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冷聲呵斥:“時藍是我的朋友,你讓我現陷害自己的朋友,只是爲了去賭她的鬼話是真是假?”
“可是我們寧願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啊,娛樂圈的關係,大家都是靠利益維持的,少了她一個朋友又不會怎樣,畢竟你再娛樂圈比她時間長,她的咖位在你之下,我們……”
“夠了!小芸,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不然我跟你翻臉。”安夏臉色嚴肅,很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助理咬咬脣,自己也只是希望她能夠擺脫那些糟糕的事情,還不是爲了她好,爲什麼要這麼兇。
助理越想越氣,“夏夏,你的家庭背景真的會把你給毀了的,損失一個朋友,救贖自己的人生,不好嗎?更何況,顧時藍也不一定把你當成好朋友,說白了就是來蹭你熱度的。”
安夏臉色變得難看,沒想到自己的助理會這樣的偏激,可她確實是爲了自己好,又不能說什麼。
先不說白泱泱要想怎樣對付時藍,如果她選擇幫忙,成功了還好,一次沒成功,那就直接留下了把柄。
到時候白泱泱就可以拿着這個把柄肆無忌憚的要求他做這個做那個,如果她不做,就威脅曝光她。
所以,壞事不是一下子做成的,爲了一次次填窟窿,纔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而白泱泱的瘋狂,根本不足以讓她相信。
就算真的如白泱泱所做,她也不可能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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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內。
顧時藍和慕靳再房間內一起用完早餐。
準確地說,是午餐。
這是久違的兩個人一同輕鬆開心的喫完一頓飯。
顧時藍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再次確認,“哥哥,昨晚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嗯?哪句?是在牀上說的,還是在牀下說的?”慕靳晟一邊說着,一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又將昨晚喫的胃藥遞給她。
顧時藍:“……”
果然,和他和好之後,這個男人的嘴巴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她看了眼胃藥,沒有接,“我現在已經不疼了,不用吃了。”
“喫下,預防。”
她只能接過,將胃藥喫下。
接着,男人說:“忙完這陣子,你回了束城,我帶你去醫院,讓何漾檢查一下,胃病不是小時,即使治療。”
顧時藍看着男人認真的樣子,一把摟住他的腰,他站着,她坐着,她仰着頭,下巴正好抵在他結實的腹肌上。
硬邦邦的,觸感很贊。
嘴角的弧度咧開,她杏眸閃着光,聲音軟軟的,“哥哥,你對我真好,我怎麼沒早點遇到你。”
說來奇怪,上輩子的她,和他都是軍人,雖然是在不同的部隊,但卻應該是有交集的,可偏偏從未遇到過他。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遇見……不知道會不會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