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慕爺的小祖宗可甜可颯 >第748章 敢動她,拿命來抵
    “帶是帶到了,只是,我怎麼會知道,這位顧小姐和你……”謝航掃了眼兩個人握着的手,繼續說:“的關係。”

    此時的顧時藍,早已經收起剛纔的冷意,安安靜靜的站在慕靳晟的身旁。

    看上去沒什麼改變,可是又有些好像哪裏變了。

    這讓謝桁多了幾分興趣,明明剛纔的顧時藍,還渾身罩着桀驁之氣,掩飾不住的張揚。

    就在這時,顧時藍將手從慕靳晟的手中抽出,不動聲色的向旁邊挪動了一步。

    她看了眼慕靳晟,又神色淡然的看向謝桁,輕輕一笑,“我和他,沒關係。”

    慕靳晟眉頭一擰,看着暗暗鬧彆扭的丫頭。

    顧時藍坦然看着兩個人,“你們聊,我先撤了。”

    說完,她自顧自的轉身離開,沒有多看慕靳晟一眼。

    她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只是這個男人,也太沉不住氣了,這就跑出來宣告主權了?

    不好意思,她不配合!

    謝桁笑了起來,“慕爺,你護着的這位,貌似並不領情,看來,你們的關係,也並非我以爲的那般。”

    慕靳晟看着顧時藍進了酒店,視線收了回來,那張深棕的眸子,在轉向謝桁時,瞬間涼入谷底。

    涼薄的脣微微動了動,極寒的幾個字吐了出來,“滾出我的地盤。”

    謝桁收起玩味,“如果我不呢?”

    他難得回國一次,人都來了,就沒打算毫無收穫的回去。

    就算最終目的沒有達成,他也得把這潭水攪渾了不可。

    慕靳晟冷眸擡了擡,“謝桁,你既然抓到了我的弱點,就該知道,我的弱點,一旦被碰,會要了你的命。”

    “慕爺,你這嚴重了。”謝桁有些不可思議,感覺慕靳晟是在藉機恐嚇。

    女人這玩意兒,能成爲這個男人的弱點,已經讓謝桁很詫異了,可慕靳晟的在意程度,有些過分了。

    畢竟,女人對他謝桁來說,只不過是閒暇時打發時間的玩物,玩玩取樂,可有可無,如果有誰想要用他的女人來威脅他有點難度,因爲他的女人太多太多,根本顧及不過來。

    所以,在收到慕靳晟的表態之後,謝桁着實不能相信。

    慕靳晟聲音依舊寒涼,“你可以拿命來試試。”

    謝桁眸子眯了眯,隨即笑了起來,“慕爺,我好像改變主意了,我對你的弱點不感興趣,我現在只是單純的對顧時藍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你說怎麼辦?”

    “我的女人,眼光沒那麼差。”慕靳晟言語間毫不掩飾的諷刺。

    “是嗎?就剛纔這局面,我看這位顧小姐對你似乎愛答不理的。”

    謝桁抹了一把幹練的寸頭,“犯規搭上命的事情確實不能冒險,但如果我正兒八經的把人搶走,慕爺是不是要放手?”

    “呵。”

    慕靳晟眸仁睨着謝桁,“你是不是在女人堆裏待久了,失去了對自己的認知?醒醒。”

    謝桁:“……”

    慕靳晟那毫不掩飾的嘲諷,瞬間激起了謝桁的好勝欲。

    這個男人似乎認定了,顧時藍非他不可。

    就算再特別,那不也是個女人,依附着男人在娛樂圈上位的芸芸衆生中的一個普通女人而已。

    他什麼女人拿不下!

    慕靳晟轉身離開,走了幾步,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謝桁,“運往國外的那批貨,你真想要,就規規矩矩的和我談判,可能還有機會,否則,你損失的就不是這一批貨。”

    謝桁看着慕靳晟的背影,直到男人上了車,車子駛走,他纔將視線收回。

    不得不承認,在生意上,他確實搶不過慕靳晟,所以纔會走這一步。

    在生意場上他輸了就算了,在情感路上,他必須要贏一把!

    轉頭看向酒店的方向,謝桁嘴角勾了起來。

    慕靳晟就這麼走了,不在酒店好好看着他的女人?

    那可就別怪她趁虛而入。

    -

    西城。

    一處倉庫。

    一輛貨車正在卸貨。

    池宴從車子裏下來,進了倉庫,檢查着貨物。

    這一批貨物是他暗中扣下的,爲了充填南邊的庫房。

    曾經時藍經常不知從哪裏搞來貨物,不是正經交易來的,而是暗中搶來的。

    因爲這些話,本就是走似品,即便丟了,也不會擺到明面上來追究。

    而時藍的行動一向完美不留痕跡,根本不給別人追查的機會。

    可是偏偏,每次她的行動中,都不包含他。

    他們明明是最親密最信任的夥伴,可是她對他還是有所隱瞞。

    雖然他的功績史比時藍多,可是隻有他知道,那都是時藍讓的,時藍纔是真正的王者,時航的職位,她纔是最好的接班者。

    可是偏偏,成了一名棄子。

    這時,一輛車裏下來一個拄着柺杖的男人,男人一隻手包紮着繃帶,看上去極慘。

    池宴面無表情的看着對方,“全部貨都在這裏?”

    周邢將柺杖遞給旁邊的人,一臉痛苦的皺着眉,“中將看到我這個樣子,毫不意外,是早就料到了這是招惹慕靳晟的下場吧?”

    “爲了你想要的,付出點代價,又何嘗不可?”池宴冷聲道。

    “我是付出了代價,可你呢?池中將還真是一貫的會利用人。”周邢不耐煩的將沒有受傷的手伸了過去,“我要的東西帶來了?”

    池宴從口袋中取出一枚玉牌,那塊方玉渾然天成,看似普通,在燈光的反射下,隱約可以看到中間立體的鳳凰。

    周邢看到那枚玉牌,雙眼鋥亮,伸手要去搶,卻被池宴拿走。

    池宴雙手夾着玉牌,質問:“你拼了命想要這塊玉牌,什麼目的?”

    這是時藍留下的,他是在她的保險櫃發現的,之前一直將這塊玉牌當成她的遺物保管着,偏偏有人找上門來要。

    周邢曾經是時藍的手下,也是時藍曾經暗中搶貨隊伍中的一人。

    突然被時藍趕出部隊,當時給了他一個行賄的理由,可他當時並沒有看到任何的證據。

    所以,周邢想要這枚玉牌,就說明,這枚玉牌,和時藍曾經的行動有關。

    她確實是有那麼一個暗藏的隊伍,幫她做事,連他都不知一二,只是她人不在了,他也沒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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