誤會,又害怕自己只是豪門闊少一時興起的遊戲。

    其實在答應鐘成求婚時宿主心中都一直十分忐忑,直到鍾成帶着李顏回家去見父母,而鍾大老闆以及鍾夫人都對李顏出乎意料的喜愛才徹底打消了疑慮,讓宿主敢於鼓起勇氣高嫁給鍾成。

    沒想到到了鍾成這就成了拿喬,故意吊着人玩,甚至……罪該萬死。

    這大抵就是世界的參差吧。

    其實怪宿主一直猶疑不決嗎?

    鍾成難道不是爲了某種目的接近宿主的?

    女孩子有時候直覺準的嚇人。

    只可惜李顏最後還是沒能抵擋得住鍾成的物質和精神上雙重攻擊,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心心念唸的愛情。

    鍾成原本準備了幾根縫衣針。

    他特地學習了幾種針法,什麼倒鉤針,三角針,鎖邊針,準備在李顏身上展示一下,奈何被家裏警告說過,不準再讓李顏流血,因爲還有七天時間呢,萬一到時候血不夠用就前功盡棄了。

    鍾成很鬱悶,感覺自己十年青春只換來十天的報復還被設定各種條條框框,那樣短暫的爽快依然是打了折扣的,歸根結底還是憋屈。

    第四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五天鍾成沒有再在飲食上玩什麼花樣,而且還帶來了紅糖大棗,何小滿喝着補血茶心裏自然明白,這是害怕她失血過多供不應求,這人巴不得她分分秒秒都在地獄,怎麼可能會這樣關心她的健康問題。

    就算關心,也是源於害怕她死的太容易。

    事實很快證明了她的想法。

    鍾成這個死B太竟然學會了繡花。

    其實這種程度的疼痛對於之前沒事就用矩陣源晶靈液虐待自己一下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灑灑水。

    反而是如何配合鍾成來表現出自己的痛不欲生有點困難。

    在鍾成看來,李顏已經越來越虛弱。

    事實上,急速完成《小如意》第一重的何小滿狀態已經比之前強了太多太多。

    目前若是出其不備趁着每天一次被允許去洗手間的機會偷襲,成功率大概會超過60%。

    奈何鍾成這個牲口實在太過謹小慎微,這大概跟他的出身有關,像他這種八歲才得以進入鍾家的後來者,如何在衆多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姐妹競爭中站穩腳跟,智慧、忍耐和細心,缺一不可。

    所以即便是面對自己隨意宰割的李顏,鍾成也是時刻提高警惕,絕對不會允許對方有絕地反戈的機會。

    因而每次在何小滿去洗手間之前她都會被灌上足夠量的藥,讓她如廁都要竭盡全力,如何還能有餘力偷襲?

    而且每次在何小滿精疲力竭走到牀邊時,鍾成都會毫不猶豫再次把她固定起來。

    日子就這樣一點點煎熬着到了第六天,何小滿的左腳由於沒有及時消毒清理創口化膿感染了。

    鍾成罵罵咧咧找來一個大夫幫忙清理傷口。

    何小滿冷眼旁觀兩個人對話,明白這肯定也是鍾家的心腹,可以絲毫不用避諱的那種。

    “七少以後可要收斂着些,要知道感染化膿很可能會進入血液誤了老爺的大事。”

    何小滿立刻哼哼唧唧配合一下這位醫生。

    鍾成惡狠狠盯着何小滿,似乎在威脅她禁止再發出聲音來。

    何小滿瑟縮了一下,咬住嘴脣果然不再敢吭聲,只是兩隻腳卻因爲醫生消毒擦藥疼得亂蹬亂踹。

    鍾成再次出言呵斥:“賤人,你再不老實……”

    醫生並沒有因爲鍾成的身份而對他有所忌憚,而是用一種類似上司面對下屬的口吻說:“七少,不老實的恐怕不是她吧?一個好好的人才幾天就給你弄成這個樣子?萬一有什麼閃失,這責任我擔不起,七少你也擔不起。”

    鍾成冷哼一聲:“人不是沒事?我心裏有分寸,你盡好你的本分,我盡好我的本分,誰的責任誰擔,你也用不着拿着雞毛當令箭。”

    “那行,咱們就都好自爲之吧!”醫生似乎很不高興,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果然是上不得檯面人生的孩子,一點遠見都沒有。

    拿到股權才能在一衆私生子面前站住腳,他雖然不懂別的,但是知道在那件大事沒有完成之前這女人不能有閃失,否則的話老太爺的雷霆之怒,會把他跟這個一點格局都沒有的私生子一起劈到外焦裏嫩,甚至死無全屍。

    姓鍾就了不起?

    他這個十八線小明星生的孩子,在鍾家地位恐怕還不如自己這個世代依傍鍾家的家庭醫生。

    上面那幾個都知道拉攏家裏這幾個家庭醫生,唯獨這位,跟失心瘋一樣尋個機會就要擺少爺的譜。

    真是笑死人,是不是鍾家的少爺不過是老太爺一句話的事。

    收拾好東西,醫生走到門口腳步一頓,鍾成以爲他又要囉嗦什麼,眉頭一皺:“齊大夫又有什麼示下的?”

    鍾成一貫謹小慎微,他之所以對這個人很不感冒,是因爲這醫生是大房的人,總是覺得自己佔了嫡枝,瞧不起他們這些私生子女。

    呵。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些嫡子庶子的套路,不知道在鍾家奉行養蠱政策?有能力的才掌權。

    這麼迫不及待站隊去舔嫡枝,姓齊的最好祈禱最後掌權的是嫡枝,否則換了任何一房,將來的鐘家都沒他好果子喫。

    兩個各懷心腹事的人沒注意到,身後包裹成蠶蛹的女人兩個腳丫子相互交錯,像是趁機自由活動一下,一個閃着金屬光芒的物件被兩隻腳交替着塞進郊帶裏面。

    不知道是因爲何小滿挑唆兩人發生爭執的意圖被看出來了,還是單純的不想讓她好過,那位齊大夫離開之後鍾成又重新回來,用手狠狠在何小滿傷口處掐了幾下。

    掐得剛被包紮好的紗布迅速被血液染紅。

    鍾成磨着後槽牙:“想趁機給我上眼藥?你還不配!”

    已經離開的齊醫生則在蹙眉思索,他剛纔究竟忘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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