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慕爺的小祖宗可甜可颯 >第509章 連個女人都鬥不過
    顧時藍抿了抿脣,他竟然知道他的貨是被她搶的?

    他是把她當成時藍,還是……

    慕靳晟知道她不想被他認出,並沒有點破,看了眼雷震,聲音不帶絲毫起伏的開口:“這樣的人,話不可信。”

    就在顧時藍髮呆時,身後的陳澤不知什麼時候把腿上的刀拔了出來,直接衝着她的身後刺了過來。

    慕靳晟一把將她拉入懷裏,一個側身擋住刺過來的刀子。

    鋒利的刀刃從他胳膊上劃了過去,將他的外衣割出一條縫隙,表面瞬間留下一道血痕。

    顧時藍一驚,失控的開口:“你沒事吧?”

    慕靳晟擡腳將陳澤踢飛,低頭看着她,這麼近的距離,他能感受到她眼中的驚慌與擔憂。

    顧時藍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腕,眼裏只有他胳膊上的傷。

    她一把將他衣袖撕開,用手捂住他的傷口,想要給他止血。

    爲什麼跟她在一起,他卻要受傷!

    “我沒事。”慕靳晟聲音淡淡的,後退一步,和她保持距離。

    他的聲音將她喚醒,她看着他胳膊上的傷,好像他的傷口沒有往外冒血。

    她用手背將他的傷口擦了擦,愕然發現,他胳膊上的血漬,是那把刀上沾着的,所以這血是陳澤的。

    刀子把他衣服劃開,並沒有傷到他的皮膚。

    顧時藍看着手上的一片紅,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本來擔憂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尷尬。

    她和他拉開距離,順便將手上的血嫌棄的抹在他的衣袖上,神色回覆正常。

    雖然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還是有些心虛。

    幸好帶的變聲器,不然剛纔失聲豈不是被他聽出來了。

    她輕咳一聲,微微垂着頭,躲着他視線,說了句:“剛纔,謝謝。”

    慕靳晟看了眼陳澤,“你要怎麼處理這個人?不如,交給我。”

    交給他?

    他能怎麼處理?

    陳澤和雷震不同,陳澤臥底出身,可是沒有留下任何的檔案,負責他的人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的證據。

    所以就算判刑,陳澤也判不幾年,和他的罪行完全不符。

    見她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慕靳晟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將人拖走。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大哥,那批貨已經翻出來了,藏在水下,貨量超級大,賣出去的話能價值十幾個億。”

    釋景言說着,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黑衣人”,上下打量一番,“女人?”

    這種場合,竟然有女人出現?

    還包得嚴嚴實實,見不得人似的。

    黑衣女人……

    釋景言猛地想起什麼,“大哥,這個女人還不會就是搶我們貨的那位吧?”

    顧時藍覺得頭大,這時吳昊走了過來,“老大,池中將來了。”

    顧時藍點點頭,對慕靳晟說了句:“先告辭了。”

    她不想跟池宴打照面,有慕靳晟在,善後的事情也不需要她。

    釋景言還處在震驚當衆,見“黑衣人”要走,大步上前,“你站住,我告訴我,你是怎麼攻破我的防火牆的,我竟然鬥不過一個女人?”

    這個仇他一直記在心裏。

    貨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傷了自尊,很沒面子!

    慕靳晟冷眼看着他,“去善後!”

    釋景言覺得很是不滿,爲什麼這位爺遇到這個神祕的女人,絲毫不驚訝不好奇。

    “大哥,這個女人什麼來頭,你就不想扒一扒?也太沒有好奇心了。”

    慕靳晟眼神涼涼的掃了釋景言一眼,徑直離開了。

    釋景言:“……”

    是不是他除了甩他的那位,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無動於衷?

    話說回來,這個“黑衣人”才配得上他大哥嘛!

    腦子裏突然浮出顧時藍記仇的臉,釋景言想了想,那位也不是好欺負的這兒,他大哥都不打算換人,他也只能認了她那個大嫂。

    顧時藍開車離開時,正好和池宴的車隊擦肩而過。

    想到雷震的話,顧時藍緊緊的攥着方向盤,眸色越發的深。

    如果雷震說的是真的,池宴明知她有危險卻放棄了她這個棋子。

    只是池宴就算了,如果她父親也知情……

    顧時藍沒有往下想,心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深呼一口氣,依舊擺脫不了那種感覺。

    碼頭上。

    池宴下了車,看到慕靳晟在,臉色沉了沉,“慕少怎麼管我我這邊的事情了?”

    慕靳晟不以爲然的勾了勾脣,“池宴,這麼一件事,你似乎處理起來十分的費力,既然這樣,我便幫個忙,不用感謝我。”

    池宴看着趴在地上的雷震,雷震嘴裏念着時藍的名字。

    池宴一怔,想起來剛纔開走的車子,轉身就要上車。

    慕靳晟上前一步,攔住他,“池宴,我已經人和貨都給你處理好,你就打算這麼走了?難道想要我把人帶回去?”

    池宴看向慕靳晟,“慕少,你是不是……認識時藍?”

    慕靳晟嘴角一勾,“和你有關?”

    “她人在哪裏?她剛纔是不是在這裏?時藍沒死是不是?”池宴追問。

    慕靳晟冷冷的勾脣,“她已經死了。”

    “不可能!雷震說見過她!”一向穩重的男人,一時間失了控。

    慕靳晟並沒有理會他,直接離開,走了兩步,他側頭看向池宴,“你當初出賣她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她死不死都和你沒關係了。”

    池宴有些不穩的後退兩步,愕然的看向慕靳晟,“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們南邊的事情和我無關,既然人已經沒了,何必還要執着?”慕靳晟丟下一句,大步離開。

    他剛纔的話,本是試探池宴。

    可是池宴的反應,倒出乎他的意料。

    他到底希望,從今往後,南邊的事情和他無關,看來不能讓他如願。

    回去的路上,釋景言疑惑的問:“大哥,你跟池宴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慕靳晟閉着眸子休息,薄脣動了動,“現在知道自己爲什麼連個女人都鬥不過了?以後別再小瞧女人,尤其是……”

    尤其是什麼?

    釋景言沒有等到他的話,也沒深想,只是覺得有被他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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