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把手低着頭,快速的把最新收到的消息跟封謹說了一遍。
“這就生氣了,當初讓洛克斯到一區的時候,我就說過,他不能勝任,不過,現在死了也好,省得礙事。”
封謹嗤笑一聲,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一旁的小嘍囉們:真不愧是大佬,什麼話都敢說。
還好洛克斯死了,不然聽到這話,不知道那變態會不會再一次發瘋,找封謹麻煩。
封謹揮手讓衆人在門外等着,便一個人便進去了。
“漢斯。”封謹腳才踏入大門,迎面便撲來一股強悍的精神力。
封謹早有準備,手一揮便打散那股精神力。
“你怎麼來了。”叫漢斯的男人,並沒有像這個星際中大多數的男性一樣,膚白俊美,他的皮膚是棕色的。
要是望月在這裏的話,就會驚呼一聲,這傢伙可能是黑白混血造成的吧?
“計劃有變。”漢斯臉色不是太好,但是在封謹面前還是收斂起自己的暴戾。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封謹輕笑,一雙金色的眼睛異常顯眼。
“難不成你還在一區留有什麼後手?”漢斯一驚。
“你不是知道了嗎?傭兵公會早已經被我掌控在手中。”封謹看向舷窗外漆黑的星空,眼中沒有半點波瀾。
“這一次我們花了這麼大力氣,罪惡星域必須要給我攻下,起碼一區,要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
“你們隨意。”封謹淡淡的道。
“這次你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你真的什麼都不要,只想活捉司臨淵?”
對於封謹這麼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只爲了活捉罪惡之城裏的司臨淵,漢斯還是很迷惑的。
“這一次,我不止要司臨淵,還要她。”封謹手指一點光,腦便彈出一個光屏,那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少女。
“你已經查出這個娘們是誰了?”漢斯盯着光屏上的少女,那雙典型的三角形白眼閃過陰狠之色。
他痛恨望月,並不是因爲她幹掉了洛克斯,而是這個少女打斷了自己一直進行得完美無缺的計劃。
在他的眼裏,洛克斯死不足惜,自己的計劃纔是最重要的。
“只要把一區攻下來,想要找這麼一個人不是很簡單的事嗎?”封謹答非所問。
“也對,到時候整個一區都是我們的,還愁找不到一個娘們!”漢斯哈哈,大笑了起來。
封謹只是盯着光屏上的身影微笑。
“對了,你怎麼突然間要這個少女?到時候直接把人幹掉,不就可以出一口惡氣嗎?”漢斯很不解。
在他看來,封謹要找光屏上的那個少女,八成就是爲了幫洛克斯報仇。
畢竟,在他看來,洛克斯跟封謹還是有點交情的……
封謹一怔,回過神,“難道昨天直播你沒看嗎?”
漢斯哈哈一笑,“洛克斯臨死前說的話你也信?這是個瘋子來的,什麼話都說得出!”
對於洛克斯與那神祕少女的對話,漢斯根本就不以爲然。
什麼實驗失敗,什麼神祕身份,他一點都不相信。
封謹聽後,笑而不語,只盯着那身形朦朧的少女。
“再說了,你身上的水系異能,不也沒有任何問題嗎?”
漢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別以爲他不知道,封謹這個傢伙說自己的水系異能是做實驗轉嫁到自己身上這種是騙人的鬼話。
他半點都不信!
封謹什麼出身,還有他們家跟司家的那段八卦,但凡有點身份的人都無比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
接嫁來的水系?騙騙那些無知的平民還好。
“……”
封謹與漢斯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
“你不懂,洛克斯說的,可能是真的。”看在漢斯畢竟作爲自己暫時的合作伙伴份上。
封謹覺得自己是個有良心的合作伙伴,想提醒對方一句,至於對方能不能接受,那就是對方智商的問題了。
跟他沒多大關係。
“你真的這麼認爲?”漢斯身體漸漸坐直,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種玩笑能開嗎?你現在不信,但星際中有許多人已經開始懷疑了,特別是那些僞君子,可能現在已經坐立不安,夜不能寐了吧。”
封謹冷笑一聲。
他最看不慣那些僞君子,一邊覺得他們手段殘忍,用人體做實驗,一邊又瘋狂的掠奪他們的研究成果。
無恥至極!
漢斯大驚,這個時候才真正的認真起來。
“連你也懷疑那個實驗真的有問題?”
“對!”封謹一雙金色的眼眸依然盯着光屏裏的少女。
“想要最快知道答案,就要把這個少女找出來。”
“那你說這個實驗副作用到底是什麼?可是,看直播時,我反而覺得是洛克斯那個蠢貨被那娘們忽悠了而不自知,以爲是自己的異能有紕漏。
我看的可是很清楚,他的異能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被那個少女用高級異能強制打壓罷了。”
漢斯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試圖說服自己。
現在是一切用數據說話的年代,洛克斯身上的數據他是看過的,而且,這些年他身上的土系異能也在不斷的晉階當中,一點毛病都沒有。
“誰知道呢?”封謹漫不經心的道。
漢斯對着封謹看了又看,確認面前這個男人並沒有對自己說謊後,他的心沉了下來。
他想起自己的寶貝女兒,在不久前已經做過了那個異能接嫁手術。
那個女兒,是他好不容易纔得來的,才僅僅三歲。
要是異能實驗真的失敗了,那麼她……
“現在已經有許多人開始做那個實驗了吧?”
“對啊!”封謹輕笑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的表情很是暢快的。
“這個手術在三年前就已經泄露出去,你說,在這三年之中,會不會有人忍耐不住,做了手術,包括那些自以爲是的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