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老公,現在開羅這邊的礦業開採權已經結束了,最大的難關已經拿下,後面就是幾個貧窮國家,那邊要更好處理一些,有我和秦妖月就行了,你沒必要親自跟着。”霍明
薇這樣說道。“這我還是跟着吧,不管怎麼說,非洲這邊都不是很安定,咱們要去的地方,其中有一個小國家甚至還在戰備狀態,隨時隨地可能爆發局部戰爭,你和妖月去的話,我
不放心。”張野擰着眉頭道。“沒關係的,老公,你難道還不信任我和秦妖月麼,我們可都是先天九品巔峯的修士,半隻腳已經踏進了帝境。更何況,我們不想成爲你的累贅,在你的羽翼下被保護,我
們希望有一天可以獨自面對危險,成爲你的左膀右臂。”霍明薇認真的說道。“那好吧,既然老婆你這麼說,那我在開羅的事情處理完,就直接回國了。你們在這邊一定要千萬小心,非洲並不是所有地方都很文明,有些地方的人相對野蠻,你千
萬不要掉以輕心,我在家等着你們回來。”張野雖然十分捨不得老婆,但他明白霍明薇剛纔的話纔是真正有道理的。未來自己可能還會面對更可怕的敵人,如果老婆們不經歷風雨,一旦面對強敵必遭重創,那反而
纔是害了她們。
現在她們畢竟面對的都是普通人,就算有危險也不過是有驚無險,不會出現半點意外,讓她們稍微歷練一下也好。
“放心吧,有我和秦妖月,不會出問題的。”霍明薇點點頭。
艾塞德現在已經要瘋了,他驅車在路上,很快就拐進了一處高檔的別墅小區中,在一棟花園別墅中停了下來。這是他的一個私產,幾年前送給了另外一個人居住,而對於這個人,他是真的又敬又怕,如果不是這個人,他或許早就已經下臺沒命了,可也正是這個人,每次見面都讓
自己無比的膽戰心驚。艾塞德一走進別墅,明明外面陽光明媚,溫度高達三十多,可別墅內卻冷的徹骨,彷彿瞬間從夏天走進了冬天,每一縷空氣都如同刀鋒般的鋒利,刺激的他的汗毛都豎了
起來,頭皮陣陣發麻。
“大,大師,你在嗎”
他站在客廳裏,膽戰心驚的問道。
“上來,在臥房。”
一個陰惻惻的冰冷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充滿了邪惡和污穢的味道。
“是,我這就上來。”
艾塞德不敢有半點反抗,趕快的跑上了二樓,恭恭敬敬的站在臥房的門口,卻不敢進去,而是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
那陰惻惻的冰冷聲音再次
傳了出來,然後房門無風自動,吱呀呀的打開。
紋,一陣陣邪惡的氣息散發出來,飄蕩在整個房間中,猶如地獄。
大牀之上,此時正盤坐着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男人,面若冠玉,英俊非凡,一襲黑紗製作而成的袍子裹在身上,烏黑的長髮散亂在身上,呼吸緩慢而均勻。
而在他的旁邊,卻是一副無比恐怖的景象。一個乾癟的女人直挺挺的躺在旁邊,全身的肌膚脫水,貼在了骨頭上,臉上還透着無比驚恐的神情,雙眼空洞無神的看着天花板,就像死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樣,但艾
塞德卻知道,這個女人恐怕一天前還活着,但現在卻已經落得了這個下場。如果此時張野在的話,定然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絕對催動了採陰補陽的邪道法術,而且還是在女人衝上雲端的一瞬間把她全身的生命精華都吸了個乾乾淨淨,這等邪術
殘忍的讓人髮指,他絕對會把這個人追殺到死爲止。
斬妖除魔,不僅僅是口號。
“大,大師昨晚休息的可好。”艾塞德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個死相恐怖的女人,低着頭,恐懼的冷汗已經溼了自己的後背。
“什麼事。”男人冰冷的說着,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我,我,哦,是這樣的,大師,上次我求您幫我推算的事情,出了一些意外,我去張野的飛機上搜索,卻沒有找到那兩個人。”艾塞德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是在責怪本仙錯了嗎”男人的聲音頓時變得不爽起來,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妖瞳猩紅如血,如惡魔般盯着艾塞德。
噗通艾塞德扛不住心中的恐懼,頓時跪倒在地,冷汗淋漓道:“不,不敢,大師,我沒有怪您的意思,只是想讓您幫我想想辦法,對付那個張野。他實在太可恨了,居然把我的
錢全都搞走了,一分錢都沒有給我留。”
“這麼說你現在沒錢了”男人卻詭異的笑了起來,手指陡然一彈,一道黑光沒入了艾塞德的眉心。
啊
艾塞德頓時疼得滿地打滾起來,雙手抱着頭,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頭髮,但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卻是根本無法緩解的。
“啊,大師饒命,大師饒命啊,我有錢,我還有錢,只要大師幫我除掉了張野,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產都奉獻給大師。”艾塞德疼得大叫起來。
“哼,知道就好。”
男人揮手一招,那黑光頓時順着艾塞德的鼻子涌出,又回到了男人的手上,卻是一隻身體全黑的蟬蟲,背有六翼,振翅之間隱有金鳴之聲。
六翅金蟬這男人的手裏居然是上古兇蟲,六翅金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