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在聖湖邊緣遇到過了那些毛子,薇薇還險些遭難,現在不得不讓他打起精神來,戒備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
秦非不知道,因爲毛子和黑人雙方人手都損失了一半,還有聖湖裏已經取不到聖水了,他們已經不再在聖湖邊緣設卡了。
一路上有驚無險,秦非就越過了北邊毛子的地盤。
倒是在露過北邊和西邊的交界處的時候,秦非倒是發現了一些毛子零零散散地灑在了叢林裏,而與他們對峙的,則是一些矮小的男人,看樣子,也是黃皮膚的黃種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反正不會是華夏人就是了,華夏人沒有平均身高這麼矮的。
秦非估計,要不麼安南人,要麼就是島國人吧。
秦非沒有管這兩撥劍拔弩張的毛子和矮子,帶着薇薇,謹慎地避開這些人的位置,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徹底走出了聖湖區域。
一走出聖湖區域,秦非才鬆了口氣,雖然他現在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了,但是帶着薇薇,他也不敢保證能夠讓她毫髮無傷。
“哇,非哥,這裏的風景,跟後面的差這麼多啊!”
薇薇看着眼前一片廣闊無比的草原,嘴裏發出了一聲驚呼。
秦非也是驚歎地點了點頭,感嘆着大自然的神奇,他轉頭看了看身後茂密的叢林,再看看眼前的青青草原,一時有些感嘆。
“非哥,我們快走吧。”
薇薇興沖沖地就要像前面的草原走去。
但是秦非卻一把就抓住了薇薇的手,讓她上前不得。
“非哥,怎麼了?”
薇薇疑惑地看着秦非,不知道他爲什麼不走,還抓住了自己的手。
秦非眼睛微眯,仔細看着眼前的草原,陷入了沉思。
就在剛剛,薇薇準備擡腳進去的時候,他慕然感到了一絲危機,這才抓住了薇薇的手,不讓她進去的。
可是,現在看着平靜無比的無邊無際的草原,一片寂靜,只有微風掠過帶起的沙沙聲。
雖然看起來很安全,但是秦非總覺得不對勁。
“你等會,我進去看看。”
秦非對着薇薇說了一聲,就緩緩走進了草原。
薇薇見秦非這副模樣,也開心擔心起來,似乎這草原裏真的有什麼可怕的存在。
她對着秦非輕喊道:“非哥,你小心啊!”
“放心,我不會有……”
秦非轉頭,笑着對薇薇說道,但是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腳下一空,就要陷下去!
隨後,一隻渾身披着盔甲似的東西就躥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衝着秦非的腿要了過去!
“啊!”薇薇驚叫一聲,臉色頓時煞白,哭喊着叫道:“非哥!”
秦非面色冷靜,他在腳下一空的時候就已經全神戒備了,所以此時這渾身披着盔甲似的東西躥出來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驚慌。
秦非身體懸空,做出了一個違背力學的動作,硬生生在虛空中借力,單腳在空中一踩,整個人居然憑空升空了幾丈,硬生生地躲過了那躥出來的血盆大口!
然後,秦非就一腳踩在了那東西的腦袋上,巨大的力道,將它給踹的沉了下去。
接着這個受力點,秦非就跳了回去,來到薇薇的身邊,戒備地看着前面的草原。
這時,那東西才從草裏鑽出來,壓過了一道痕跡。
秦非和薇薇這纔看清,這就是隻鱷魚啊!只是體型大了很多!
還有,藉着這鱷魚壓過的草痕,秦非看到,這特麼哪裏是什麼草原啊!這壓根就是沼澤啊!下面全是水汪汪的一片!難怪那些聖湖區域的人只在後面的叢林中活動,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薇薇,你先退回樹林裏。”
秦非沉着眼簾,對薇薇沉聲說了一句,如果就一隻鱷魚秦非一點都不慌,但是他發現,在這隻鱷魚出來之後,眼前這一片沼澤已經有翻滾起來的意思的,好幾處地方都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薇薇有些不想離開秦非,她怕秦非有危險。
秦非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他鄭重地對薇薇講道:“薇薇,聽話,你先回去,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
“聽話!”
