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和女神荒野求生的日子 >第十四章 分歧爭議
    如果不是某些鹿皮質量感展露,我基本上都要認不得這是條野鹿了,它生前是經歷過怎樣的恐怖洗禮,纔會死的這麼慘。</p>

    由此,我不由得想起那夜月光下的樹幹亂顫,想必正是那隻體格偏大的人熊在襲擊這隻野鹿,所以動靜和動作幅度纔會那般大。</p>

    這鹿一看體格子可不小,並且看起分叉的角,大概三個叉左右,應該是5歲左右,正值年輕氣盛,精力旺盛之際,竟然被笨拙的人熊抓到,且啃成了稀巴爛,都說生物優勝劣汰,這竟然是在淘汰精英?這確實是一隻熊能幹的?</p>

    本來我也只是猜測一下,覺得那裏昨夜有大動靜,那裏可能會留下一些殘羹剩肉之類的,所以才讓餘小嵐去看一眼,沒想到卻是這麼大的一個驚喜,這些肉合理安排,起碼能夠頂住一週的伙食,如果節省一點喫,可能還能挺的更久。</p>

    我也開始安排起活來,我和蔣婷二人負責給鹿肉用工具(我用剔骨刀、她用自己的軍刀)將肉一塊塊割下來,一步步的分解。</p>

    當然此期間,我特意囑咐,不能破壞了鹿皮,那東西可是禦寒有奇效的,割好的鹿肉,全都放入那個破口的揹包裏,大概大大小小割下四十三塊大肉,和水瓶子放在一起疊放,當然儲物空間問題,也提前先把揹包裏的地墊先拿出來,鋪在地上,用數塊石頭壓住邊角。</p>

    之後,我取出兩大塊準備烤制着食用,顯然這些鹿肉還是最好稍稍沖洗一下,然後再利用火的高溫祛除鹿肉的細菌之類,我和餘小嵐兩個,找來樹叉,串在肉裏,放在火上烘烤着,我和餘小嵐一人烤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要烤透,否則容易受到病菌感染。</p>

    鹿皮也取下了,在海水裏清洗了一番,便就掛在了樹杆上,其餘的肉,爲了不讓吸引太多海鷗、海鷹之類的,我麼也要儘量的遮蓋氣味兒,只能全部塞在揹包裏,我們也將揹包埋在土沙裏,就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怕那個手欠又偷偷全喝了。</p>

    在熱烤鹿肉期間,我悄聲問餘小嵐到:“我不在的期間,那富家千金,沒有爲難你吧?有沒有什麼反常舉動?”</p>

    餘小嵐搖着頭,但神情卻是言不由衷的樣子,很顯然,口是心非。</p>

    “雖說現在解決了食物問題,他們暫時不會盯上你,但是在外可都是朝不保夕的,所以有什麼情報,不能隱瞞我,更不能騙我,懂嗎?”我說道。</p>

    她點頭,本能的朝後瞥看了一眼,如果沒猜錯,應該是下意識的怕林楚楚聽到,由此本能的戒備一番,雖說我們這裏這種音量,身後兩人根本就聽不到。</p>

    “她確實沒做什麼,只是跟我說了些話,也都是些無關打緊的話。”她說道。</p>

    “無關打緊你這麼害怕?”我問道。</p>

    正想繼續聊,蔣婷和林楚楚過來了,我們也中止了這個話題的繼續探討,而林楚楚一來則也幹瞪着餘小嵐,如此一來,餘小嵐也就更不敢說話,我也只能就此作罷,想着再找機會聊及吧。</p>

    我並不是怕了林楚楚會動什麼歪腦筋,看她那不學無術的樣子,想必也不會有太精明的詭計,只是我對情報較爲敏感,務必確認清楚,纔會安心,這也是防人之心的必備條件吧。</p>

    鹿肉烤熟了,冒出滋滋的滾油的香味兒,一股絕佳的烤味兒飄入鼻子內,我烤的那塊被蔣婷和林楚楚要去了,而餘小嵐則將她的那塊遞給了我,我衝她一笑,嚼起了這難得的熟食,一口喫下,滿嘴香膩,或許是太餓了,這一口下去,好像口與胃瞬間被填滿,甚至那股氣味要溢出身體一樣。</p>

