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甜系快穿食用指南 >血族他柔弱可欺(40)
    睡了大半夜,阮棲的臉色確實好看一些,艾斯德爾也信了她天亮就會好的話,精神明顯振奮起來。

    他不上牀,就守在阮棲牀邊,討吻被拒絕後有些遺憾,眼巴巴地問,“那病好了能親嗎?”

    阮棲捂住他的眼睛,“不能。”

    艾斯德爾:“唉。”

    阮棲悶悶地笑起來,覺得很神奇,“你哪裏學來的這些?”

    明明前不久還是個軟乎乎的小糰子。

    她不給親,艾斯德爾就抱着她的手,時不時地在手背上啄一口,磨磨自己的小尖牙,卻並不下嘴。

    聽到阮棲的問話,他慢吞吞地擡下眼,“我從沉眠裏醒來很久了。”

    只是一直保持着小孩子的模樣而已,該懂得都懂。

    阮棲“哦”一聲,把手抽回來,“我又困了。”

    艾斯德爾作乖巧狀:“你睡。”

    她不給摸手,他就勾了她的一縷長髮在指尖繞着,藉着那盞小燈,眨也不眨地凝望她。

    阮棲說天亮就會病好,其實也只是退燒,但比之前好很多。

    接近中午才醒來,艾斯德爾熬不住,在快天亮的時候睡着了,規矩地趴在牀邊。

    阮棲把他叫醒,推他起來,“乖,去牀上睡。”

    艾斯德爾攥着她頭髮不鬆手,軟聲軟氣地撒嬌,“陪我一起。”

    阮棲躺得骨頭都軟了,當然不會陪他再睡下去,只能哄他,“我去給你買玫瑰。”

    艾斯德爾盯着她看了會兒,似乎在判斷這話的真假,半晌才鬆開手,蹭蹭枕頭。

    “我睡醒了能看見你嗎?”

    阮棲計算完時間才點頭,“可以。”

    艾斯德爾這才肯閉上眼。

    阮棲一出門就碰見芙蘭,她仍然是精神十足的樣子,就是臉色不太好看。

    “姐,”

    芙蘭叫住阮棲,“你在血族待的那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被問起血族的事情,阮棲本能地覺得不妙,“異樣?”

    芙蘭抿緊脣,壓低聲音,“那柄權杖沒有用。”

    阮棲沉默幾秒,“你們拿它做什麼了?”

    芙蘭有些氣急敗壞,“我們打算拿它作陣眼,給血族劃個界限,讓那些不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血族也不能隨意出入人類世界,但沒有用,怎麼會沒有用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這明明是血族最後一位王留下的東西。”

    阮棲:“……”

    大概,可能,是因爲這位王還活着吧。

    誰都可以被權杖制約,他這個主人卻不可能。

    “我不知道你說的異樣是什麼,你也看到了,我一直跟着那個小血族,什麼都不知道。”

    芙蘭忍不住埋怨她,“要是你肯聽我的,再收集點信息,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阮棲點頭:“對,要是我肯聽你的,我現在不能活着站在這兒。”

    芙蘭愣了下,知道自己理虧,一下子又後悔起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阮棲擺擺手,“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她說:“讓一讓,我有事要出門。”

    芙蘭問:“你去幹什麼?”

    阮棲沒回頭:“有個嬌氣的傢伙想要他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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