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北月殿北月鳳,見過易宗主。先前屬下無禮,冒犯了易宗主,妾身負荊請罪,還請易宗主饒恕。”
“負荊請罪?荊呢?”易凡道。
北月鳳聞言,頓時白了一眼易凡,旋即滿臉風情,道:“易宗主若是不嫌棄,妾身這脫了衣服,負荊請罪!”北月鳳道。
“哈哈,北月殿主客氣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請喝酒。”易凡道。
“多謝。”北月鳳很是乖巧的坐下。
另一邊,夏侯武一行人也是坐下。
“易宗主,酒也喝了,我們深刻體會到了北玄宗的熱情好客。下次帶厚禮,專門拜訪。今日巡天殿有急事,不得不先行一步。恕罪。”
“易某已經張羅晚飯了。不妨喫過晚飯再走吧。”易凡道。
“多謝易宗主好意。晚飯不吃了吧。”夏侯武道。
“唉,諸位是瞧不起我北玄宗簡陋啊。”易凡嘆道。
夏侯武眉心一跳,差點對天發誓,道:“易兄……”
“也是啊……諸位想來來,想走走。哦,一言不合還切磋了一會兒,捅破了天,毀掉了幾座山。”易凡不動聲色道。
“來了……”夏侯武心一沉,對方果然要算賬了嗎?
“這個……”
“捅破了天不管易某的事兒。區區幾座山,易某也沒有放在心。只不過,那幾座山,倒是有易某藏着的幾件珍異寶,好端端的這樣毀了。”易凡道。
“呃……”夏侯武盯着程佳音幾人帶來的東西。
“這是破玉石,內部生長破玉道紋,是煉製土屬性道兵的頂級珍,不小心破碎了。”易凡指着程佳音捧着的殘缺石頭。
“這明明是一塊破石頭,什麼時候變成了珍破玉石?!”夏侯淳道。
“我說是,是!怎麼,你有意見?!”易凡眉毛一挑,盯着夏侯淳。
“我……”
“易宗主息怒,舍弟見識淺薄,不認識破玉石,莫怪莫怪。這石頭靈氣盎然,隱隱有道紋流轉,想必不是凡物。破碎太可惜了。”夏侯武道。
“夏侯兄果然見識廣博,佩服佩服。”易凡豎起大拇指道。
“佩服你麻痹!”夏侯武心滴血,臉卻笑吟吟道:“過獎,過獎。”
“山是你打破的,你負責吧。”易凡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我負責……我……”夏侯武臉色一紅,差點要和易凡幹起來,你他孃的要訛我?但是腦海那黑槍閃爍,便偃旗息鼓,忍氣吞聲,道:“我負責!”
“爽快!還有這是劍星草,這是五行柱,這是淨魂液,都是罕見的珍異寶啊,我北玄宗家業小,好不容易培養了這幾件珍異寶,將來準備煉製一件道兵鎮壓山門,如今卻……”易凡一臉哀傷的道:“還請夏侯兄一併賠了我們罷。”
“易宗主!你當我們是瞎子嗎?這些東西明明都是普通之物,如何是珍異寶?!不錯,此番我們的確冒犯了,但實際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啊!”夏侯淳終於忍不住了,道:“你如此欺我們,我大周聖地不會善罷甘休!”
“易宗主……”夏侯武狠狠瞪了一眼夏侯淳,卻又朝着易凡欲言又止。
“不賠也行。”易凡指着夏侯淳道:“跟我做過一場,易某若是輸了,你們請隨意。但,你若是輸了,怕是連人也要留在這裏。”
“你別欺人太甚!”夏侯淳拍桌子。
他大周聖地的佼佼者,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小小界面的武者也敢如此跟他說話!
“閉嘴!”夏侯武一巴掌拍在夏侯淳的後腦勺,硬是將夏侯淳拍得半天回不過神來。
“八哥……”夏侯淳一臉委屈。
“你惹得好事!”夏侯武大罵一聲,便又朝着易凡抱拳道:“易宗主,我們賠。”
易凡笑眯眯的盯着夏侯武,不言語。
夏侯武咬牙,從須臾帶拿出兩個玉盒以及一個儲物袋。
“儲物袋之是一千塊道石,能購買好幾件頂階的珍異寶。鑑於易兄的珍異寶太過珍貴,在下再填兩件珍異寶。”夏侯武又打開那兩個玉盒,道:“靈筍,此物具備伐毛洗髓神效,也是煉製道靈丹的主藥。至於這赤霞精,兼具火屬性和雲屬性,是煉製道兵的絕佳之物。”
易凡點頭。
道石是道之領域的通用貨幣,但極爲罕見,萬道石能購買一件不錯的初成道兵。
至於那靈筍和赤霞精也都不是普通的珍異寶,價值不小。
易凡袖子一揮,忽然變臉,沉聲道:“時候不早了,不留你們喫晚飯了。”
“多謝易兄寬宏大量。告辭。”
夏侯武帶着夏侯淳等人,直接遁走。
易凡不管不顧夏侯武等人,又朝着北月鳳抱拳道:“之前多謝北月仙子維護公羊兄幾人,易某記在心裏。”
……
巡天飛殿之。
夏侯淳氣呼呼的道:“八哥!爲什麼!爲什麼要給他東西!”
“混賬東西!”夏侯武一腳踢倒夏侯武,罵道:“你豬腦子啊!”
“我們大周聖地怕過誰?!”夏侯淳道:“不行,我得回去請大哥做主!”
啪!
啪!
啪!
……
夏侯武那暴脾氣,幾個巴掌下去將夏侯淳扇飛,恨鐵不成鋼道:“幸虧我們是大周聖地的弟子,這天元界好歹也是我們的地盤,那易凡沒有趕盡殺絕。”
“他敢!”夏侯淳色厲內荏。
“你若是不給他賠償,他還真敢。”夏侯武道。
“八哥,你什麼時候膽小怕事了?憑你的本事……”
“我或許能逃走!但你死定了!”夏侯武道:“一味的魯莽,那是傻子!”
“八哥……那易凡到底是什麼人?”夏侯淳道:“明明只是混元境的修爲,爲何能誅殺那八級高階的鬼面蛛?!”
“先認栽吧。那易凡很強。這個虧我們不喫也得喫。我回去調查他的底細,若是他背後沒有什麼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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