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易凡如果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那麼一定有人遭殃。
這是周山的總結,也是此次衆多喫瓜羣衆的共識。
現在,他又露出了那副笑容。
嗯,單純的笑容也罷了,偏偏他的眼神……
爲什麼是盯着那女子的那裏?
哪裏?
衆人循着易凡的目光望去,果然好洶涌……好波濤……
咕噥。
那是咽口水的聲音。
此起彼伏。
怪不得,如此殺器,誰見到了都會……
易凡感覺腰間的軟肉又被捏住了,好吧,再假裝一次。
齜牙咧嘴間,他收回了目光。
但不只是有意無意,那女子挪動身子,裝作不小心的樣子露出了一點春光。
易凡眼尖,一把抓住重點,發現了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一顆不可描述的血紅如點點的印記。
他忘不了那個印記。
正如他忘不了一個叫做西瓜的女孩。
他回首朝着蕭白衣微微一笑,眼神純粹。
蕭白衣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易凡苦笑一聲,朝着那過來的女子,微微一笑,嗯,森然的白牙被擋住了。
“你好,我是易凡,我有一個朋友,她叫西瓜。”
“噗!”
此言一出,臺下衆人一個個差點沒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牛逼!
吊炸天!
老牛臉寫滿了五體投地的服。
“刀道本事無雙,殺得殺伐第三的太白劍祖差點掛落也罷了,你居然還能當着你師孃的面,直接給另外一個女子取外號!取外號也罷了,還他麼的……西瓜……”
“誒,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果然是大如西瓜。”
“形象”
有女修下意識的低頭望了望自己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暗自嘀咕:“難道她喜歡哪一款?本以爲此人是個情種,誰知道卻是個色餓鬼,見到那不可描述的東西,居然眼神都挪不開……”
“這樣也好,給了我們機會……自古以來,沒有不偷腥的魚……”
……
下面鬧鬨一片。
連帶着那女子都有些臉紅,乾咳兩聲,白了一眼易凡,道:“妾身也不認識什麼蘋果!”
她雙目親着淚水,滿臉幽怨啊,那表情,那神態,在衆人看來,易凡簡直是……負心薄情郎!
有故事!
衆人一看,頓時來了興趣。
人生如戲,果然如此,一個高潮過去,另一個高潮又來了。
之前是拳拳到肉的打戲,現在直接成了句句走心的愛情戲?
一個是師孃!
一個是“西瓜”!
高人的世界果然不懂啊。
那王老實一點也不老實,直接起鬨:“易兄,莫非這西瓜是你的師妹?”
“哈哈……”
爆笑聲震得浩然道場都顫抖。
躲在暗處的浩然道祖無奈搖頭,道:“這些年輕人。”
似乎,她很老一樣。
“呃……”易凡很是懵逼。
“易凡!你是不是要喫幹抹淨不認人?”那女子果然彪悍。
衆人一震。
“你身還有我的氣息,你別想躲!”
衆人再震!
“我當時不懂事,被你騙了,現在你休想再騙我!”
衆人三震!
他們已經腦補了成千萬種畫面。
老馬滿臉敬佩的表情,拍了拍牛兄的肩膀,道:“哥哥以爲我夠風流瀟灑了,不得易兄啊,跟他有關的女子,都是極品。”
“你也好意思跟易兄!”老牛一臉瞧不起老馬的樣子。
……
蕭白衣站出來,臉洋溢着笑容,眼神之也滿是溫和,如同一個大夫人的表情。
她拉着“西瓜”女子,溫聲道:“妹妹,你放心,任何事都有姐姐做主,他休想欺負你。”
譁!
別看蕭白衣表現得那麼善良,實際這其還暗含玄機呢!
她現在在佔據主動權,宣誓主權呢,不管你是誰,你從哪裏來,和易凡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纔是老大!
好嘛,那個西瓜女子也不是喫素的。
“姐姐,你真的是他的師孃嗎?”西瓜女子道。
蕭白衣愣了愣,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姐姐,易凡的師父在哪裏?”西瓜女子又道。
臥槽!
要不要這麼狠,直接來揭傷疤,還那麼赤裸裸。
本來武道世界,到達這個層次,實力纔是一切,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但人活一張臉,你主動說出來,沒意思了。
“師孃是我師孃啊。”易凡笑道:“很久很久以前,師孃還弱小的時候,和我那便宜師傅定了婚約,還沒完婚,便宜師傅被人暗算,我替他復仇了。”
“然後,你趁人之威,佔據了你師孃!”西瓜女子道。
“兩情相悅懂嗎?”易凡神色凝重,道。
“哼!勾搭成奸!”西瓜女子嚷道。
蕭白衣臉色俏白。
啪!
易凡一巴掌落在西瓜女子臉,獰聲道:“你詆譭我,沒關係,但別詆譭我師孃。”
他目光掃過衆人,甚至掃過諸天萬界,朗聲道:“從今天起,任何人詆譭我師孃,我殺他全家!”
“易某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管了!”
西瓜女子呆立原地一動不動。
直至易凡話聲落下,她才淚流滿面,駕馭遁光要走。
“回來!”
易凡一把抓住她,拖到交易臺,道“我讓你走了?!”
“你要幹什麼?”西瓜女子滿臉桀驁不馴。
“來了別走了。”易凡微微一笑,道:“對了,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易凡!放開我師妹!我天巫族的女子豈容你褻瀆!”有一個二境道祖站出來叫囂道。
“你沒資格和我說話!叫天巫老祖過來!至於她!她的病,我能治!”易凡道。
那天巫祖的二境道祖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朝着易凡抱拳行禮,臉綻放笑容,道:“如此,拜託易兄了。”
額……什麼情況,變臉變天還快!女人的這項本事,幾乎成了天賦!
不是說天巫族的人最是野性嗎?什麼時候怎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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