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南澤手中赫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龍捲風,隨着他的手勢變幻,那龍捲風越來越大,控制好力度後南澤便直接朝着廚房一丟。
霎時間廚房內的青煙立馬被吹散了,只不過倒黴的卻是廚房內的傢俱…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後,廚房內傳來了宋河暴跳如雷的聲音!
“誰!誰幹的好事!”
這可是他剛剛好不容易在一堆煙裏才整理好的一切,如今這地上被吹的七零八落的鍋碗瓢盆,宋河不知心裏作何感想了。
門口的肇事者聽到聲音後趕緊收起了法術,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站在一旁。
君逸寒扶額,有些失望地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看看,後廚之事根本就不適合他,還是讓他當回你的貼身侍衛吧。”
“身爲本王的貼身侍衛,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又怎麼能讓他手底下的人臣服。”
“那不一定,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或許在這件事情上他辦不好,其他事情上卻可以做的很完美,南澤你說是吧。”
阿狸挑了挑眉,朝着南澤使了個眼色,心想: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剩下的還得靠你自己努力了。
南澤也很是識趣地跪在了君逸寒面前道:“屬下懇請王爺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必定不會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兩人一唱一和,完全不給君逸寒挑毛病的機會。
君逸寒索性也不多說什麼了,看在阿狸的面子上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謝王爺!”
能重回職位的南澤,此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形容。他感激地看了阿狸一眼,隨後便站在了君逸寒的身側。
見事情都解決好了後,阿狸便朝着廚房內走了過去。
剛一進門就被裏面的景象給嚇了一跳,她也總算明白了宋河那一聲怒吼是怎麼回事兒了。
“哈哈哈…宋大哥…你這是幹嘛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體型龐大的小白人,阿狸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今天黑人白人她算是全部見識過了。
“還不是南澤那傢伙好的好事兒,好端端的麪粉全吹到我身上了。”
宋河搖了搖頭,“我還是先去收拾一下吧,小傢伙這廚房裏的東西你先別動,等我來弄就好,你去等着喫吧。”
“好吧,那我走啦。”
人家宋河都已經這樣了,她總歸不能還就在這裏給他搗亂吧。
唉,原本她還想着偷師成功,自己做一頓好的來給玄魅品嚐一下的,畢竟之前都是玄魅做給她喫的,總得好好回報一下人家,現在看來還得另找機會偷師了。
也不知道玄魅到底去哪兒了,什麼時候來接她…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等着他便是了,也不知道這京城裏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邊想着阿狸邊走出了廚房,當她的視線注意到了君逸寒的時候,眼睛一亮!
這傢伙肯定對這裏熟啊,不妨讓他帶自己出去玩一玩?
“君逸寒,你知不知道京城裏有什麼好玩的?”
“京城裏,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剛好今天晚上有個花燈會,你看看要不要本王陪你一同遊玩?”
“花燈會顧名思義賞花燈,到時候會有許許多多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賞花燈…”
阿狸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這東西她還真的沒聽說過,不過君逸寒說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那麼就給他一個面子,去逛逛這個所謂的花燈會了。
“好,那今晚你去的時候叫我。”
“嗯。”
君逸寒點了點頭,他還有一件關於花燈會的事情沒說。
那便是花燈會上,兩人如果攜手共賞花燈的話,即互相認可了身份,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認定他們是一對佳人。
想到這裏,君逸寒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屆時衆口難調,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並且他還特意爲阿狸準備了一份禮物,他相信到時候阿狸看見了一定會很高興。
——
用過午膳後,阿狸非常滿足的跟君逸寒回到了他的房間,隨後她便想起來昨天在他房間內發現的一副畫像。
想到這裏阿狸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咳咳,君逸寒你這房間內的書還挺多的呀。”
阿狸邊朝着昨天放着畫像的地方走,嘴上邊漫不經心地開口說着。
“這些書籍都是本王從各個地方收集而來的,並且有一些還是殘卷,很是珍貴。”
“哦,這樣啊,那這個畫卷又是什麼?難道也是你說的什麼殘卷?”
阿狸假裝毫不知情的樣子,當着君逸寒的面將花捲一點點地打開。
“誒,別…”
還沒等君逸寒來得及阻止,阿狸便已經把畫卷完全打開了,而這次打開的畫像,卻不是昨天看到的那樣殘缺。
畫像上的人溫柔似水,其容貌絕對稱得上是一位絕世佳人,眉眼間若有似無的笑意很容易打動人心。
“穆雅斕!”
這個名字從腦海中冒了出來,雖然那時候見到穆雅斕的時候,她是半遮着臉的,但是阿狸還是能看出來兩人十分相似。
聽到了阿狸口中脫口而出的名字的時候,君逸寒直接愣住了。
“你認識她?”
君逸寒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了,她們兩個按道理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識的纔對。
“我…我見過她。”
不知爲何,當阿狸看到穆雅斕的畫像後,整個人的狀態都有點壓抑了。
那個女人好像從一見到她開始,就已經對她的身份瞭如指掌,就連在她不使用光元素的情況下,都能知道她是修煉光元素的。
難道那個老者說的是真的嗎?
穆雅斕的心就是諦青的心,那麼她豈不是已經活了上千年!
“你別誤會,她只是我的一個朋友,這畫像是她留在這裏的。”
“原來是這樣啊…”
阿狸尷尬地笑了笑,隨後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明明她昨天看到的是一個沒有臉的女子,而今天去看的時候卻出現了穆雅斕的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君逸寒似乎並不覺得驚奇,那麼就說明在他的眼裏,這幅畫一直是穆雅斕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