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跟那些表情死板,彷彿沒有意識的女僕不一樣,被阮棲叫住之後有些惶恐。
阮棲神情凝重:“我有個問題。”
女僕顫顫巍巍:“您、您說——”
阮棲嚴肅地問:“你們能給我弄來麻辣燙嗎?”
女僕:“……?”
艾斯德爾忙到凌晨纔回來,已經開始犯困了,然而一進門就打了個噴嚏。
阮棲叼着炸串,面前還放着個電腦,脣瓣被辣得發紅。
她含糊不清:“你回來了啊。”
艾斯德爾感覺空氣裏都是辣椒味,他揉揉鼻尖,又揉揉眼睛。
“你吃了什麼?”
阮棲回憶了一下下午的快樂生活,語氣深沉,“那可太多了。”
艾斯德爾:“……”
她很滿足地把最後一塊肉咬下來,“這裏的女僕還挺好用,我說我想喫什麼,她們很快就給我弄來了。”
莊園裏沒有出現她這樣的人類,自然也就沒有多好喫的人類食物,但這不代表找不到。
阮棲覺得哪天可以把電線架起來。
那她還回什麼人類地盤,在這裏住着舒舒服服的。
艾斯德爾睏乏地湊過來要親親,阮棲大方地在他脣上吧唧一口。
他舔了舔脣,神情複雜。
“好辣。”
阮棲把脖頸送過來,“你嚐嚐我的血是什麼味道的。”
片刻後,艾斯德爾舔掉脣角的血漬,默不作聲地去找水喝了。
阮棲笑眯眯地喝口奶茶,“啊——是辣的。”
最後一次,他吐吐舌頭,很委屈,“我討厭香菜。”
阮棲剛剛喝了一大杯香菜果飲。
她揉揉他腦袋,還挺高興,“你也算是見多識廣的血族了,別人都沒這機會。”
艾斯德爾:“……”
他也不想要這機會。
在莊園待了五天,艾斯德爾果斷把阮棲帶回去了。
離開莊園,沒有人再把喫的喝的送到手裏,每買一樣東西都要花自己的錢,阮棲果然剋制了自己的食慾。
艾斯德爾再次嚐到熟悉的味道,愉悅地眯起眼睛,感覺像是被苛待的小寵物。
阮棲遺憾:“還想讓你再嚐嚐其他味道呢。”
她接受能力很強,什麼新奇的食物都喜歡嘗試,連帶着艾斯德爾也有了很多奇妙的體驗。
艾斯德爾輕輕地咬她側頸上的軟肉,小聲咕噥,“你就是欺負我。”
阮棲捧住他的臉,不客氣地啄了兩口,“我這叫寵你,光喝一種口味,以後膩了怎麼辦?”
艾斯德爾哼哼唧唧地把她抱住,“纔不會膩。”
阮棲覺得臉上有點涼,發現外面好像下雨了,嬌豔的玫瑰在雨下晶瑩剔透。
她趴在窗臺看:“好漂亮。”
艾斯德爾從後面抱住她,語調懶懶,“跟我比起來呢?”
阮棲抓住他手指,攤開來親他掌心。
“你最漂亮。”
她說:“你是我的小玫瑰呀。”
獨屬於她的,永遠不會凋謝的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