秦非見薇薇還要開口說什麼,立馬喝了一聲,薇薇嘴一撇,就委屈着臉,跑回了樹林,轉眼就爬上了一棵樹。
禿毛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薇薇,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了薇薇藏身的那棵樹上了。
“吱吱吱!”
禿毛使勁叫喊着,顧着嘴巴給秦非打着氣:“老大,我看好你,弄死它們!”
秦非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這隻抽風的猴子。
他將目光看向了那隻已經快爬到自己面前的那隻鱷魚身上。
細看之下,秦非發現,這鱷魚跟自己之前在外界看到的鱷魚有着明顯的不同,最明顯的就是它那一身盔甲似的厚外殼,這玩意兒,他剛纔已經踹過一腳了,也能夠感受到它的堅硬程度,怕是用暗影來切都有些費勁。
“沙沙沙……”
隨着沙沙聲響起,秦非面前的沼澤地,四面八方就涌出了十來只鱷魚!每一隻都張着血盆大口,對着秦非無聲地咆哮着。
秦非瞳孔一縮,忙抽出暗影,嚴正以待。
見自己同伴都來了,那最先躥出來的鱷魚頓時就張揚地甩着尾巴,三兩下就爬行到了秦非的跟前,一擺尾巴,就將它那根粗大的尾巴甩向了秦非。
秦非眼睛一直盯着這鱷魚,此時見它有所動作,立馬就做出了反應,雙腳一蹬地,整個人就跳了起來,讓鱷魚的甩尾撲了一個空。
那鱷魚見自己一擊不得手,就開始呼喚起自己的同伴來了。
“嗷……”
隨着這鱷魚一聲吼叫,它後面的那些鱷魚也全部都向秦非撲了過來。.七
秦非臉色一變,這特麼玩賴麼不是!
要不是這鱷魚明顯不可能聽懂他說的話,秦非非得控訴一下,這鱷魚還懂不懂地遵守一下契約精神了!
咳咳……
言歸正傳。
秦非見一羣鱷魚張牙舞爪朝自己飛奔而來,頭皮也是有些發麻。
還好這些鱷魚在陸地上的動作比在水裏慢多了,它們數量雖然多,但是秦非憑藉着自己的絕倫速度,還是能夠在鱷魚的利爪和利齒之間騰挪,沒有傷到分毫。
期間,他不斷地用暗影在這些鱷魚身上的盔甲上划動着,但是很可惜,這些鱷魚的盔甲就像是他猜想的那樣,堅不可摧,即便是暗影這樣鋒利無比的利刃都只能在這些盔甲上劃出一道道白痕,除了讓這些鱷魚感到一絲疼痛,變得更加瘋狂外,沒有絲毫的作用。
除非秦非能夠一刀刺進鱷魚的眼睛裏,但是這些鱷魚也不是傻的,作爲動物的本能,它們時刻都注意着保護自己的眼睛,每每當秦非將暗影刺向它們的眼睛的時候,它們總能及時地閉上眼睛。
雖然暗影此在眼皮上也是很痛的,但是也要不了它們的命不是。
一時間,秦非也拿這羣兇猛的鱷魚沒有辦法了。
薇薇在樹上,看着秦非兇險無比地在一羣兇猛的鱷魚之間躲閃,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她緊緊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這樣,才能夠將她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給按回去似的。
“非哥,你小心啊!”
薇薇對着秦非擔憂地大喊一聲。
“沒事兒,你不用擔心!”
秦非堪堪用一個鯉魚打滾,躲過了一個神龍擺尾,頭也不回地對薇薇回答着,腦海裏則是飛速思索着解決的辦法。
他固然可以轉身回聖湖去,但是他要去中神州,就要度過這一片沼澤,總要想到辦法纔行。
“這些玩意兒到底怕什麼呢?”秦非嘴裏嘀咕着。
突然,他腦海裏閃過一道亮光!
“有了!試試這個!”