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不滅,神體不忘,肉身長存!
可那金色巨碗,如同魔鬼的囚籠,只是兩下,硬生生將陽戰給封印進去了!
當易凡念着封、印二字之間,饒是那些站在大拘之外的人,都感覺血液凝固,如置冰窟,彷彿有一個漆黑、幽冷、密閉的空間在召喚着他們。 .
那裏沒有自由,沒有盼頭,令人絕望。
“呼!”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衆人才回過神來,神色複雜的盯着易凡。
“兩個,還不夠。”易凡回首,朝着金剛猿道。
“那個傢伙,他佈置天地大禁制,封鎖了我們的去路!”金剛猿很是記仇,若非星多,他們或許能逃走了。
“啪!”
星多手握着的一件類似於本命地師器物的玉瓶,跌落在地,不知道怎麼回事,破碎了。
他如喪考批,望着易凡,如同老鼠見到了貓!
“你……你的大拘怎麼那麼厲害……”星多赫然認出了金色巨碗的來歷!
“你也要死。”易凡盯着星多。
重靈神刀一閃,便到了星多的頭頂。
“四方有靈,爲我號令,借靈!”星多噴出一口血,身體四周出現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生靈,守護己身。
“噗嗤!”
黑色刀光,劃破了天穹,連着四大生靈一起剁成了渣渣。
星多所在之地,已經變成了巨坑。
“他!”
金剛猿又指着亞松。
“不!”亞松逃亡。
好不容易活到了現在,怎麼能去死?
他天地遁施展出來。
眼看着能逃走,金碗浮現。
他停了下來。
金碗連大聖層次的陽戰都破滅了,那可是玉虛神體狀態的陽戰啊。
重靈神刀又收割了一具屍體。
易凡此刻化身殺神。
金剛猿指着陽戰所在的聯盟和星多所在的聯盟,重靈神刀如秋風掃落葉,一殺是一大片!
足足死了千人!
只不過在須臾之間!
重靈神刀還未停止。
一隻玉手,從遙遠的地方,輕輕伸過來。
那是何等的玉手啊,純潔無暇,其隱約有一朵玫瑰花一樣的金色符,神祕而妖豔。
“陽戰死了,人也殺了,火氣泄了,收手吧。”慕容婉的力量很恐怖。
她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玉手之,宛若藏着無窮力量。
重靈神刀也是不凡,力量不及,被打飛過來,還是靈光圓滿,其的刀姬,頓時撅嘴:“若是全盛時期,壓死你!”
她感受到了易凡的心思和目光,當慕容婉出現的時候,易凡的那古井無波的心緒波動起來,連血液都有些涌動。
易凡武道意志堪道祖,即便是之前誅殺陽戰復仇這些事情,都是一本淡定。
此刻……很不穩定!
刀姬和易凡心神相連,如何不知道易凡被前面那個妖精給勾引了?
哼哼哼……
刀姬很不爽,駕馭重靈神刀,盤桓在易凡頭頂,類似不停撒野的樣子。
“別鬧!”
易凡抓住重靈神刀,收入本體,只留下刀姬飛出來,站在他身邊,一隻翻白眼。
“刀不錯。”慕容婉微微動容。
易凡的本命道兵元靈化神,而是不凡。
他明白,眼前的那個慕容婉,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慕容婉了。
以前的慕容婉見到他,早溫柔如水,含情脈脈了,如何會是這般冷淡,而且從內到外都不顯絲毫破綻。
小姨一定是遭受了什麼變故。
我一定要弄明白!
易凡說話的時候,心想着。
現在在,最要緊的是和慕容婉重新確定關係,至少能一起行動。
“一開口調戲妾身。”慕容婉那麼冷漠的人,被易凡那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知爲何,內心深處,居然起了一絲漣漪。
其餘聯盟,一個個都是驚掉下巴了!
慕容婉冰山美人,玉手閻王……之前連陽戰鬥不敢調戲他……哦,好吧,陽戰那麼渣渣,已經被他幹掉了!
其他人也只能羨慕了。
換做之前,誰敢調戲慕容婉,恐怕不用慕容婉出手,大把的人幹着要將易凡地正法!
現在……呵呵……人家慕容婉都沒有動手,你去,那不是分分鐘送菜嗎?
易凡如神人,慕容婉如神女,現在他們打情罵俏也好,火烈戰鬥也罷,我們……連鼓掌吶喊的資格都沒有,只能躲在遠處,默默的觀望。
嗯,觀望,躲遠點,萬一他們兩人發飆呢?
“不。”易凡搖頭,旋即身形一晃,出現在慕容婉身邊,慕容婉那隻手還保持着攻擊的姿勢,被易凡一把靠近。
大手握住小手。
慕容婉面容陰沉,如同地獄殺神,眼看要爆發,易凡又閃身離去,站在遠處,一本正經道:“這纔是。”
慕容婉臉色陰晴變幻,居然露出一抹笑容,邪異非凡,道:“有點意思。”
“只是有點嗎?”易凡道。
卻不知,這一刻,所有人都躲的遠遠的,受到了驚嚇!
誰不知道,這時候的慕容婉,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隨時都要狂暴殺人!
一次,慕容婉露出如此神情的時候,誅殺了一頭大聖層次的太古巨獸!
以雷霆的姿態!
玉手緩緩收回,慕容婉並沒有如同衆人想象當的那樣攻擊易凡,而是朝着易凡,道:“你知道調戲我的後果嗎?”
“以身相許?”易凡面露狡黠,道:“或者說,非我不嫁?”
“閣下,我們現在或許可以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在這第二區活下去。”慕容婉遇到易凡之後,素來惜字如金的她居然話不少。
她主動轉移話題,她或許想過,要不要誅殺易凡,然後……希望不大,至少目前沒什麼希望。
既然如此,那麼不妨合作。
至於調戲……沒有人招惹她慕容婉,還有好下場的!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你心有了答案,何必問我?”易凡倒也冷靜下來,此地是第二區啊,這裏是一個異常危險的地方。
即便如今的慕容婉深不可測,也未必能活得好好的。
他需要做的是,假如在遇到了恐怖危險,或許能將慕容婉帶走。
“那麼,易兄是不是能當做妾身的護衛?保護我?”慕容婉道:“妾身身爲女子,羸弱得很。”
“貼身的那種嗎?”易凡燦爛得如同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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