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和女神荒野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新的食物
    誰知這個時候,她遲疑了許久,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p>

    本來知不知道,一句話的事兒,怎會遲疑呢?直到我從她看着我的神情中明白了用意。</p>

    “你還是怕餘小嵐醒來對否?所以不肯說?”我問道。</p>

    “當然不是...”她聲音發虛的說到。</p>

    “那說啊!”我趕忙說到。</p>

    但就在這時,外頭傳來說話聲,顯然,那些個食人族已經去而復返了,看來他們並沒有下山去茅草屋附近查找,而是在附近翻找了一番就回來。</p>

    霎時間,蔣婷的臉色發白,這便更沒有精力把注意力放在找解藥上。</p>

    費了這麼大事,瞎耽誤功夫怎麼行?於是嘆息一聲,只能自己在這倉庫裏打算繼續翻找,找到解藥後抓緊回去,畢竟關乎兩個同伴的命。</p>

    於是我沒有再看蔣婷,而是不時的在這四周翻來翻去,這一翻還真讓我翻出點啥來,只見角落裏放着一鐵盒裏放置金色的花瓣,聞之與餘小嵐今天早上散發的氣味兒相似,一時間也吸引我上前去,也心想這裏頭就兩種植物,其一爲毒劑,其二必然爲解藥,於是伸手去夠,但被蔣婷拉住。</p>

    “解藥我找到了,咱們趕緊走吧。”她說到。</p>

    那金花瓣不是解藥?再看蔣婷手中握着的,卻還是那跟蘆葦一樣的貓須草,瞬間感覺自己被戲弄了。</p>

    “蔣婷,餘小嵐是我女朋友,林楚楚也是咱同伴,她倆的命不是玩笑,別tm現在跟我玩心機!”我氣憤的說到。</p>

    她趕忙搖頭,說到:“我幹嘛騙你,這就是解藥,專家研究出來的,還能有假?”</p>

    側看微表情,說時眼神堅定沒飄,皺眉抿嘴,說明有一定的情緒,可見她現在只是怪我沒有相信她而已,並沒有要誆我敷衍我的意思,這個確定,就基本能想清楚她手上的解藥是真是假。</p>

    既然這是解藥,那金色花瓣是什麼?如果不是作爲解藥爲什麼也放在這當中,還有鐵罐子落灰,且藏在那隱祕且被諸多雜物掩蓋住的角落,可見藏起來的時間肯定不少。</p>

    既然藏起來的時間不多,爲何被摘下的花瓣看起來還那般新鮮顯眼,而不是枯萎蔫吧、顏色發暗,或爲微生物所分解?這又讓我想起深淵下的墓室中,嘎登的屍體永葆新鮮的事兒。</p>

    外頭鬧哄哄的,食人部落已經熙熙攘攘的都回來了,聽到有腳步聲將近,我和蔣婷便就緊挨在一堆捆好的貓須草後,只見有兩個野蠻人到了這裏掛上了一隻剛用長矛扎死的野兔,然後又從一堆人屍體中,切割下了某些部分帶走,整個過程不可描述。</p>

    只能用血肉橫飛來概括!</p>

    不過很快,他們尋到自己想要的食物後就離開了,我和蔣婷也從暗處起來,拿着不少的貓須準備離開這裏,但經過那隻死野兔身旁的時候,我倆不禁相互看了一眼,賊眉一笑,於是果斷順便帶走。</p>

    出去倉庫,我們暫時沒有看到危險,但直接往回走,肯定死翹翹,所以我們是打算先往附近的密林處跑,進了裏頭,靠着樹木草叢作爲掩飾,匍匐的往哨塔方向回去,這纔是目前比較理想的辦法。</p>

    反覆找着機會,最後在確定四下無人的時候,我們衝了出去,並如願沒有被發現,進入了密林地帶,脫離了危險區。</p>

    那些野蠻人只是有往這頭看了幾眼,但或許以爲只是野豬之類的,沒有太過注意,由此我們藉機又往回匍匐繼續前進。</p>

    這很像一種遊戲,叫作一二三木頭人,我和蔣婷只能在對方沒有警覺的情況下,開展動作,然後在覺察敵人警惕時,立刻定身不動,畢竟這附近密林樹叢範圍不大,只有一條下山的山坡,附近都是懸崖峭壁,所以我們只能這麼將就着繞過水泥區域,曲線回哨塔。</p>

