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宇回到家,先把蘭花的葉子通通剪掉,然後把自己配的催生水倒了進去。
只需要等五六天時間,就可以知道這盆蘭花究竟能不能活了。
李浩宇忙完之後,又把其它蘭花修整了一下,隨後便上山了。
他要多挖一些蘭花進行培育,這樣出精品的機率也更高一些。
畢竟這比做生意賺錢多了,而且速度又快,利潤又高,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挖完蘭花回來,李永勝也回來了,李浩宇問道:“找到多少人了?”
“找了近三十個,應該可以了吧?”
“可以了。明天就正式開始除草施肥,估計要不了幾天就能完工。”
“嗯嗯。”
第二天不冷不熱,正是幹活的好時候,二十多個村民除草,七八個婦女施肥。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大家說說笑笑,地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可是第二天太陽就毒辣起來,第三天更是把人曬得頭暈眼花,汗流浹背。
但即使在這樣的天氣裏,村民們也沒有停下,仍舊在地裏幹活兒。
接下來的幾天太陽更大,天氣更熱,但也只剩下最後幾畝地了,天黑之前就能完工。
李浩宇終於鬆了口氣,天公不作美,如果繼續幹下去,說不定就會有人倒在地裏。
農民就是這麼辛苦,面朝黃土背朝天,有時候被烈日炙烤,有時候被風吹雨打……
他沒在地裏多待多,回家讓鄭秀蘭熬了一大鍋綠豆湯,準備待會兒送到地裏去,讓村民們消消暑。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熱了,連平日裏最鬧騰的大黑二黑,都趴在樹蔭下不動彈了。
五隻小狼也趴在不遠處,跟狗一樣伸出舌頭喘着粗氣。
這五隻小狼長得很快,已經有大黑二黑一半大了,而大黑二黑也有半米多長了,可以被稱之爲小狗犢子。
李浩宇拿着馴獸藥,正準備訓訓五隻小狼的時候,突然聽到有車停在了門口。
他跑出去一看,沒想到是楚清澄來了。
“你怎麼來了?”
“明天就要開始動工了,我帶興隆集團的人來看看。”
“這麼快?”李浩宇有些喫驚,楚清澄的執行能力果然出色,這纔多長時間就開始動工了。
“還好吧,我當然是希望越快越好。”楚清澄說着就看到了那五隻小狼,“都長這麼大了?”
李浩宇點了點頭,“是啊!這五隻小狼比狗長得快。”
“有沒有給它們起名字呀?”
“有呀,這隻叫三灰,這隻叫四黃……”
李浩宇還沒說完,楚清澄就打斷了他,“你起的都是什麼名字呀?怎麼這麼難聽?”
李浩宇笑道:“我隨便起的。”
“不好不好,你這名字起得不好!還是我來給它們起吧,這隻就叫灰太狼,這隻就叫黃太狼,剩下的是什麼顏色就叫什麼太狼!”
李浩宇笑了,“你起的這名字也不怎麼樣啊!”
楚清澄也笑了,“總比你起得要好。”
兩人閒聊了一陣,楚清澄說起了正事,“興隆集團要派一個副總過來,還有一些施工人員,我準備把他們安排在你們村住,你覺得怎麼樣?”
李浩宇道:“當然沒問題呀!”
李浩宇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興隆集團的人招待好,畢竟我還指望着他們修路呢!”
李浩宇承包了荒山,必須要有一條路,但他又不想自己花錢修,便準備沾興隆集團的光。
等興隆集團修好路之後,他在往自己承包的林地裏再修一條短短的土路就可以了,這樣至少能省好幾萬。
楚清澄沒有多待,很快就開着車走了。
李浩宇見綠豆湯已經煮好了,又往裏面放了大量冰塊,便拿到了地裏。
天快黑的時候,所有活兒都幹完了,鄭秀蘭炒了十幾盆菜,好好犒勞了村民們一頓。
李浩宇當即就結算了工資,發出去了一萬多塊錢。
同時又挑選了十六個較爲年輕的,身體健壯的村民,明天就開始上山伐樹,然後運到自己承包的林地裏。
剩下的人則開始安裝鐵絲網,估計這兩項工作至少要幹半個月。
等鐵絲網安裝完畢,就可以開始買小雞,開始養殖了。
李浩宇有些激動,自己的計劃終於要開始實行了,馬上就要開始掙大錢了,真是令人興奮啊!
翌日清晨,李浩宇帶着十六個村民,揹着鍋碗瓢盆,進了亂石溝上面的深山老林。
他準備在這裏砍伐大樹,順着山坡滑到半山腰,再擡到自己承包的林地裏。
這項工作又累又危險,而且每天還要在山上喫一頓簡餐,所以他給的工資也要更高一些,每人每天220塊錢。
李浩宇簡單的安排了一下,看着他們鋸斷了一棵兩人合抱粗的大樹後,就下山了。
按照這個進度,估計十六個人每天只能運下來八棵樹。
這個速度有些慢呀,李浩宇心想,要不要再找一些人呢?
每天八棵樹,十天也才八十棵,而且山裏並沒有這麼多合適的樹,還得往更深的地方去。
李浩宇回到家,見門口停着楚清澄的車,就知道她來了。
推開院門,果然見她正在院子裏和幾隻小狗玩。
可院子裏除了楚清澄,還有另外一個打扮格外清涼的女人。
楚清澄見他回來了,便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興隆集團的張總,負責開發亂石溝的一切事務。”
張麗笑吟吟地走了過來,“李浩宇,好久不見。”
李浩宇皺着眉沒有說話,楚清澄覺察到了他的異常,便說道:“怎麼?你們兩人認識嗎?”
張麗點了點頭,“當然認識,還算是熟人呢。”
“那就好,那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李浩宇,張總這段時間就住在你家了,你可要把她照顧好了。”楚清澄囑咐道。
李浩宇有些不願意,正要拒絕的時候,楚清澄又說道:“好了,你們先聊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李浩宇欲言又止,但想想還是算了,都已經答應了楚清澄,反悔也來不及了。
不過他看着穿着清涼的張麗,眼中閃過一抹嫌棄,這女人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無論什麼時候都穿這麼少,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
這次來,估計又想打自己的主意,真是賊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