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對手 >第646章 涌起一股暖流和愛意
    龔小雯想了想說:“那也不急的,還是等這次調整工作做好以後再去吧。後天就是週末,我想,下個星期二三去,就差不多了。文件我已經起草好了,只等調整方案確定下來,就可以打印出來,發下去。”

    韓少華沉默了,他在考慮時間問題,等到下星期二三去行不行啊來得及嗎最好讓她明天就去,可是這樣硬是讓她提前去,她肯嗎

    於是,他以商量的口氣試探說:“調整的事,你回來定也不遲。武漢那邊,我答應他們今天去的。一推就推遲五六天,不太好。”

    他昨晚跟二毛分開後,就給武漢分公司的劉經理打了電話,說了他們要過去檢查的事,但去幾個人,他沒有說。

    龔小雯也多了個心眼,她對韓少華突然客氣地叫她龔總,又不生她昨晚的氣,還突然安排她到外地去出差的真正用意,有些喫不太準,所以想讓李敬興參謀一下:韓少華這樣安排,是想反對和拖延調整,還是想再次支開她,架空她呢這難道真是一次正常的工作出差嗎

    她心裏這樣想,嘴上就堅持說:“我想還是下個星期去爲好。”

    怕韓少華以命令的口氣,非要她明天去,弄得她下不了臺,她又想了一個個人的理由:“這兩天,我私人也有些事。”

    邊說邊靈機一動,就想到了昨晚李敬興教給她的那個辦法:“呃,我就告訴你吧,這個星期天,我男朋友家裏請我去喫飯。”

    這樣一說,韓少華就不能再堅持了:“哦,是這樣的事,那是不能不去的。好吧,下個星期去,就下個星期去。不是星期二,就是星期三,你預先安排一下,好不好”

    “好的,那我走了。”龔小雯應答着,就站起來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本想給李敬興打個電話,但想到晚上要跟一起喫飯,就沒有打。

    還沒到下班時間,李敬興就給他發來微信:我已經去飯店了,在那裏等你,你不用急。

    龔小雯看着這條微信,心裏涌起一股暖流和愛意。她覺得他對她真好,這纔是真正的愛啊:互相牽掛,關心,體貼,處處替對方着想,理解寬容對方,兩人在一起時無拘無束,兩情相悅,溫馨幸福。

    韓少華的佔有哪裏能叫愛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慾望,是男人的佔用欲,征服欲,控制慾,虛榮心和炫耀欲,與權力的膨脹和金錢的積聚有關。

    與這樣的強勢男人在一起,女人永遠是被傲視,欺凌,虐待的弱者。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和悲哀,即使錢再多,也沒有什麼意思。

    她應該感謝施菊香,是她讓她獲得瞭解放。儘管她與韓少華的鬥爭一波三折,非常艱苦,卻終於能擺脫他的色爪和控制了,也能夠重新戀愛了。因此,她對施菊香一直心存感激,總想報答一下她。儘管施菊香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這可能是受了韓少華挑唆的緣故,但平時見到她,她總要給她打個招呼,說幾句話。

    這也是她在舉報韓少華這個問題上有反覆的原因之一,她想把韓少華弄進去了,就苦了她,甚至還會連累她,這是對不起她的。

    韓少華口口聲聲說愛她想她,大言不慚地說不能沒有她,真是笑話,這也叫愛愛能違背對方的意志強行做那種事嗎

    哼,李敬興才叫愛,我自己不說失足史,他就堅決不問,我告訴他了,他平時也從來不提,還理解我,關心我,體貼我。更重要的是,我只要不願意跟他親熱,他連手也不摸我的,不要說強行做那件事了。

    從這個意義上說,她與韓少華之間的鬥爭,不是純粹的利益之爭,而是一場愛與欲的較量。

    她給李敬興回了一條微信:好的,我忙完就過來。然後從容地做完手頭的工作,才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出去赴約。

    她開車趕到那個飯店,天已經暗了下來。她停好車,走進飯店,來到鴛鴦廳,李敬興已經點好了冷菜,要好了酒水。

    “小雯,今天熱菜由你點。”李敬興一見她進去,就熱情地說,“你喜歡喫什麼自己點,今天換換口味。”

    龔小雯心裏感到好溫暖,好開心:“你點不是一樣的”說着就叫過服務員,拿過菜單點起來,“清蒸鱸魚,清炒蘆薈。”

    她點了兩個,推給李敬興說:“你也點兩個吧。”

