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分工明確,手腳麻利,不一會兒,把狼狽不堪的包廂收拾乾淨。恭身一禮後,又悄悄出去!
縮在一堆的美豔女子,齊齊起身,展露出明媚的笑容,一邊兩個,伺候三個年青人。
肥胖青年舉起剛倒的紅酒:“現在可以說了吧!是什麼事讓我們西鳳第一大少,大動肝火!”
陳少一口飲盡杯酒,一臉狂熱,喃喃道:“那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她!”
“不一個女人,值得嗎?”胖子不以爲然的說着,眯着的三角眼卻若有所思!
“張二胖,那是你沒見着!”陳少指指身邊的女人:“你以爲像這些庸姿俗粉,見過那女人後,我對這些女人再沒有一點興趣!”
在西鳳敢當面稱呼胖子叫張二胖的人很少。張二胖大名張財,是整個南雲省第一富豪張剝皮的兒子,面還有一個姐姐,更是嫁入京城豪門。
而陳少,大名叫陳落貴,也不簡單,其父是西鳳城市委一把手。賃借父親的權勢,陳少在西鳳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那戴着帽子的陰冷青年也大有來頭,是陳少和張二爺都要尊敬的人,尊稱一聲:“狼少!”
狼少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除了杯的酒,似乎沒有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趣。
張二爺猥瑣的靠近陳少:“要得到一個女人,有的是辦法!”
兩人眼冒着淫光,不時發出奸笑聲,竊竊私語起來!
婷婷是“並蒂小間”的專職服務員。並蒂小間是望鳳大酒店,專爲情侶準備的最高檔的幾個小間之一。
裏面的客人不需要婷婷專門伺候,她也放鬆下來,想着自己的心事。也許,再幹滿一年,能有百萬存款了,是不知道酒店放不放人。
她和其他姐妹不一樣,她們是被逼的,而她是自願的。婷婷來自北方一個偏僻山區。幾年前,被男友拐賣到南方繁華城市,被迫賣淫。
當婷婷終於逃出狼窩,並將那個男人送進監獄後,回到了老家。在一貧如洗的家裏,啃着冰冷的饅頭,握着長長的鋤把,去鋤貧瘠的田地時,婷婷後悔了!
入奢容易入儉難!婷婷以經不習慣,她曾經過了二十年的生活。她自己出了遠門,到了望鳳大酒樓班。
她和姐妹們都像是待挑選的貨物一樣,供客人們挑選,她們沒有自由,不能離開大酒店一步。
甚至在客人酒醉高興時,會在包廂裏,把她們衣服剝乾淨,讓一羣人羞辱。
不同的是,姐妹們都和她以前一樣,被騙,被搶來的,不願做,不能讓客人滿意,會被毒打!甚至失蹤!而婷婷是自願的。
婷婷想好了,掙個百十萬,回家做點小生意,找個老實的男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這年頭,只要有錢,會被人尊敬。誰還會管這錢是什麼來路。自己打工掙錢回家,誰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
正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展望。一陣陣輕脆的高跟鞋聲響起!婷婷望去。大堂經理端着一瓶開好的紅酒,向她走了過來!
婷婷接過托盤,輕輕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動聽的女聲“請進!”
金巧兒看着婷婷端着的紅酒,疑惑道:“我們沒再要酒啊!”
金巧兒和江帆以經喝了三瓶紅酒,感覺以經差不多了!
婷婷微笑道:“這是酒樓贈送的,是對消費了五十萬的尊貴客人的贈送!”她也有些怪,一直以來,酒樓沒有這規矩啊!
江帆和金巧兒交談正歡,酒意正濃,正想一醉方休,有些大着舌頭道:“拿,拿來,今天喝個高興。”
金巧兒深深的凝視了酒瓶一眼,若有所思地問道:“這酒是你開的嗎!”
婷婷搖搖頭:“在來之前要開好,醒酒一段時間,纔會給客人送。”
金巧兒點點頭,讓她出去!等婷婷關房門後,才一把奪過拿在江帆手的酒:“這酒被下了藥,你確定要喝嗎?”
江帆醉眼朦朧:“只要是巧兒倒的酒,是毒藥我也喝下去!”
“那讓你失望了,這裏面是最烈性的陽藥,一口,會讓你陽火焚身,若不發泄,會焚身而亡。”
“巧兒,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誰會害我們啊!”
“唉!真是個傻傻的呆子!”金巧兒搖搖頭,拿過江帆的酒杯,倒了一口酒進去,遞到江帆的手裏:“喝吧!讓我看看你出醜的樣子!”
“巧兒想看,讓你看!”江帆毫不猶豫,接過酒來一口而盡。
金巧兒帶着戲謔的笑,看着江帆,突然凝神側耳聽了聽,喃喃自語:“今夜,我只想好好陪着小帆,算你們走運!”
她說完閉目凝神,雙手划動着玄妙的圖案,一陣淡淡的金光,那些玄妙的圖案成型,飛出門外,隱而不見。
金巧兒手裏一個接一個,一直飛出九個玄妙的圖案,佈滿整個房間。與門外的圖案隱隱相映,一道道金線相連,形成一個玄妙無的整體,一瞬間,金光消失,一切歸於平靜。
門外,婷婷恭恭敬敬的站着,對此一無所知。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婷婷望去,只見陳少和張二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向她走來,後面遠遠的跟着十幾個窮兇極惡的壯漢!
看見這無詭異的一幕,婷婷慌忙用手緊緊捂住小嘴,害怕自己不小心會驚呼出來!
走近前來,陳少緊緊貼着婷婷,在她耳邊悄悄的問道:“酒送進去了嗎?”
婷婷緊張得慌忙點頭。
“她們有疑心嗎?”
婷婷又慌忙搖搖頭。
“她們喝了嗎?”
婷婷愣了愣,不知是該搖頭,還是點頭,又慌忙的低聲道:“送進去,叫我出來了,我不知道!”
陳少眼閃過一絲陰狠:“進去看看!”
婷婷輕輕的敲敲門,沒有動靜!
等一會兒,婷婷再輕輕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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