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和女神荒野求生的日子 >第六十八章 誰在撒謊?
    餘小嵐雖救過我的命,但尚不知她究竟意欲何爲,是爲了接下來的活人祭祀,還是真的爲我着想,我現在腦子很亂,畢竟所有線索的矛頭都指向她的威脅性,出於自我保護,我必須要有所準備。</p>

    野外求存,唯有一絲不苟的謹慎,才能最終不被大自然所淘汰,這是一種無形的規則,一種必須遵守的規則。</p>

    我現在就是這樣,只有在威脅形成之前,扼殺於搖籃,方可保證安全。</p>

    匕首已經緊緊捏着,如果餘小嵐繼續默認自己的行爲,那麼說明她辨無可辯,其動機就是爲了殺人而殺人,變向的承認自己的行爲怪異,而此怪異與那巫月祭(活人祭祀)目的,產生直接的相連性,換句話說,她就在承認自己是暗窟部落的陰謀者。</p>

    島嶼、巨熊、狂蟒、乾屍...</p>

    一切的威脅便就都跟她沾得上邊。</p>

    由此,此威脅,務必需除了。</p>

    此刻餘小嵐依舊呆滯着不願動,她沒有朝着我這邊注意,只是低着頭,凝着眉,也應該感覺到脅迫感,能聽到她的呼吸節拍確實也加快了些許。</p>

    “我...”她依舊一番欲言又止的樣子。</p>

    我嘆息一聲,準備動刀了,匕首舉起,從其背後準備上手,以我的速度和力氣,以及這把刀的鋒利,頃刻間,她腦袋便能搬家。</p>

    呼的一聲!</p>

    銳利的刀鋒發出急促的勁風。</p>

    但就在出刀之際,我在刀面的倒映中看到了林楚楚嘴角一斜,頃刻間的小動作,讓我立刻意識到我上當了,其中另有隱情,於是我立刻收住手,且拋甩匕首,調轉鋒刃,右手接過,又藏了起來。</p>

    看到蔣婷微微失落的模樣,我大概也猜測到意思了,有可能這是個連環局,目的就是藉着一個古老迷信的東西,來借我手親自去除掉餘小嵐,而我剛纔也險釀大禍。</p>

    只是經過這麼一下,也給我自己確認了情況,餘小嵐不太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因爲她剛纔連危險都沒有意識到,可我只需要慢0.1秒,她很可能就人頭落地,如果她真是什麼特殊身份的人,恐怕不可能不防我這致命的刺殺。</p>

    要不然這種警惕性也幹不了誘人上當的勾當,由此初步可以排除了她裝瘋賣傻的嫌疑性。</p>

    其餘兩個女孩的神情瞬間,也正是通過這一瞬間試出來的,這是心理的本能,通常沒有經過心理訓練的人,很難掩飾的毫無蹤跡。</p>

    這當中究竟誰是鬼,也或者三個人都有問題,我一時間也搞不清,由此現在不能斷案,只能接下來再試着套出更多訊息,才能夠抓到鬼,把事情搞明白。</p>

    “算了,小嵐你說不了就別說了,喫東西吧,至於你林楚楚,你也別得瑟,我倒也想問問你,今天那麼長的時間可以出事,爲什麼偏偏在我喊你們兩聲之後,就出了情況,轉而就聽到你呼救跑來的聲音?”我問道。</p>

    這一句話,林楚楚當即也答不上來,只是漲紅了臉,說着都是巧合之類,自己都不信的話來搪塞。</p>

    緊接着我勾着手,她也只能將烤魚遞過來給我。</p>

    不管誰是誰非,這當中都已經開始迷霧繚繞,要揭開迷霧,只能看接下來更多的資訊情報,再予以分析解剖,定性。</p>

    由此這個事情今夜只能暫且先緩着,反正還有一週的時間,到時候這當中誰是人,誰是鬼,我也會搞的明白。</p>

    我的態度很明顯,而林楚楚顯然也不敢讓我接着審問下去,便也不再討個公道,由此大家也只能各自喫嚼着東西,各自不語了。</p>

    今夜的湯很鮮美,也讓那些野菜根之類煮的也多了些口潤,盛了一碗喝下,只覺得回味無窮,烤魚也很香脆,一口接一口,基本把這幾天饞口的味兒都找回來了,但是看起來,只有我喫的最香,其他的女孩,則各有心思。</p>