    陳智智點了兩道她喜歡喫的海鮮,給她倒了半杯乾紅,舉杯說:“來,小雯,首先,要祝賀你事情終於有了進展,可以說是心

    想事成吧,我們碰一下杯,喝一口。”

    龔小雯跟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小口酒,開門見山說:“今天上午,他又招我談話,讓我出差去武漢,還突然叫我龔總,你說,這有什麼不正常嗎”

    “哦”李敬興喝了一口酒,眉頭微皺,話從心生,便脫口說道,“他的名堂還挺多的嘛,啊,上個星期讓你去廈門,昨晚要闖到你家裏去,今天又突然讓你去武漢,他這是想幹什麼呢”

    龔小雯說:“我也有點納悶,這陣子,他變來變去的,讓人感到有點奇怪。”

    李敬興沉默,喫菜,沉思。龔小雯邊喫菜邊說:“是不是我們多心了他不一定有特別的用意吧”

    李敬興說:“你不要想得太簡單,這裏很可能有鬼名堂。”

    “哦什麼鬼名堂”龔小雯說,“他讓我明天就去,我覺得太突然,就推說有事,堅持下星期去。我心裏有些喫不準,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李敬興真是一個護花的軍師,他並不武斷地下結論,而是分拆給她聽:“他以前不同意你進行調整和改革,後來突然同意了,也不提什麼條件,這種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呢是他想通了嗎那麼是誰讓他想通的呢我看這裏有點玄。”

    龔小雯愣愣看着他,聽得很認真。

    李敬興又說:“特別是昨天晚上,這麼晚了,還要闖到你家裏去,這是絕對不正常的。爲什麼用一個闖字呢一般來說,晚上到一個同事家裏去,特別是異性同事的家裏,總得要事先打個電話的,他有沒有給你打”

    龔小雯說:“沒有。”臉色越來越嚴肅了。

    李敬興繼續分析說:“那就是闖,而不是順便上來。對了,他是不是有你房門上的鑰匙啊”

    龔小雯的臉色更加沉重了:“嗯,有的。”

    “這就對了。”李敬興越說越起勁,“他是要出其不意地闖進來,那麼他闖進來幹什麼呢肯定不是商量調整的事,而是有見不得人的陰謀。具體是什麼,我們姑且不妄下結論。”

    龔小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李敬興神祕兮兮地問:“這套房子是不是他的

    龔小雯如實說:“錢是他的,但名字是我的,這套房子實際上是屬於我的。”

    李敬興像個老師,一步步地啓發着她說:“那你爲什麼不把鎖換了呢這樣多危險啊要是昨晚你不在裏邊保上,他就突然闖進來了。闖進來,會出現什麼後果呢”

    龔小雯的臉色不安起來:“我一直想換的,就是不上勁。這個星期天,我就把它換了。”

    李敬興沉吟着說:“我懷疑,他闖過來,不一定就是爲了打你的主意。”

    “那你說,他爲什麼要闖過來呢”龔小雯直到現在,一直以爲韓少華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打她的主意,沒有想到更大的危險。”

    李敬興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啓發性地說:“你剛纔說,他今天上午,又突然讓你去武漢出差,這就更加怪了,他是讓你一個人去嗎”

    “嗯,他說本來是他去的,後來昨晚他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讓他今天下午去參加一個活動,明天下午,還要去市裏開一個經適房的建設會議,所以走不開了,讓我一個人去武漢分公司檢查工作。”

    李敬興越聽越覺得不對頭:“檢查工作,不應該一個人去啊。噯,那你看到他下午出去了嗎”

    龔小雯一愣:“咦,下午他好像沒有出去啊,我看他一直在辦公室裏,不停地招人談話,這就怪了。”

    李敬興更加胸有成竹地說:“你明天下午,再留心一下他,是不是去參加經適房建設會議,如果不是,那麼,說明他都是在說謊。”

    “那他爲什麼要說謊呢”龔小雯感到更加奇怪和疑惑了,“他突然讓我去出差,到底是爲什麼呢難道還是爲了架空我”

    李敬興心裏早已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答案:韓少華很可能想殺人滅口,羅曉明也多次提醒過他。

    但他不能說出來,怕嚇着了她,於是,他只含糊地說:“你還是明天下午留心一下他,確定他有沒有去參加這個會議,再考慮這個爲什麼吧。”

    龔小雯不安地嘟噥說:“這個人搞得越來越神祕了,讓人有些不知所措,真是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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