    其味道跟牛肉有幾分相似,不過會顯得更甜一些,由於筋肉更多,喫起來也更有嚼頭,可以說,這是我們這些天來,最美味兒的一餐,比生喫魚肉要好上太多,我在想,若不是那隻素未蒙面的巨熊,我們可能連想都不敢想,有這麼一餐。</p>

    福禍相依,相比便是此理。</p>

    在之後的一週裏,我們基本上在這島嶼上尋到了一個相對合適的平衡點,節約着用水,一次取水可供三日食用,由此這期間我和蔣婷又去過了一次,和上一次一樣,也基本有驚無險,只不過這來回太過的麻煩,繁瑣。</p>

    不由有個理由跟個長腿美女到外頭單獨幾個小時,與我而言也沒有那麼痛苦,只是那山中的熊一直是我們頭疼且無法忽視的問題,慶幸兩次都沒有被他堵到。</p>

    由於我們堅信林楚楚她說的話,她體內有個芯片,這芯片會提供給她老爹準確的地理位置,這樣再過不久,就會派人來接她,由此我們便也沒有考慮內遷的問題,而是在這海灘暫且定居,用石頭擺上“sos”的求救信號,等待救援的到來。</p>

    並且之前林國棟還沒派人找到,我們暫且可以理解爲,我們在海面上漂流,對方未必能完全確定位置,而現在我們定格一處,且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想必對方定然已經行動,但可惜這一週的時間別說救援的直升機、輪船之類,就連海面上的漂浮物都沒有見到一個。</p>

    對此,我也開始逐漸有所懷疑其真實性了,畢竟前後遇難大概過去快要半個月了,不可能一點搜尋的痕跡都沒有出現。</p>

    而且在這海岸邊生活有一個很大的麻煩,無處避寒,夜間通常都會凍的睡不着,下雨更麻煩,潮冷無比,只能將地墊蓋在岸上的救生艇上,用船槳撐住,形成傘狀,幾個人一起躲在船艇裏以此避避雨,但這樣既不保溫,又會讓篝火澆滅,便就只能更受凍,由此而言,極爲不方便。</p>

    再者海風吹的太多,也容易受到風寒,這也讓我有了別的打算念想。</p>

    這一週內,我們都有鹿肉可以喫,加上秋潮之際,偶爾會有海浪拍岸,送來一些擱淺的魚蝦可以充飢,由此這饑荒問題倒是可以可以被充分緩解,但是一週後的今天,鹿肉幾近於喫完,海水越發的凍涼,加之沒有漲潮,白給的魚蝦沒有,下海撈魚,骨頭恐怕都要給凍裂了,由此食物問題似乎又要成爲新的困擾。</p>

    不僅如此,近些天,住的環境差了些,但是溫飽飲食無礙,由此大傢什麼低劣的陰詭想法之類,倒是沒有冒出來,但是眼看着穩定的情況馬上就要過去,而我們沒有辦法供應上新的食物,那麼藏在人性底下的那些險惡可能又要重新展露而出。</p>

    這當中最讓我不安的,自然也是那林楚楚...</p>

    就在一週後的今天,我坐在海岸上望着此起彼伏的海浪,又望向藍天,心中計算和思忖着很多,而這時,餘小嵐朝着我走來,坐在我身邊的礁石上,說道:“食物不夠了,其實兩天前,肉已經開始變質,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說而已。”</p>

    “把大家叫過來,說在篝火堆旁集合,我有話要跟所有人說。”我說道。</p>

    她點頭,正欲要走,我拉住了她的手,她便耐心的半蹲下,睜的大大的,那俏眸子,問道:“怎麼了?”</p>

    “那天你還沒有回答我,找到鹿的那天,林楚楚究竟對你說過或是做過什麼?”我問道。</p>

    她想說,但還是猶豫了,沒有回答我,衝我勉強一笑,甩脫了手還是幫我叫人去了。</p>

    沒過多久,人到齊了,我們聚在篝火堆附近,我說道:“我不喜歡說太複雜的話,個人比較喜歡講究效率,也就不多廢話了,食物不夠,取水太困難,住處環境不適宜,再加上某些人說的話怕是空談,由此我打算內遷,靠山喫山,去高山頂上求一條活路,我不強求大家,有願意跟我離開的,我們一起走,留下的和主張內遷的,兩隊物資平分。”</p>

    或許都在意料之內,大家並沒有表現的很錯愕,只是那林楚楚面色不佳,她迴應道:“好啊,那你滾吧!反正我爸來了,會把我們都接走,就留你一個人待在高山頂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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