    飯後,算了一下,今夜輪到我洗碗,我便留下,我吩咐了一下誰也不可私自鬥毆之類的,她們也各自散開自由活動了,走出相對遠的地方,只有蔣婷去而復返,坐在我身邊,幫我在土盆裏倒水,也幫着我用皁葉清洗土罐碗筷之類。</p>

    “蕭駿,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覺得是林楚楚在撒謊,還是餘小嵐真有問題。”她說道。</p>

    “事情沒這麼簡單,不光她們有問題,你也有,我在想,今天釣魚的時候,你爲什麼突然就提出了巫月祭的事兒?。”我說道。</p>

    她的手停了下來,臉色暗沉許多,說道:“你連我也懷疑?我只是將我知道的告訴你而已,如果不喜歡聽,今後我就不說了。”</p>

    “你作爲職業保鏢,在我對餘小嵐動手的時候,你一點保護僱主的意思都沒有,不可疑嗎?”我問道。</p>

    她當即緊皺眉頭,說道:“算了,懶得管你,就當是我好心當作驢肝肺了。”</p>

    說完,她丟下洗了一半的還有泡沫的碗筷,冷哼一聲轉身離去,留下了嫌惡眼神。</p>

    而我用抹布擦完碗,再衝洗一遍後,便也準備去歇息,但見林楚楚與蔣婷正說着什麼,只不過二人聲音並不小,說的無非是一些埋怨的話,但見餘小嵐則不是,她正在水罐附近拿着木瓢,舀着水清洗着今天新採集來的豺狼皮,沖洗的很認真。</p>

    我走上前去半蹲下,她當即放下手中狼皮,轉過臉看着我,神情略帶憂傷模樣。</p>

    “蕭駿,要不咱們倆解除假情侶關係吧。”她說道。</p>

    “爲什麼?”我問道。</p>

    “沒...沒爲什麼。”她嘀咕着。</p>

    “你怕自己做的事兒影響到我的威信,以及我跟其他女孩的關係,是嗎?”我問道。</p>

    她嘆了一聲,點了點頭。</p>

    我攬過她的肩膀,她任我擺佈,慣性的將頭枕在在我的肩上,看着意志很消沉,俏臉攏聚一層慘淡陰雲。</p>

    待了片刻,她說道:“你現在還願意關心我,是因爲你還相信我,可如果你知道,我有着鬼窟部落的女巫血統,你一定不會再想幫我了,就像林楚楚今天告訴我的,這樣血統的人在很早年前鬼窟人重返國內時,都被祕密關押被當做妖人以火刑處置,燒死了絕大部分,以杜絕邪惡的滋生,所以我不敢跟你說。”</p>

    我一愣,原來是林楚楚說了這個,也才知道她之所以不敢在剛纔公共場合說出來,是因爲提出這個事兒,難免話題會小人利用,那時輿論導向一起,那麼局勢不管怎麼樣,她都得被提出燒死的理由趨向,所以閉口不提,在保護自己。</p>

    她現在告訴我真相,是爲了我好,讓我自己做個抉擇,知道她這個神祕血統的她,是否要遠離或是處置,還是選擇繼續幫助她,這是她一貫的個性。</p>

    她的坦白,倒讓我舒了口氣,因爲坦白就說明她亮出底牌,對我沒有隱瞞,自然就排除了目的不純的事實。</p>

    “給你講個好玩的笑話,有一種花的氣味兒能夠刺激神經中樞,使人產生幻覺,由此被人定義成了邪巫術,並傳了千百年,並被不斷的妖魔化,而且是當代的許多富豪願意崇尚和相信這些,你說可笑不可笑?”我說道。</p>

    “這是關於嘎登的遺物吧?我聽說過是某種花粉的可能性。”她說道。</p>

    “沒錯,所謂的幻覺是一種植物氣味,所謂的僕從就是一條長得大點的蟒蛇,所謂的詛咒就是一種衍生的寄生蟲,所謂的惡鬼敲牆,就是一隻鸚鵡在學舌且啄土牆,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只tmd普通現象而已,卻被傳的一個比一個神祕,逗不逗?”我說道。</p>

    她點了點頭,神情緩和了一些,說道:“挺逗...”</p>

    “所以,別的什麼狗屁血統不血統,女巫不女巫的,勞資管那閒事兒,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如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圖謀什麼,關於巫月祭,你真的有在謀劃什麼嗎?我現在只關心這個。”我認真問道。</p>

    與此同時,我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不放過她任何一絲的細微表情以及任何細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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