    停停走走,隨時有可能被發現,而後方是懸崖絕路,這一次的“潛逃”,堪稱史上最絕望的一次逃跑。</p>

    慶幸的是,在水平距離上過了那聯排廠房區後,就沒有什麼野人在附近了,確定了這一點,我們趕忙起身跑動起來,並迅速趕回哨塔裏頭,鎖上大門,趕着回去三樓。</p>

    上樓後,發現林楚楚和餘小嵐都還在睡着,二人情況都不太妙,於是趕緊讓蔣婷弄解藥給大家服下解毒。</p>

    “你抓緊時間給她們搞解藥,我上去樓頂看看那些野蠻人有沒有跟蹤和發現我們的,以保萬一。”我說到。</p>

    “好,放心吧,我會治好她們的。”蔣婷說到。</p>

    上天窗通道是個鐵梯子,我順着爬上去,在樓頂下確認盲角的情況下,居高臨下的看着下方那些野蠻人的行動軌跡,此刻鳥瞰之下,沒有異常,心中也放寬許多,正想下樓,卻忽而又被那羣野蠻人的行爲所吸引。</p>

    今日他們沒有圍着篝火跳着舞,而都是整齊的聚集在操場附近,排列成錐子形,最靠前,站在高處的有一個略顯強壯的野蠻人,他手舞足蹈,看着頗爲激動,身旁則是站着一個披着狐皮的白髮老人,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個扭曲的柺棍,相比之下,這位老者的姿態則略顯鎮定。</p>

    我半眯眼,用自己的人肉望遠鏡仔細瞅看了一下,而仔細之下,我似乎搞明白了什麼,只見在操場上,正有幾人擡着一個木架上來,木架上用藤蔓捆緊着一具屍體,那屍體正是那個額頭上三道紅疤的傢伙,也即是在地牢裏因爲侵犯餘小嵐,被我幹掉的傢伙。</p>

    看來他的死對部落產生的影響不小,這麼多人在給他追悼呢。</p>

    隨着木架被擡上來,那些其他野蠻人全都低頭之際,又有兩個身手拿長矛的野蠻人各自拎着一個部落中的女人上來,雖然隔着遠,但我一眼就看清楚,對方是當時房間裏,坐在蔣婷身旁的兩個侍女。</p>

    在那臺上之人喝五吆六的說完一堆話後,那兩個女人被長矛瞬間貫穿了心臟,一時間鮮血迸濺,那酋長跳下高臺,直接當着所有部落衆人的面兒,來到兩個被刺穿而死的女人面前,挖出心臟,高舉一番,然後一口啃下!</p>

    嘔...</p>

    我這冷血職業的人都實在看不下去了,再次乾嘔起來,趕緊收回目光,緩了許久,才緩過勁兒來,這tmd是人?</p>

    不敢再看,我回去樓下,此刻蔣婷找來飯盒,用一個洗乾淨的菸灰幹正杵着那貓須草摘下的根部,不斷用力懟和碾,而鐵飯盒裏也已經積攢了不少乳白色的汁液。</p>

    “葉片有毒,根鬚爲解?”我問道。</p>

    蔣婷點頭,說到:“解鈴還須繫鈴人,生物中很多情況都是這樣的,就像蝙蝠的糞便夜明砂能夠解除它叮咬人所留下的瘧疾一樣。”</p>

    我點頭,這時又不免想到剛纔外頭髮生的情況,我在想生物的存在都符合自然的規律,其行爲必然符合天道,就像這貓須草,有致命毒性,也是爲了生存需求,同時根部又給了他人解毒的可能,可見絕非至惡,在理解範疇之內。</p>

    可那些野蠻人呢?食人喫人,還是同部落的弱者,且有時殺人單單只是爲了宣泄憤怒?想來其行爲當真天理不容。</p>

    “你臉色怎麼了?”蔣婷疑惑問道。</p>

    “沒事,弄好了嗎?”我說到。</p>

    她點頭,將鐵飯盒給我,裏頭的汁液容高已經有大概堆積一釐米,我接過,雖不知藥量,但想來此刻多總比少好,於是拿着來到餘小嵐身邊,幫她翻過身來,卻發現她身子透冷的很,雖有微弱呼吸,可整個身體都快僵了。</p>

    要是撬開緊閉的嘴,往裏頭灌藥,不知要流失多少,我只能微微打開她的嘴,然後自己喝了一口藥,舌頭頓時一陣苦澀,緊接着用嘴對着餘小嵐的嘴裏慢慢吐出這些汁液,並按摩她的下顎,讓她嘴巴或張或合,保證藥流進喉嚨。</p>

    近距離的看這絕世俏麗的容顏,我不禁疑惑,如此佳人,當真是食人族的後裔嗎?在數百年前,她的祖先也曾跟下方那些殘忍野蠻的傢伙們一個德性嘛?</p>

    爲何,我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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